“刚才在急诊，”她说，“张志强的血压只有60。”
我看着屏幕：“我知道。”
“他妈妈说，”她顿了顿，“准备卖房子。但是...可能来不及了。”
我盯着两份病历。它们的编号只差一位，内容却是天壤之别。
“叶医生，”她轻声说，“我去交班了。监控...已经关了。”
门轻轻关上。我深吸一口气，手指在键盘上移动。
这一刻，就让法律和道德都见鬼去吧。
在这个金钱至上的世界里，我要用他们的方式，玩一场游戏。
6
医院的监控室在地下一层。
“小李啊，借你们的监控室用一下。”我拿着几盒烟走进去。
“叶医生！”小胖子连忙站起来，“您太客气了。您有事就直说，这烟...”
“哎，说这么多干嘛。”我拍拍他肩膀，“去买杯奶茶，顺便抽根烟。”
小李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那...我出去二十分钟？”
“半小时吧，”我递给他一百块，“慢慢喝。”
等他出去，我开始快速翻阅监控记录。很快，画面定格在三天前的深夜。
徐东升和医院人事处主任，在走廊里密谈。过了一会儿，法医科的张主任也来了。
录音很模糊，但几个关键词清晰可闻：“血检报告”、“修改”、“好处”。
我拿出手机，对着屏幕拍了几张照片。
“叶医生，您找什么呢？”
我差点跳起来。王海清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
“吓我一跳。”我按下保存键，“你怎么来了？”
“猜到您会在这。”她轻声说，“有个消息，您可能想知道。”
“什么消息？”
“法医科的张主任，昨天下班的时候，带走了几份血检报告的原件。”
我眯起眼睛：“原来如此。”
“还有，”她压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