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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萌娃,带飞一堆隐世大能薛澈苏知知最新章节

木香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笑声还没落下,就见苏知知从门外冲进来,速度快得只有一个晃影。哗——半桶脏水直接泼在了周晓梦的桌案上,她的字帖顷刻间也糊成了一团。周晓梦猝不及防,衣裙和鞋子都被水溅湿了。这桶水是书院打扫卫生的下人用过洗抹布的,味道不好闻,里面还漂浮着些碎屑灰尘。身后的李韶儿等人也吓了一跳。她们是欺负过不少人,但是还没见过敢在学堂里提水泼人的同窗。苏知知把水桶放下,拍拍手上的灰:“笔墨是用来写字的,用来泼太浪费了,最好用水。”周晓梦跟着李韶儿以来,只有欺负别人的份,还没被人欺负过。她用手抹着案上的水渍,气得眼睛都红了:“苏知知,你凭什么泼我的桌子?!”苏知知面不改色:“现在我们都没有功课,都要挨罚了。”周晓梦尖声叫:“你瞎说!我明明写了的。”“她们都...

主角:薛澈苏知知   更新:2024-12-27 19: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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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澈苏知知的其他类型小说《小小萌娃,带飞一堆隐世大能薛澈苏知知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木香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笑声还没落下,就见苏知知从门外冲进来,速度快得只有一个晃影。哗——半桶脏水直接泼在了周晓梦的桌案上,她的字帖顷刻间也糊成了一团。周晓梦猝不及防,衣裙和鞋子都被水溅湿了。这桶水是书院打扫卫生的下人用过洗抹布的,味道不好闻,里面还漂浮着些碎屑灰尘。身后的李韶儿等人也吓了一跳。她们是欺负过不少人,但是还没见过敢在学堂里提水泼人的同窗。苏知知把水桶放下,拍拍手上的灰:“笔墨是用来写字的,用来泼太浪费了,最好用水。”周晓梦跟着李韶儿以来,只有欺负别人的份,还没被人欺负过。她用手抹着案上的水渍,气得眼睛都红了:“苏知知,你凭什么泼我的桌子?!”苏知知面不改色:“现在我们都没有功课,都要挨罚了。”周晓梦尖声叫:“你瞎说!我明明写了的。”“她们都...

《小小萌娃,带飞一堆隐世大能薛澈苏知知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她笑声还没落下,就见苏知知从门外冲进来,速度快得只有一个晃影。

哗——

半桶脏水直接泼在了周晓梦的桌案上,她的字帖顷刻间也糊成了一团。

周晓梦猝不及防,衣裙和鞋子都被水溅湿了。

这桶水是书院打扫卫生的下人用过洗抹布的,味道不好闻,里面还漂浮着些碎屑灰尘。

身后的李韶儿等人也吓了一跳。

她们是欺负过不少人,但是还没见过敢在学堂里提水泼人的同窗。

苏知知把水桶放下,拍拍手上的灰:

“笔墨是用来写字的,用来泼太浪费了,最好用水。”

周晓梦跟着李韶儿以来,只有欺负别人的份,还没被人欺负过。

她用手抹着案上的水渍,气得眼睛都红了:

“苏知知,你凭什么泼我的桌子?!”

苏知知面不改色:

“现在我们都没有功课,都要挨罚了。”

周晓梦尖声叫:“你瞎说!我明明写了的。”

“她们都可以作证!”周晓梦回头看着李韶儿求援。

李韶儿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喊道:“对,我们都可以作证!”

苏知知:“作证也没有用,夫子等会来查的时候,没有就是没有。”

周晓梦又气又慌,急得过来想抓苏知知。

可苏知知看着身板虽小,力气倒是很大,一脚就把周晓梦踹到了地上:

“你是想和我打架吗?”

周晓梦坐在地上哇地一声哭出来:

“……哇……疼……我要去告诉夫子……”

苏知知眼角余光看见门口出现的一片衣角:

“夫子已经来了,现在就可以告诉。”

邱夫子一走到学堂门口,就听见嘈杂的哭声,室内乱哄哄的。

“怎么回事?”

李韶儿抢占先机,指着苏知知:

“邱夫子,苏知知拿水泼人,还踹人,把周晓梦踹哭了。”

邱夫子敛眉,神情严肃:

“苏知知,你方才泼水了吗?”

苏知知走到邱夫子面前,语气诚恳,没有辩解:

“邱夫子,我泼了。”

邱夫子:“你为何要向同窗泼水?”

苏知知拿着自己被墨汁浸透的字帖给邱夫子看:

“古人云,礼尚往来。周晓梦泼了我,我就泼她。她要打我,我就打她。”

“以后,学堂里谁再欺我,我就欺回去。”

她说得直白,没有丝毫惊慌与羞愧。

她在山上长大,以前除了孔武和薛澈,没有别的同窗,没人教过她被同窗欺负的时候怎么办。

但是苏知知见过村民们杀野兽,抓大盗。

她记得一个道理:谁挑事,谁受死。

她在黑匪山脚下连江洋大盗都敢拦,更别提眼前同龄的孩子。

学堂里所有同窗听得呆若木鸡。

邱夫子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叹了口气:

“知知,‘礼尚往来’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

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苏知知困惑地仰头。

邱夫子板着脸对着苏知知和哇哇大哭的周晓梦道:

“你们今日胡闹,都要站在门口思过。”

“好。”

敢作敢当,苏知知拿起东西就往外走,还不忘把抽抽噎噎的周晓梦从地上拎起来往外拖。

周晓梦明明比苏知知高半个头,可是挣扎起来,根本抵不过苏知知。

晌午日光晃眼。

桃李堂的牌匾被照得通亮。

牌匾下站着斗志昂扬的苏知知还有一脸哭相的周晓梦。

周晓梦小声怨愤道:

“苏知知,我们不会放过你的。我们人多,我们还有李韶儿,总有你哭的时候。”

苏知知斜眼睨她:

“那我也不会放过你们。我们村人更多,而且有鹰、有蛇、有虎、有毒蘑菇和毒虫子,随便一个都能让你死。”


“郝村长,村里过得这么难,你早应该告诉本官的。”

郝仁谢过了顾刺史,而后道:

“其实大家不觉得苦,比起前些年饥荒瘟疫的日子,已死经好许多了。”

他的语气中有一种经历过大难后的知足。

宋县令没经历过岭南天灾之时,只听说那时饿殍满地,尸骨成堆。

他听着郝仁这样讲,心里更酸楚了。

山谷另一侧,放牛又放羊的孔武打了个喷嚏。

他揉揉鼻子,继续把牛群和羊群往草多的地方赶。

顾刺史等人爬了山,又视察了村子一圈,都有些累了饿了。

郝仁邀请顾刺史和宋县令去自己家中吃些点心。

伍瑛娘本来和秋奶奶忙着给村中人做饭,也没什么功夫单独给这些人做吃食。

她干脆把昨天剩下的一点米团子和荠菜煮在一起,肉也没放,加点水,煮熟了就端出去。

“两位大人,村中餐食简陋,别嫌弃。”伍瑛娘把两碗热腾腾的荠菜团子放下,转身就出去忙了。

厨房里还炖着给知知晚上吃的鸽子呢,她得看着火。

伍瑛娘健壮的体魄倒是很吻合宋县令对村野妇人的印象。

且这妇人说话走路落落大方,很有几分侠气。

伍瑛娘走得急,他们也只当是村中妇人不好意思见外男,躲下去了。

“顾刺史、宋县令请用。”郝仁给他们添上两碗甘甜的山泉水。

荠菜团子不是什么少见菜,顾刺史和宋县令以前都吃过。

尤其是顾刺史。

他看见那鲜嫩的荠菜叶,还有带着米香的汤汁,吃了一口,发现味道竟很像自己过世的母亲做的。

多年前,他还是个学子的时候,他母亲为了省钱,常去挖野菜回来,煮在粥里给他吃。

那时米团子是过节时才能吃到的,混着荠菜一起煮,满口鲜香。

他吃团子的时候,母亲就坐在旁边给他补衣裳,看着他吃。

如今回首,母亲已经过世二十多年了,他自己也过了耳顺之年。他很久没再吃过野菜。

顾刺史吃得眼眶微湿。

他知道,这碗团子虽然简单朴素,但兴许已经是村里能拿得出手的最好的吃食了。

宋县令没想那么多,他就觉得这荠菜的确很鲜香,还想着等会下山的时候他带一把野菜回去,晚上让家里的厨娘也煮这个吃。

顾刺史和宋县令吃完,告辞离开的时候,苏知知回来了。

“爹、娘,我挖野菜回来了!”

苏知知的声音老远就响起。

她今日收获颇丰,等不及地要回来告诉爹娘。

抓到的山鸡连带一窝小鸡已经被花二娘关进鸡圈里了,她背上的竹筐里满满都是荠菜。

今晚又可以吃鸡肉荠菜团子了。

她今天出门穿的是新做的衣裳,追山鸡滚下坡的时候,被树枝划破了,鞋子也烂了,身上都是泥点子。

娘看到了,肯定要发火的。

所以她特意拉了薛澈一起回来,要是娘想打她屁股,她就躲在薛澈背后。

薛澈身子弱,娘肯定舍不得下手。

郝仁朝着他们招手:“知知、阿澈。”

然后转头介绍道:“两位大人,见笑了,这是在下的女儿和外甥。”

顾刺史和宋县令都低头看着苏知知和薛澈。

见这两个孩子满脸都是灰,全身脏兮兮的,背上的竹筐里堆满了野菜。

其中女童的衣服还破破烂烂,脚上的鞋子都开了口。

“爹我今天挖了好多野菜,我还看见山鸡了,我摔了一跤滚到坡下,然后我……”


等李韶儿收回脚的时候,感到脚踝处有什么东西缠上来了。

凉凉的,滑滑的。

她低头一看,和青蛇幽绿的眼睛正好对视。

“蛇蛇蛇……”李韶儿脸上顷刻血色全无,直接跌坐在地上。

其他人听见动静,陆陆续续都跑了过来。

一来,就看见周晓梦和李韶儿在地上,一个趴着,一个向后跌坐。

“快帮我把蛇拿走!”

“快!”

李韶儿自己不敢碰蛇,生舍中其他的女学生也不敢。

她们虽然怕李韶儿,但是眼下更怕那条蛇。

李韶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蛇顺着腿往上爬,爬过大腿、肚子、肩膀……最后盘绕在自己的脖子上。

李韶儿全身僵硬,动弹不得。

青蛇在她脖子上越绕越紧,缠得她几乎要喘不过气。

“救……命……拿走……”

李韶儿唇色发紫,两眼发黑,身上开始抽搐。

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这一刻真的很后悔。

她就不应该把这块翡翠给周晓梦。

周晓梦摔倒的时候,她就不应该过来……

“出什么事了?”

“蛇在哪?”

书院里负责洒扫的下人赶来,用根杆子把蛇从李韶儿的脖子上引走。

李韶儿脖子被松开,留下一圈圈的红痕,胸腔剧烈起伏。

本来去水房的苏知知和顾青柠这时候也跟着人群走回来了。

两人疑惑地看着倒在地上的李韶儿。

李韶儿恍恍惚惚地在人群中看见苏知知的脸,她抖着唇瓣:

“你……好……好……”

话没说完,头一歪,晕了过去。

李韶儿和周晓梦这一出闹得动静大了。

书院的山长夫子们都被惊动了。

苏知知和顾青柠被柳山长和邱夫子叫去问话,问房间里怎么会有蛇?

苏知知很可惜自己给阿宝准备的小点心没有了,遗憾地说:

“是我在阿澈书箱里发现的蛇,不知道哪来的。”

柳山长眉心跳了下:

“薛澈书箱中的蛇?”

于是薛澈又被叫了过来。

薛澈如实讲了苏知知在自己书箱中发现蛇然后拿走的过程。

没过一会儿,脸色发白的周晓梦也来了。

她被蛇咬伤的手包扎好了。

所幸那条蛇没有毒,只是被咬的地方很疼。

柳山长厉声问周晓梦:

“你怎么会在苏知知和顾青柠的房间?”

周晓梦还停留在被蛇咬的阴影中,磕磕绊绊地没想好说辞:

“我……我……”

她想看李韶儿,但是李韶儿这时候还昏迷地躺在生舍。

周晓梦扭头只对上了苏知知明丽若花的脸。

她想起上次苏知知说她村里有老虎、蛇什么的,随便一个都能让她死。

她以为苏知知只是放狠话,没想到真的有蛇来咬她。

苏知知“友善”地提醒同窗:

“说谎的小孩会被老虎咬屁股哦。”

周晓梦脑中浮出画面,手上的蛇化作一只老虎,对着她张开血盆大口。

她眼中惊恐地后退了两步,两手捂在屁股后:

“我不说谎,我说实话……是……李韶儿要我把她的玉佩放进苏知知和顾青柠的房间……”

周晓梦把李韶儿的主意和盘托出。

柳山长和邱夫子听了,脸色都越听越差。

“胡闹!”

柳山长气得胡子都吹飞起来:

“我明德书院乃是读书修德之地,你们怎能如此歹毒欺侮同窗?”

柳山长第二天一早就派人通知了几个学子家中,把家长都请过来。

郝仁和伍瑛娘听说苏知知和薛澈在书院中出了事,两人都来了书院。

“柳山长,在下郝仁,是知知的父亲。”郝仁站在柳山长面前,抬手行礼。


李韶儿低声骂了一句:“猪,吃那么多。”

这一句说得周晓梦她们脸色都不好看,以为李韶儿在骂她们。

另一边。

苏知知的确吃得很开心。

虽然饭菜的口味确实一般,不如伍瑛娘做的好吃,但苏知知上了一天课,这时候吃什么都觉得香。

顾青柠震惊地看着端来第二碗米饭的苏知知:

“知知,这些你全部都能吃掉吗?”

苏知知吃得很快,但吃相不难看,给人一种吃得很香的印象。

“都能吃完啊,我爹娘说米、菜、油都是很珍贵的东西,是辛辛苦苦种出来的,不能浪费。”

顾青柠的眉毛舒展开,笑起来温温软软的:

“知知,你胃口真好,要是去我家玩,我娘一定很喜欢你。”

苏知知:“你是我的朋友,你来我们村玩,大家也会很喜欢你的。”

两人吃完饭后,从伙房走出去,碰见了薛澈。

薛澈一个人站在树下,手里拿着书卷。

好像是在看书,又好像是在等人。

“阿澈,你吃完饭了?”苏知知拉着顾青柠走过去。

薛澈看见苏知知,眼里划过笑意,满身生人勿近的气息都散了。

“知知,嗯,我吃完了。”

苏知知给薛澈介绍:“阿澈,这是顾青柠,你们之前见过的。”

薛澈和顾青柠都想起了对方,互相点点头。

薛澈问苏知知:“今日上课可还好?都听得懂么?”

苏知知:“听得懂,夫子布置的功课我也会写。阿澈,你在闻道堂的同窗年纪是不是都比你大啊?”

薛澈点头:“是年纪稍长。”

闻道堂大多是八到十岁的孩子。

薛澈才七岁不到,是年纪最小的。

苏知知、顾青柠还有薛澈三人说了一会儿话,然后要各自回生舍。

临走时,苏知知还和薛澈约好明日一起吃饭。

斜阳挂在书院的西侧檐角,天边的晚霞是柔和的暖色。

大片的余晖透过树叶花枝的间隙,斑驳地洒在小少年身上,显得他面容愈加清俊白皙,言笑之间透出一种矜贵之气。

李韶儿从伙房出来,抬眼就看见了薛澈,看得她愣了一刹,脸上泛起淡淡一层红晕。

“那个是谁?”

周晓梦扬着尖尖的下巴,在李韶儿耳边说:

“好像是和苏知知一起来的新学生,在闻道堂。”

“闻道堂?”李韶儿讶异。

和他们差不多大的年纪,居然去了闻道堂。

李韶儿眼珠子转了转,对周晓梦说:

“你去把食盒送到书院门口,跟我家丫鬟说,明早多备一份。”

……

顾青柠和苏知知当晚都睡得很香。

一觉直接睡到天亮,起床的钟声响起,两人才揉着惺忪的睡眼坐起来。

简单洗漱过后,两人就去伙房吃早饭。

早饭是一碗稀粥配上两个包子。

苏知知咬了一口,发现居然是素包子,里面没肉!

这一瞬间,心里真是无比想念秋奶奶做的山猪大肉包,香得流油。

薛澈也在后边取了餐食,朝着苏知知和顾青柠坐的位置走过去。

“你是薛澈吗?”李韶儿脸颊微红地挡住了薛澈的去路。

薛澈脸色紧绷地看着眼前人,只略微点头,没有说话。

“我叫李韶儿,我爹是浔州长史。我听说你是和苏知知是从山上来的,给你们准备了一些糕点,你们可以跟我一起吃。”

李韶儿侧身指着旁边的桌子,上面摆了数碟糕点。

李韶儿说得很骄傲,那些糕点可都是她家重金买来的厨娘做的,县城里很多人家根本吃不到。

山里来的苏知知和薛澈估计见都没见过。


眼见着学堂内人都走光了也没见苏知知,郝仁眉心拧起,担心苏知知又出了事情。

他快步走进讲堂,一进去就看见苏知知趴在桌上画画。

室内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她拿着墨汁直接在桌案上圈圈涂涂。

“知知,你在做什么?”

苏知知被叫到,身子一抖,看清来人后眼中溢出欣喜:

“爹、阿澈!你们怎么来了?”

她高兴归高兴,却不忘拿身子赶紧遮住桌上的涂鸦。

薛澈:“知知你在画什么?”

“没什么。”苏知知笑得有点假。

郝仁两手一拎,把苏知知抱起来,低头一看——

桌上画了一只黑漆漆的大王八,王八缩着脖子,旁边有一条还没画完的蛇。

薛澈:“你为什么要在自己桌上画王八?”

苏知知叉腰:“谁说这是我的桌子?这是李韶儿的桌子。”

“她躲在背后指使人诬陷我,她就是个缩头乌龟!被蛇咬也是自食其果。”

苏知知又用了成语。

她说话的时候,悄悄觑着爹的脸色,以为爹会教训她。

郝仁本来是要告诫知知一顿的,既为学子,就不可随意在桌案上涂鸦。

但看见苏知知画的那只乌龟后,不知记起了什么,酸胀的眼中几乎要涌起泪意。

他沉默了片刻,到嘴边的话最后只变成了一声叹息。

“知知,我们回家。”

“好,爹。”

伍瑛娘这时候也正巧来了,一家人整整齐齐地走出书院。

回到家中,薛澈和苏知知说了这些天在书院发生的种种。

秦老头直啧嘴:

“傻丫头,在书院受了委屈,早该报个信回来。”

孔武在旁边啊啊地点头。

苏知知疑惑道:“我写信了啊。”

她转头看看:“阿宝呢?”

咕——

头顶一片阴影压下来。

阿宝落下来了。

苏知知过去摸摸阿宝的脑袋:

“阿宝你去哪了?怎么才送来?”

阿宝“咕咕”地叫,低头看自己的爪子。

鹰爪上系着两封信。

郝仁把信拆下来。

一封是苏知知之前写的,另一封是白洵写过来的。

郝仁看了白洵写的信,拇指和中指岔开来揉着太阳穴。

伍瑛娘接过信:“阿仁,怎么了?”

郝仁把信递过去:“知知的信被阿宝送去了山上,他们说要下山。”

苏知知脸上的笑容被点亮,拍手道:

“他们都来?太好了!”

郝仁看着苏知知无忧无虑的笑容,心情也舒缓了几分。

若是当年没有发生那些事,知知说不定在宫中念书。

以她这样的性子,不知会是怎样一番光景。

……

长安城。

恭亲王府,汀兰院。

慕容婉在床上翻了个身,睁眼时透过锦帐看见侍婢隐隐绰绰的身形。

春月轻声问:“郡主,可要起了?”

慕容婉刚睡醒,含糊地嗯了一声。

房门被打开,逆光中一排婢女鱼贯而入。

锦帐被缓缓掀起,日光透过花纹繁复的窗棂,铺在床上的织锦。

春月扶着慕容婉从床上起来,一个婢子手捧银盆走来,伺候慕容婉洗漱。

慕容婉洗漱过后,清醒了一些,坐在梳妆台前让春月梳头。

“今日梳个简单发式就好,去宫里不能晚了。”

“是,郡主。”

春月手巧,慕容婉的头发在她手中仿佛格外柔顺。

也就是因为她手巧,慕容婉才留她在身边伺候。

上回王妃让春月领了二十鞭子后,就给慕容婉换了个侍婢。

但慕容婉用新的侍婢不习惯,还是觉得春月更好用,又让春月回来了。

春月梳头又好又快,在慕容婉的发髻上对称地插了两朵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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