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说时间,她就搬个小凳子到阳台卫生间打电话了。
后面,她和前世一样,对拍视频的三分钟热度上来了。
她没有拍摄的灯,总是不问就拿我桌子上的台灯,用完还不放回原处。
我直接开骂,才不惯着她的坏习惯。
直到有一天,她说她进了一个工会,工会帮忙营销,直播的收入与工会平分。
还问我们:“在宿舍直播可不可以呀?”
跟她关系比较好的阿丁率先说:“没问题啊,只要不拍到我们就行了。”
其他人也表示赞同,我就不好说什么了。
只是每当她直播的时候,我们去阳台都要经过她的座位,索性路过都是背过去走的。
一天半夜,我刚睡着,就听到刘唱的声音。
她说她男朋友明天早上就要去当兵了,她现在就要收拾东西去见他。
舍友们很震惊,觉得她是为爱冲锋的勇士。
阿丁问:“你男朋友在哪呀?”
“湖南。”
“现在这个点没有高铁去诶。”
其他人也附和道。
刘唱边收拾东西边说:“她订了凌晨的火车票,等会就走。”
半个小时后她收拾完东西,我的眼皮已经在打架了。
“收拾好东西可以关灯了吗?我要睡觉了。”我毫不客气的说。
这一次,她很迅速的关了灯。
过了一会她就拉着行李箱走了。
舍友们开始了激烈的讨论,觉得她是遇到真爱了,竟然那么勇敢。
要是自己的男朋友当兵了,见不着那就等他放假再去见。
没有必要这样折腾自己。
当我刚睡着,就被行李箱轮子的声音吵醒。
一个舍友嗓门大:“你怎么回来了?”
刘唱把行李箱放到一边说:“在外面等了半个小时,没有司机接单,只能等明天早上六点的火车了。”
我睡眠一向很浅,又被她吵醒了,估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