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呈薇薇的其他类型小说《相恋5年,男友却嫌我来例假恶心:祁呈薇薇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祁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没回答祁呈。他等不到我出声,看了眼手机,忙不迭走了。我看了下时间,过得真快啊。处理完妈妈的丧事,距离我离开,只剩两天了。我还没收拾房东阿姨的房子。我时间不多了,必须得尽快。我没再省钱,给搬家公司打了电话,让他们把所有东西清理好后烧毁。然后走出祁家,准备随便找个酒店过两天。祁呈住在别墅区,很难打到车。路又远又空旷。我有时候想,不走了吧。到哪里都一样,不如就地一躺。免得我经历大悲后,身体急转直下。睡梦中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躺在哪家酒店,耽搁人家做生意。渐渐慢下脚步时,有人鸣笛一声。我明明避开了。却被人踩着油门径直撞来。好在,白薇很快停下车。我只被轻微撞了下,坐在地上。她下车:“以为跟来的是祁呈,所以慢下来?”“我故意把他支开的,他就算...
《相恋5年,男友却嫌我来例假恶心:祁呈薇薇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我没回答祁呈。
他等不到我出声,看了眼手机,忙不迭走了。
我看了下时间,过得真快啊。
处理完妈妈的丧事,距离我离开,只剩两天了。
我还没收拾房东阿姨的房子。
我时间不多了,必须得尽快。
我没再省钱,给搬家公司打了电话,让他们把所有东西清理好后烧毁。
然后走出祁家,准备随便找个酒店过两天。
祁呈住在别墅区,很难打到车。
路又远又空旷。
我有时候想,不走了吧。
到哪里都一样,不如就地一躺。
免得我经历大悲后,身体急转直下。
睡梦中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躺在哪家酒店,耽搁人家做生意。
渐渐慢下脚步时,有人鸣笛一声。
我明明避开了。
却被人踩着油门径直撞来。
好在,白薇很快停下车。
我只被轻微撞了下,坐在地上。
她下车:“以为跟来的是祁呈,所以慢下来?”
“我故意把他支开的,他就算回来,最快也要一小时。”
“你说,这里这么空旷,发生些什么,会有人知道吗?”
我撑着站起来:“你要做什么?”
“没什么,想让你学两声狗叫,就像从前那样。”
白薇挑衅道。
“你知不知道,你妈临死前,还下意识学狗叫,真是笑死了。”
我莞尔,一巴掌扇回去:“你又在狗叫什么?”
她捂着脸,气急败坏:“你疯了?”
我说:“别还手,富人区怎么可能没监控,万一被拍到怎么办?”
我说着,又接连扇了她好几巴掌。
她左右捂着脸,想发作,又生生忍住。
“你最好保证你一辈子都在监控下!”
“我来就是想让你离开祁呈,你们之前那些破事以为我不知道?
我在国内又不是没朋友,不过我不在乎,我要的只是祁呈的钱罢了,我可不想像你和你妈一样,一代代穷下去。”
“乖乖离开祁呈,不然我就把你原来那些学狗叫狗爬的视频发出去,让全网看看你有多可笑!”
我说:“你是发自己的罪证吗?”
“我怕什么,小时候的事祁呈都原谅我了,他爱我,愿意用大量人力物力为我扭转言论,我根本什么都不怕。”
“倒是你,多可怜啊,要死了,提前死了妈,还在临死前被全网嘲,啧啧,真是路边野狗都比你过得好。”
“你知道我生病的事?”
“也就祁呈那种养尊处优的公子哥一点生活常识都没有,你干瘪得像个鬼一样,来例假都能在医院住这么多天,是个人都知道有蹊跷,我去医院问问,再正常不过。”
“不过,我还以为你是装病,为让祁呈别甩你呢,没想到,给了我这么大一个惊喜。”
白薇心满意足喟叹。
我自嘲笑了声。
祁呈他,只是不在乎我罢了。
显而易见的事,也不想弄清。
白薇见到我的表情,拍掌笑起来。
她说,她已经因为我和祁呈这五年的事闹过了。
祁呈答应她和我彻底断了,日期就在他后天过生日的时候。
“祁呈说,你住院也不忘圈出这天,他不忍心让你丧母又失去他,但这也是他和你过的最后一个生日。”
“我问他,选其他日期不可以吗?
这是我和他在一起后的第一个生日,他竟然说,你陪他过了这么多年生日,总要有个像样的结束。”
“真是笑话。”
“不过都无所谓了,你在祁呈生日那天离开,随便为那天找个说法,让他知道,你圈出那天不是为期待和他过生日就行,最好还能狠狠嘲笑他的自作多情,不然你死了,他忘不掉的人又成了你,我不就白忙了。”
白薇笑着耸肩。
突然,她脖子被死死掐住。
白薇惊恐万分,正对上额上青筋突起,盛怒失控的祁呈。
白薇来时,手上还缠着绷带,她下意识看祁呈一眼,带着依赖和亲昵。
不知道祁呈是通过什么劝服白薇过来的。
白薇看到祁呈鼓励的眼神,闭了闭眼,在我床前跪下。
“阮果,我错了,我不该对你做那些事,我只是太缺爱了,小时候爸爸妈妈不关心我,只有每次我做错事,他们才愿意把注意力多放在我身上一些,这一点,想必你不能对我感同身受,你跟了祁呈那么多年,但凡真的喜欢他,也能理解他的感受吧。”
“求求你原谅我好不好,你都要死了,没必要忌恨我一个不相干的人,有时间,可以多关注一些爱,比如阿呈给你的那些,我是真的为你好,你这种时候想活得久一点,心情还是要好一些才行。”
白薇说完,眼神询问祁呈。
祁呈点点头,伸手拉她起来。
“果果,薇薇已经知道错了,接下来的时间,她会陪我一起照顾你。”
“最近家里要我接手家业,我可能有些忙,不能时时过来。”
白薇温顺点头:“阿呈,你放心去吧,男人还是要拼事业,其他事交给我,我会处理好一切的。”
祁呈也看着她:“嗯,但是你心里要清楚,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机会了,如果照顾不好果果,我永远不会原谅你,也会让你付出代价,到时候你就算真死了,我也无所谓。”
白薇脸上表情短暂僵了一瞬,然后温温柔柔地说:“知道了。”
祁呈又看向我:“果果,你最近气色明显好转,你看,听我的,来医院就对了是不是,你就安心治病,你的一切我都会安排好。”
他俯身,给我掖了掖被子。
又落下轻柔一吻。
我只是回光返照。
他甚至连向医生确认一下我的检查报告都不愿意。
我抹掉额头上的水渍:“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功劳挺大的,能做到这种地步,已经仁至义尽。”
“果果,你知道,我没有,你没必要说这种话中伤我。”
祁呈为方便和我说话,单膝跪下,“我是真的要着手处理家业,我这样,也是为能给你更好的未来,你病有好转的迹象,说不定你不会死了,以后养身体也需要大笔的钱。”
“你向来很懂事,知道这时候该支持我,对不对?”
我忍不住笑出声,可自嘲太费力气了。
我得省着用。
我笑了几声,咳了几声,说:“好,那你去吧。”
祁呈眼里有不放心,可还是在几步一回头的情况下离开。
走前不忘叮嘱白薇,好好照顾我,不然他不会放过她。
祁呈不知道,他刚走,白薇就关上病房门,拽起我的衣领狠狠扇了我好几巴掌。
我嘴角流出血,鲜红刺激着她的瞳孔。
“我说过,你最好别出现在没监控的地方,祁呈把你手机收走了,你没有录音录像的东西,他也不会像上次一样不管我被私生粉找上门,中途不放心你折返回来。”
“现在,就让我好好的,照顾你。”
“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祁呈逼问白薇,却转头看向我。
“不是的,”白薇竭力发声,“我是爱你的,我刚才说那些,只是,只是故意的,对,你知道我从小缺爱,我想用这种招数引起关注罢了,我本性不坏的。”
“闭嘴!”
祁呈怒喝一声,眼圈迅速红了,“果果,你要死了吗?”
“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假的好不好?”
他手上慢慢松了力道,弯下身子,佝偻着。
“我该怎么办,没有你,我该怎么办?”
白薇来不及喘息,赶紧抱住祁呈:“她是快死了,我不告诉你,是你太心软,知道她死,肯定会容忍她借此留在你身边,你不是说,这些年你从没想过让她做你正牌女友?
我只是不想让你为难。”
她说着,向我使眼色,“而且,她并不是真想和你过生日,你为了那天准备了不少东西,甚至还买了婚纱,允许她短暂为你穿一天,可是她呢,她只想利用那天戏耍你!”
祁呈像是逃避般,不敢听我的回答,把白薇远远推出去:“你胡说些什么,你刚才说的话以为我没听见?
你打从骨子里就是个毒妇,这种时候还敢骗我!”
白薇倒在地上不断摇头,爬到他脚下哭诉祈求:“不,不是的,我做这一切都是怕失去你,阿呈,你喜欢我这么多年,我们终于在一起了,你难道就这么不珍惜我们来之不易的感情吗?”
祁呈抬起脚,犹豫了,没有踹下去。
我冷眼看着眼前一切。
看白薇在地上爬来爬去。
原来她也会爬啊。
是从前在我和妈妈身上见太多了吗?
好痛苦啊,那些记忆。
我说:“祁呈,我从没想过和你过生日。”
“我圈出来的那天,和你无关。”
祁呈步步后退,一遍遍重复:“不,我不相信。”
“自从我们在一起,我们每个生日都是一起过的。”
我提醒他:“我和你没有在一起过。”
“不,我们朝夕相处五年,怎么不算在一起。”
“你一定是记错了。”
祁呈开始跑起来。
边跑边回头。
“你一定是因为生病记不清楚了,我证明给你看,我们在一起过。”
真是可笑。
他自己都证明不了,还能靠什么佐证呢。
突然,有人残忍地把我按在后视镜前,恶劣地说:“你哭得可真丑啊。”
后视镜里映出我的泪眼模糊。
和白薇恶毒到极致的脸。
我下意识回避不想看。
白薇又一脚将我踹倒,拿出手机,怼着我的脸拍起来。
“我要让所有人看看,你有多少恶心,多可笑。”
“网上你是小三儿的传言,祁呈可从没有澄清过,谣言虽然是我引导的,可没有他的默许,怎么能传播这么广。”
“现在,我要把你这副勾引别人男友还被正宫打的下贱模样发出去。”
“这样,我再把你学狗爬的视频发出去,所有人也只会痛快地说一句活该。”
“谁让你不想安生死的,我成全你。”
我停住遮挡脸的动作。
随便了。
明天我就要离开了。
过了今天,我就只有二十天可活。
谁还在乎这些呢。
我来例假,肚子疼得要命,拜托正赶来的祁呈帮我买包卫生巾。
结果他声音瞬间冷下来:“你生理期怎么不早说,你知道我过去一趟多麻烦吗?”
我怀疑自己听错了:“五年了,你每次过来,只为和我做这种事?”
电话那边觉得莫名其妙:“不然呢,我们不就互相解决生理需要的关系?”
“还有,你为什么会来例假这种脏东西,恶不恶心?”
“薇薇就不这样,她为了保持身材吃很少,锻炼很多,已经基本不来例假了,你真的比不了。”
祁呈语气有着显而易见的温柔。
我握着电话,轻轻笑了笑。
刚好,我快死了。
临死也不必有放不下的人了。
……祁呈听我沉默,又在电话那边放缓声音,无奈道:“算了,我叫个跑腿给你送过去吧,麻烦。”
我攥着心口,慢慢蹲下身子:“不用了,我自己买吧。”
“你刚不还说你疼得不行,连动都动不了?”
祁呈叹口气,“你是不是觉得,我和薇薇在一起,会和你分手,才故意装柔弱想让我多关心你一点?”
“你不必这样,薇薇身体太柔弱,没结婚之前我不会和她做什么,就算结了婚,我也不舍得太剧烈,你知道我需求有多大,所以,只要你以后不谈恋爱不跟人结婚,我是不会和你断了的。”
“你说你,怎么也不找个男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吊着你不让你找,这些年我因为你被骂过好几声渣男,真是冤枉。”
我脑中嗡嗡的,视线开始模糊,头脑发晕,我一时不知道,身体的疼痛究竟来自哪里。
是我的腹部,是我的癌症,还是我的一颗心。
我艰难开口:“以后不会了。”
“什么?”
“以后不会害你被骂了,我们断了吧。”
电话那边又说了什么,我已经听不清。
晕倒前,巨大的一声撞击声。
我只觉得额头像是被斧子凿开一样剧痛。
再接着,就一点意识都没有了。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护士跟我说,祁呈来看过我又急匆匆走了。
医院也是他送来的。
护士以为他是我男朋友,祁呈手摆得厉害,连连否认,护士尴尬了会儿,把人放走了。
我点点头,又突然想起来:“我生病的事,你们有告诉他吗?”
“送你来的祁先生?
没有,一来是你隐私,二来他很着急,好像接了个电话,说她女朋友来例假了,难受得厉害,他立即跑过去照顾了。”
我不想让人知道我快死的事,可听到这样的回复,到底心里一口气无法呼出去。
护士离开后,手机重新响起,我抹了下眼角的泪水,接起:“喂,祁呈,谢谢你送我来医院。”
电话那头轻笑一声,是个轻轻柔柔的女声:“抱歉啊,阿呈在给我煮姜糖水,一个大男人,真是的,手忙脚乱,一看就从没给任何人做过。”
时隔多年,再次听到白薇的声音,我还是瞬间头皮发麻,血液倒流。
没人知道,这个被众人追捧的舞蹈系女神,曾经用尽一切恶意,成为我整个青春期的梦靥。
我忍不住吞咽一声,找到自己的声音:“他在忙,那我挂了。”
“等等,”白薇语气轻飘飘的,“是我给你打的电话,你不问我有什么事?”
我说:“我不想知道。”
白薇一噎,然后嗤了声:“你能耐了阮果,你妈不在我家做保姆你就开始变得拽起来,可是你能改得了你骨子里的下贱吗?
你再怎么样,也不过是穷保姆的女儿,一个老女人生的小穷鬼!”
“那你呢,现在破产的你,为了不当穷鬼,要和富二代祁呈在一起了吗?”
“阮果,你在说什么?”
祁呈的声音突然从电话那边传来。
“你一直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这么对薇薇,你怎么可以这么恶毒?”
“你太让我失望了!”
祁呈好像刚想起来,有些支吾:“那你刚好可以留些姜糖水自己喝,反正你不是早晚要熬吗?”
“多熬一点怎么了,你不会这么小气吧?”
我低低笑起来,笑的肩膀都在发抖,我说:“白薇猜得没错,我一开始手机就录音了。”
我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受苦的人不该只有我一个。
我想拉着恶魔下地狱。
我把完整录音发到了网上,简单说明了我和祁呈白薇三者间的关系。
还艾特了他们两个一起看。
网上众说纷纭。
有说我不如卖的,给人白嫖这么多年。
有说我爱而不得破防的。
更多的,是在指责白薇。
说她心思恶毒,绿茶婊,白莲花。
也有人在为她鸣不平,说她被渣男骗。
说祁呈五年烂黄瓜,还敢自诩初恋尤在,追求到了校园女神。
种种言论沸反盈天。
我想,在舆论平息之前,我足以找到一个让我了此残生,不被打扰的地方。
我随机买了张机票,一看日期,竟然在一周之后。
祁呈生日当天。
我摇了下头,咬唇在日历上圈出相应的日期。
然后安排好接下来的日程。
前三天,我要在医院接受治疗,让我有精力去应对接下来长途飞机的颠簸。
第四天,我要去看我妈妈,她在精神病院好几年了,时而认得出我,时而浑浑噩噩,望着窗外一看就是一天。
以后我看不到她了,她没有我,也能活得很好吧。
毕竟不用清醒了。
第五天,我要把房子退了,打扫出来,免得给房东留下死人的晦气物,影响她出租。
房东阿姨对我挺好的。
第六天……第六天我还没想好做什么,也许就呆在某个不知名的地方,提前适应孤魂野鬼的身份,在这个城市游荡,看看我生活到二十五岁的地方。
二十五岁,我才二十五岁,真的要死了吗?
我缩在病床上,害怕得发抖。
突然有人推开门闯进来。
我吓得抱头:“不,不要,医生说我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你不能现在就来,不能!”
祁呈像阎罗一样的脸染上犹疑,他打开灯,轻轻碰我:“阮果,你怎么了?
我缓缓抬头,藏起眼中惊恐:“你来干什么,为白薇来跟我讨公道?”
“她最近被骂狠了,新找的舞蹈团也把她开除了吧。”
“我打算给她开家一人演艺公司了,”祁呈握在我胳膊上的手犹如铁拳,“你怎么瘦得这么厉害,上次见你还没这样。”
是啊,我也还没适应呢。
我明明几个月前还活生生的。
突然查出病,突然就急速恶化,连医生问我要不要接受治疗的时间都没有。
我根本没得选。
我说:“世界到底是不公平的,我以为的善恶有报,原来,成了你为白薇宣传造势的灰烬。
“现在舆论已经反转了吗?
是不是你把自己放在一个低到尘埃的位置,心甘情愿承认自己是渣男,让白薇利用别人的同情,迅速吸粉,白薇很快就会成为闪闪发光的大明星了吧?”
祁呈看着我的惨样,眼中不忍,又被责备盖过。
“你为什么一定要针对薇薇呢?
听薇薇说,你母亲原来是白家保姆,你也一直住在白家,白家给了你们母女吃喝住所,甚至连你的学费都是薇薇拿零用钱给你交的,你到底有什么恨薇薇的理由?”
我仰起头问她:“她有没有跟你说,她一直挟恩相报,让我趴在地上当小母狗,驮着她爬满整整五层楼的别墅。”
“我太累发抖,她一时没坐稳,就不让我驼她了,改让我妈妈趴在地上,爬满别墅的每个角落,还拍下视频来,发到班级群里。”
“她还有没有说过,她让我坐在粘满图钉的椅子上,穿带尖利石子的鞋跑操场,让我来例假泡在冰里那都过去了,为什么揪着不放呢?”
祁呈这样反问我。
我瞬间僵住。
才知道现在的诉苦有多可笑。
祁呈继续道:“我不想以为,你是为报复她,才接近我。”
“可你清清楚楚记得的一切,让我开始深信这样的说辞。”
“这样的说辞,”我默念,“谁给你这样的说辞?”
“白薇?”
“那她是承认曾对我做的一切了?”
祁呈揉了揉眉心:“我昨天守了她一夜,她一直在做噩梦,嘴里说着对不起。”
“果果,谁都有做错事的时候,不要钻牛角尖好不好,你母亲不就是一直放不下心里的执念,成为精神病的吗?”
“你心宽一点好不好,我不想你步你母亲的后尘。”
“妈妈是在发现我遭受的一切后疯了的!”
我受够了,真的受够了,我歇斯底里,大喊着拿枕头砸祁呈,“滚,你给我滚,我说过我和你断了的,你是聋子吗,你听不到吗?”
“阮果,我要是走出这个门就不会给你机会了。”
祁呈和我分开距离,冷脸砸给我一个日历。
那上面有被我圈出的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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