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项目文件,公司该如何收场。”
主管的气焰明显矮了半截,他撇了撇嘴,还不死心:“心洁啊,你别冲动,大家同事一场,有话好好说。
这公司上市眼看就要黄了,你也不想自己的心血白费吧?
咱们一起把这难关渡过去,往后好处少不了你的。
我会跟老总提议给你一点股份的,怎么样?”
旁边几个同事也纷纷附和,假惺惺地劝着:“就是啊,心洁,以前是我们不对,大家都有错,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们这一回吧。”
我扫视一圈这些曾经熟悉此刻却无比陌生的面孔,只觉得满心悲凉:“我的心血?
你们什么时候把我当成过团队一员?
公司上市,这本该是大家齐心协力共享成果的时候,可我得到了什么?
是你们的排挤、污蔑,还有这接二连三往我身上砸的黑锅。”
我吸了吸鼻子,再次挺直脊梁,“这会不好意思,不是公司开除我,是我开除公司!
我何心洁不会再任你们拿捏。
至于公司能不能上市,与我无关,那是你们要操心的事。”
主管见软磨硬泡都不起作用,脸上一阵青一阵紫,他咬咬牙,恶狠狠地说:“好,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走了,你的竞业协议可还在生效,我看你能蹦跶到哪儿去!”
我冷冷一笑,从包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文件,在他们眼前晃了晃:“竞业协议?你以为我没做功课?
公司违约在先,未按照约定支付竞业补偿,这协议早就形同虚设。”
看着他们目瞪口呆的样子,我心里涌起一丝畅快,“我给过你们机会,是你们不懂得珍惜。”
说罢,我头也不回地走向电梯,电梯门缓缓合上的瞬间,我看到主管气急败坏地跺脚,同事们面面相觑。
2
电梯门在身后悄然合拢,隔绝了那一张张或惊惶、或懊恼的脸,我的心情却并未因此轻松多少。
我漫无目的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