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就知道了原因。
我们出院回家路上遇到了一个人,一个能让安监莫名生气烦躁起来的男人。
出院这天没见那个男人过来看隔壁床奶奶,我心里隐隐还有些失望。
安监大包大揽地去办理出院手续,让我搁病房休息,总共也没住两天东西就那几件,我不一会儿就收拾好了。
坐在铺着白净床单的病床边,思绪飘忽进那段梦里,真的是梦吗?那个男人,还有那个会变声的雷人小系统,一整天逼着我找什么真命天子,简直是要疯了!一种被陌生势力支配的恐惧感再度从心里升起,我晃神,无所谓地耸耸肩。
离开时和隔壁床的珂奶奶告别,她还特意拉着我说了好一会儿的话。话里话外,十句里有五句都在说他的孙子,从昨晚和今天的短暂对话中那个男人在我这有了姓名。
他叫珂靳,是一名年轻有为的退役少校,昨天是他回到H市的第二天。前不久珂奶奶因突发心脏病被送入医院急救,当时的珂靳正在外执行重要任务,无法联系上,后来任务结束,奶奶病发入院的消息被他知道,他放弃了申请晋升少将的机会,最终以多项突出贡献的少校身份退役回到家族接管企业。
哈?当我总结出这些,不由得惊叹传奇男人的前半生。
本以为一辈子不会再见的人,却在不到一天的时间再次遇见。
14
在安监坚持陪同下,我空手,他大包小包地从养生超市里购入许多连名字都叫不出来的补品,美名其曰要帮我把失去的脑子补回来。
到小区楼下,安监正挣扎在后座一堆五花八门的补品中,欲要喊车身另一边嘲笑他的我上手帮忙拎一些时,一个穿着米白毛绒毛衣的身影悄然上前站立在安监身后。
“你不是说,我别动,你来,你能行吗?这会儿……我必须来帮帮你。”
我正有模有样地模仿安监说话的样子,直到看见他身后突然出现的珂靳,我得瑟的神情瞬间一僵,热情上前。
秦喻安转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