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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锦书不思卿全文+番茄

好事花生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安宁猛的站直了身子:“景煜在哪里?”侍卫紧张的吞咽着口水:“在,在行礼堂,只,只是......”她瞬间大喜,急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嫁衣。她就知道,她的景煜绝不会抛下她的,他们还要喜结连理,做一辈子,不对,是做两辈子,三辈子的夫妻呢。想着这些,安宁迈着长腿,走的越来越快。她迫不及待的,想让林景煜看到她穿新娘服的样子。可是当走到行礼堂时,她脸上的笑意戛然而止。红色的,带着所有美好愿望的成亲礼现场,出现的不是穿着大红喜服的林景煜,而是一口黑色的棺椁。安宁的脸色骤然变的苍白,抽出侍卫的刀指向了送来棺材的几人:“你们是活腻了,敢来本宫和景煜的婚礼上捣乱。”“景煜呢,本宫的驸马?”被抽刀的侍卫,红着一双眼跪在安宁面前:“公主,驸,驸马爷就躺在棺椁...

主角:林景煜安宁   更新:2024-12-28 15: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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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景煜安宁的女频言情小说《墨染锦书不思卿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好事花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宁猛的站直了身子:“景煜在哪里?”侍卫紧张的吞咽着口水:“在,在行礼堂,只,只是......”她瞬间大喜,急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嫁衣。她就知道,她的景煜绝不会抛下她的,他们还要喜结连理,做一辈子,不对,是做两辈子,三辈子的夫妻呢。想着这些,安宁迈着长腿,走的越来越快。她迫不及待的,想让林景煜看到她穿新娘服的样子。可是当走到行礼堂时,她脸上的笑意戛然而止。红色的,带着所有美好愿望的成亲礼现场,出现的不是穿着大红喜服的林景煜,而是一口黑色的棺椁。安宁的脸色骤然变的苍白,抽出侍卫的刀指向了送来棺材的几人:“你们是活腻了,敢来本宫和景煜的婚礼上捣乱。”“景煜呢,本宫的驸马?”被抽刀的侍卫,红着一双眼跪在安宁面前:“公主,驸,驸马爷就躺在棺椁...

《墨染锦书不思卿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安宁猛的站直了身子:“景煜在哪里?”

侍卫紧张的吞咽着口水:“在,在行礼堂,只,只是......”

她瞬间大喜,急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嫁衣。

她就知道,她的景煜绝不会抛下她的,他们还要喜结连理,做一辈子,不对,是做两辈子,三辈子的夫妻呢。

想着这些,安宁迈着长腿,走的越来越快。

她迫不及待的,想让林景煜看到她穿新娘服的样子。

可是当走到行礼堂时,她脸上的笑意戛然而止。

红色的,带着所有美好愿望的成亲礼现场,出现的不是穿着大红喜服的林景煜,而是一口黑色的棺椁。

安宁的脸色骤然变的苍白,抽出侍卫的刀指向了送来棺材的几人:“你们是活腻了,敢来本宫和景煜的婚礼上捣乱。”

“景煜呢,本宫的驸马?”

被抽刀的侍卫,红着一双眼跪在安宁面前:“公主,驸,驸马爷就躺在棺椁里面,他们,他们是来送驸马爷回家的。”

这一刻,全场寂静,仿佛整个世间都安静了下来。

只留下刀落地时发出的刺耳的金属声,和安宁剧烈的喘息声。

安宁疯了一般摇着头,却不敢往棺椁里面看一眼:“不可能!不可能!这里面不可能是景煜。”

四个村民中,一个胆子大一些的人躬身说道:

“我们是青崖山下的村民,今早出门砍柴的时候就看到这个公子站在青崖山边上,想要往下跳,我们想要劝他下来的,可是他丢给我们一个玉佩,转身就跳了下去,等我们下去救人的时候,人已经断气了。”

“有人说这个玉佩是公主府的林公子的,我们不敢怠慢,就立马买了棺椁将林公子送了回来。”

安宁接过那玉佩,赤红的双目紧紧盯着那几人:“不可能,景煜的眼睛看不见,他怎么会独自上到青崖山上?这玉佩是不是你们偷的。”

“这位公子的眼睛能看到啊,他还跳下去之前还摘了崖边的野花,还冲我们笑呢。”

这一刻,安宁的大脑瞬间嗡鸣,全身的神经都开始痉挛。

林景煜的眼睛能看到了,他什么时候能看见的,那么她和江白的事?

“公主,这个匣子是我们找到这位公子的时候,落在他身边的,应该是他的遗物,您看看吧,说不定就能知道林公子为何跳崖。”

匣子的表面虽然被摔的面目全非,可是安宁还是一眼便认出了,那是林景煜前几日说的,装着成亲惊喜的匣子。

她接过匣子,双手颤抖的将盒子拉开。

紧紧拥挤在里面的画像瞬间弹出,上面全是关于她和江白的互相交缠的情色画面。

第一幅,画上面标注的时间是一个半月前。

是她和江白在林景煜的床上,江白勾着她的腰带......

第二幅,是她和江白在府中的芙蓉花下亲吻......

......

第十幅,是她在马车上和民间的那些人说,她一辈子只爱林景煜,可是她在马车里的手却在林景煜的面前,被另一个男子抚摸......

第十五幅,是她和江白在化蝶从中亲昵相贴,他们一起去畅春园的亭子里,打马球赢得的玉如意骗他说那是假的......

第十七幅,是她怀孕了......

第十八幅,是他们在林景煜床前放纵,林景煜就坐在床上亲眼看着,他们说着要穿喜娘服......

而这些画的角落里,都有一个伤心落泪的人影,亲眼看着面前的事情在发生。

是林景煜。

第十九幅,是江白站在林景煜的面前种种挑衅:公主和我来了好多次呢,公主怀了我的孩子,公主好高兴啊,公主说我这双眼睛最勾人,公主说你这个瞎子永远给不了她这方面的快感,你说等孩子生下后,公主会不会让我成为驸马爷呢。

第二十幅,画的是安宁和江白坐在一起的画像。

落款是林景煜祝语:祝公主和驸马爷,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百年好合,永结同心这八个大字让安宁的脸越来越白,她痛苦的按着自己的胸口,额头上全是豆大的汗珠。




守孝七日已过,太皇太后被安葬于皇陵。

回到公主府的安宁,当即脱下孝服,就要外出,她要去验证一件事。

只是还未出府,就被接手公主府的静安带人给拦下。

“安宁,你别发疯了行不行,你都在墓地住了八个月了,你还想去吗?你知道全云城上上下下都怎么编排你的嘛,别让整个公主府跟着你丢人了行不行?”

江白跪在地上不断哀求劝告,孩子没有了,他现在有的就只驸马爷这一个空的名头,只有守住安宁,他才能继续有荣华富贵,不然出了公主府,他什么也不是。

安宁此时已经有些疯魔了,一双赤红的眼睛看起来很是可怕。

她一把攥住了江白的脖子:“我说过,你没有资格管我。”

“你想成为我的驸马爷,你做到了,别的,什么也想。”

江白的脸色已经憋得通红发紫,静安让好几个下人一起上,也没能将安宁的手掰开。

眼看江白就要被掐死了,宋安然出了手,她抓住安宁的手腕,神色自若,却握的咯吱作响。

“安宁,你再不松手,我不能保证你这只手腕,还能见到明日的太阳。”

安宁的脸色变了,掐着江白脖子的手逐渐松开,垂下的那只手臂开始微微颤抖。

她那双赤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宋安然一字一句,深铭肺腑地说道:“表姐的心爱之人到底是谁?”

宋安然轻松一笑:“自然是你的姐夫。”

安宁看着宋安然头上的簪子笑了,笑得有些狰狞:“是吗?你等着,我过去一看便知,谁敢拦我,谁死!”

她抽出了侍卫的佩刀,指着拦着她的下人,包括静安。

此刻的她是疯狂的,无人敢拦。

静安无奈地摆了摆手:“让她走。”

侍卫退下,安宁大步走出府,翻身上马,朝着凤凰林疾驰而去。

此时的江白还跌坐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胸口剧烈地喘着粗气。

差一点,就差一点,他的脖子就要被安宁掐断了。

距离云城十里外的凤凰林,安宁翻身跳下马车,跌跌撞撞地跑到了那个立着墓碑的坟前。

碑上刻着的是爱人林景煜之墓。

她双手颤抖着抚摸着碑上刻着的林景煜三个字,眼里有惊喜有恐惧。

随后,便开始疯狂地用手里的刀将那坟墓挖开。

用刀太慢,她就弃刀改用双手。

挖到最后,十个指甲全部外翻,一双手鲜血淋漓,终于,她看到了那口棺椁。

棺盖打开,里面的人已经出现了白骨化,可那张脸皮却覆在脸上没有任何变化。

只是现在变得有些假,像是活搁在另一张脸上似的。

安宁快速地拿下那张和林景煜一模一样的脸皮,盯着它看,看了很久,最后仰天大笑。

“假的,假的,哈哈哈......我的景煜没有死,我的景煜没有死,我就知道我的景煜不会抛下我的。”

笑着笑着,她就又开始跪在地上哭了:“景煜对不起,我,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胡来了。”

片刻后,眼神又开始变得狠厉,一双手紧紧攥起:“景煜,没有人能从我身边将你抢走,谁也不可以。”

“谁也不可以!”




“是吗?可能是丢了吧。”

安宁像是怕林景煜难过,立马握住他的手贴心安慰:“景煜,不用担心,只要玉佩还在云城我就能找到,那可是我亲手雕刻的,你还没有看见过,等你眼睛复明了,亲眼看看它,那上面全是我对你的爱意。”

林景煜轻轻勾了勾唇,没说话。

他看过了那块玉佩,早在一个多月前就看过了。

那是一块刻着莲花图样的玉连环,代表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纯洁爱情。

可是,从他复明的那刻起,那块玉佩的存在就变成了一种讽刺。

安宁小心翼翼的掀开车帘子,护着林景煜的头上了马车。

马车里不是空的,还有一个人。

江白。

他和往常一样说话温文尔雅:“林公子,请您别介意,因为到了施针的时间,公主怕您眼睛不舒服,就带我一起来找您。”

只是手却当着林景煜的面,伸向了不该去的地方。

引得安宁脸颊绯红,眼尾瞬间染上一丝情欲。

而此时,有路过的女子认出了身子还未完全进入马车的安宁。

“安宁公主,您方才扶上马车是林公子吗?”

安宁点了点头。

“哇,好恩爱啊,太让人羡慕了。”

“公主,世间多是男子向女子求亲,您堂堂公主,是怎么做到能主动跟男子求亲的呢?”

安宁对于别人口口相传她和林景煜神仙爱情这件事乐此不疲,也乐于和民间这些人说上几句。

“当然是因为爱,只要有爱,谁主动求亲便就无所谓了,本宫此生只爱林景煜一个人。”

也有男子感叹羡慕:“好羡慕林公子能遇到这么痴情的妻子。”

马车里的林景煜笑的苦涩。

明明,明明她掩盖在马车的半个身子,正在被另一个男子暧昧的抚摸着。

她是怎么能说出那句,此生只爱林景煜这句话来的。

和那几个人聊了几句后,安宁这才矮下身子回了马车内,推开了江白的手,坐在了林景煜身边打开了食盒。

里面全是林景煜爱吃的,她每天都会亲手准备。

葡萄被她剥了皮放入林景煜的口中,然后很自然的伸出手,等着那口中的葡萄籽落在她掌心。

她向来是这样事无巨细的,照顾着林景煜。

很快,马车到了公主府。

安宁小心翼翼的将林景煜扶下马车,面对来接人的下人,立马大声训斥:“以后好生照顾主子,景煜要是再走丢一次,本宫让你们全都死无葬身之地。”

两个贴身照顾林景煜的下人,立马跪地求饶,抖如筛糠。

可是,弄丢我的人,从来都是你啊安宁。

林景煜默默地说着。

“景煜你先回屋睡觉,等你睡醒了再施针,午后无事,咱们去畅春园游玩,太医说了,要带你多出去走走,对你的视力恢复有帮助,我在那里给你准备了惊喜呢,你一定会很喜欢的。”

“那你呢,现在要去哪里?”

“我得回宫一趟,刚才出宫出的急,还有些要事没来得及回跟皇兄回禀。”

林景煜眼睛直直的看着她:“是吗?”

你究竟是着急见皇兄还是车上那位。

即使知道林景煜视力还未恢复,安宁还是被他的眼睛看的心跳漏了半拍。

连嗓音似乎都沾染了些慌张:“景煜,我很快就回来陪你。”

林景煜点了点头:“好,路上当心。”

然后转身在下人的搀扶下,往府里走,片刻后,耳边就传来马车的吱呀声。

失明这三年来,他的听力异常的好。

此刻,他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攥住,用力的撕扯那上面的皮肉,疼的他喘不过气来。




林景煜眼前一黑,随之而来的是锥心刺骨般的疼,像是无数头猛兽在猛烈的撕咬他。

安宁怀孕了,她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

难怪,刚才烧画时那么拙劣的借口她也能信,那是心早不在他这里了呀。

看啊,那么一家三代站在一起的画面是多么的和谐幸福啊。

林景煜不记得自己的怎么转身离开的,只知道离开时,嘴里一直默默地在重复这几句话。

去拿斗篷返回的小夏子,神色慌张的扶着林景煜:“林公子,您,您去哪里了?有,有没有听到什么话?”

林景煜强压下哽咽:“什么都没有听到。”

紧接着他眼前一黑跌倒在了地上。

“景煜,你怎么样了,感觉好点儿没?”

再次醒来的林景煜入耳便听到了这句话。

是安宁。

她趴在林景煜的怀里,低声抽泣,林景煜甚至感觉到了一股温热的暖流,落在了他的脖颈处。

“小夏子说你晕倒了,我快要吓死了,都怪我这几天太忙了,没有好好照顾你才会让你生病。”

林景煜只觉得头疼欲裂,这些话他不想再听了。

他强撑着坐直了身子,推来了怀中的安宁。

他不明白,

安宁刚刚得知自己怀了别的男子的孩子,沉浸在要当娘亲的喜悦中。

现在却又能抱着他,因为他而心疼的落泪。

她真的以为她瞒的很好吗?

还是她觉得他是个很好骗的傻子。

“景煜你,你,不想抱我了吗?”安宁的声音里满是慌张。

林景煜淡淡回复:“没有,是我想吃你亲手做的汤圆。”

安宁大喜,在林景煜的额头亲吻:“好,你先躺在床上休息,我马上就去做,乖,你等我。”

这一段时间以来,林景煜的接二连三的意外反应让安宁无比的害怕。

可是他看不到不是吗?而且她和林景煜马上就要成亲了,他马上就要成为她的驸马,只要瞒的好,景煜永远不会知道这件事。

想到这里,安宁便笑的更加放心了,急忙去了厨房。

她前脚刚走,江白便抚摸着玉如意走进了林景煜的房间。

“林公子你还不知道吧,公主怀孕了,是我的,公主得知自己要当娘亲了,别提有多开心了,你说公主会不会看在孩子的份上,让我做驸马呢?”

林景煜勾了勾唇:“你想要做驸马,我会成全你的。”

江白只当他是被气到了,嘴角弯的更盛,消息带到了,便重新在下人们的搀扶下离开。

一连两天,安宁都守在林景煜身边,白天黑夜的亲自照顾,生怕他再出现任何意外。

“马上就要成亲了,我的驸马要养好身子,我们要举行全天下最盛大的婚礼好不好?”

林景煜没兴致说话,闭上了眼睛。

房门咯吱一声打开了,江白端着碗慢步走了进来。

安宁心下一惊,脸色骤变,立马就要将人赶走:“不是警告过你不要再靠近景煜吗,你怎么来了?”

江白双手环在安宁的脖子上:“公主,我刚才做噩梦了,梦到你肚子里的孩子哭着说他饿了,想爹爹了,哭的好可怜啊。”

“我来给你们送吃的。”

听到孩子,安宁心下一软,回头看了林景煜已经睡去,这才放了心。

她张开嘴,慢慢吃着江白送入口中的点心:“你这个妖精,孩子想我了,那你想我没有?”

江白笑而不语,拉着她的手探到了身下:“公主自己摸摸看。”

只一瞬间,安宁便被勾了魂似的,可转念想到太医的叮嘱,还是忍了下来:“注意孩子。”

“公主没事的,我心里有底,轻一点无事的。”

安宁似乎再也忍不住了:“走,去隔壁房间。”

“公主,林公子已经睡着了,咱们就在这里,有人在不是更刺激嘛,以后林公子眼睛复明了,可就没有这个机会了。”

不知道安宁说了什么,片刻后,房间里传出男人和女人轻微的呻吟声。

“你这个妖精可真会玩。”

“公主,三天后你就要成亲了,你想不想试试穿婚服呢?”

“好,都听你的。”




此刻,门却被人从外面猛的踹开,太妃带人冲了进来,夺下安宁的手中的剑就是一个巴掌:“你疯是不是?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你要是闹出点人命来,你这个公主还做不做了?”

“来人,带江白下去关在在偏院,再去请大夫过来诊脉,务必确保公主的孩子平安无事。”

“把林景煜待下去安葬!”

“不要!”

安宁开口阻止,却想到刚才江白说过的话,再也不敢说第二遍。

关于最近公主府的这些事,虽然花了不少银子打点,但是消息还是传了出去。

民间那些曾经疯狂羡慕公主和驸马爷爱情故事的人,纷纷恨的牙痒痒:“这个世界上不光男人不是好东西,女人也是一样的。”

“堂堂公主如此愚弄我们老百姓,做出那些不要脸的苟且之事,我要把买的那些关于他们爱情的画本子全烧了。”

云城民俗开放,女子地位并不底,甚至还能入仕为官,读书识字的女人不在少数。

纷纷开始抱不平,写在万字血书,控诉安宁公主对爱情的欺骗隐瞒,害得另一半忧思成疾,跳崖身亡,是她们女子的耻辱。

血书呈送陛下,陛下震怒,将血书扔在了安宁的脸上。

“堂堂一国公主,不能做天下表率,竟然还引起民间纷争,安宁,这就是你做的好事情。”

“给朕滚回去反省!想办法平息众怒!”

可惜民间怨声载道,这件事引起巨大反响,看见公主的马车就开始怒骂。

公主名下开的铺子,一夜之间全被泼上红墨汁。

供货商一夜之间,纷纷接触合同,连枕边人都能算计,保不齐以后怎么对付他们呢。

更有上万老百姓联名上书,祈求陛下狠狠惩罚公主。

最后陛下无奈,只得罚了公主府十年的分俸禄,禁了安宁公主的足,

公主府再不似从前那般辉煌,连买回府的蔬菜水果里面都不断夹杂着死老鼠和死蛇。

而安宁则一直守在林景煜的墓碑前,抚摸着林景煜的名字终日落泪。

为了挽回公主的声誉,太妃整理日忙的焦头烂额。

而此时的林景煜,正在千里之外的江南乘舟赏花,心情好不自在。

现如今他也有了新的身份,新的名字,谢云初。

往后余生他要好好活着。

娘亲快去世的时候,怕自己走后林府不会善待他,就把自己的嫁妆全都卖了,给他在钱庄存了不少的金条,现在他拿着这笔钱在江南开了一间云初茶楼。

“云初,快点上来,马上就要下雨了。”

一到熟悉的声音从岸边传来,谢云初回头一看,便见到了宋安然。

她的手臂上挂着披风,正眼含笑意的望着他。

船夫撑船到了岸边,宋安然伸手扶住了谢云初的手腕:“小心着点,把披风披上,别着凉了。”

“安然姐,你来我店里的次数,简直比我这个老板来的都勤。”谢云初打趣的说道,也很好的掩饰了自己有些发烫的耳根。

“我就只比你大半岁而已,再叫我姐姐,我就把你推湖里去了。”宋安然伸出手做出了一个假动作。

谢云初玩心大发,本想逗逗她玩,身子往湖边探了探,刚想说那还是不劳您大驾,我自己跳下去,结果脚下一个趔趄,整个人差点掉下去。

“唉,小心。”

宋安然欲去拉他,结果因为体力悬殊,自己先倒了,谢云初急忙翻身躺下,将宋安然护在了怀里。

听声音,谢云初的后背磕的可不轻,宋安然急忙站起身:“谢云初你没事吧,你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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