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起把最后的难关渡过去,往后你就是公司的大股东,我们都听你的,怎么样?”
我不禁笑出了声,笑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听起来格外刺耳:“现在想起我了?
想让我留下,就凭这几句空话?
当初你们默许主管他们欺负我,任由我的功劳被别人抢走,我在会议室里被众人指责的时候,你们在哪里?
现在公司有难了,才来求我,是不是太晚了?”
大股东们的脸色越发难看,他们显然没料到我会如此决绝。
4
我带着公司法务,毫不畏惧地将这些年收集的证据一一摆在桌上:加班记录、被篡改的项目文件、不合理的处分通知,还有那些客户对我工作认可的邮件,一桩桩、一件件,都在诉说着我的冤屈。
法务条理清晰地阐述着公司的违约行为以及对我造成的损害,高层们的脸色越来越凝重。
会议室里的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我和公司法务坐在一侧,对面是公司的几位大股东以及高层领导,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焦虑与不安。
“各位,这些就是我在公司这几年遭遇的全部真相。”
我的声音沉稳而坚定,在寂静的会议室里回荡。
法务接过话头,开始条理清晰地阐述:“从法律层面来看,公司的这些行为构成了严重违约。
首先,长时间的加班却未得到应有的加班费补偿,违反了劳动法规;
其次,擅自篡改项目文件,剥夺员工署名权,损害了员工的知识产权;
再者,不合理的处分没有任何事实依据,对何女士的名誉造成了极大伤害。
这些行为综合起来,给何女士带来了巨大的身心损害,也影响了她后续的职业发展。”
大股东们面面相觑,一时无言以对。
许久,那位李总才清了清嗓子,试图缓和气氛:“心洁啊,咱们都是一家人,过去是有些误会,可公司现在真的离不开你。
你看,上市在即,这一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