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骂了,她一会儿就到。”
这时候,我看到父亲在花丛旁的大树后面出来,正要开口,结果老马突然激动了,他挽起了袖子:“豁,我不打女人,但我打男人啊。祖国的花朵小鱼儿快快回去,让你的老师来给你露一手!”
这时候,师娘也加入了战场,我突然不知怎么的,很想哭,真的好好啊,我为什么值得这么好的人这么好的对我呢?
看着战况逐渐激烈,魏澜报了警,我们一大帮子人坐在警局里,突然就这么笑了。
警察在做笔录,做完之后给我们每个人做了思想教育工作。
这可能是我过得最开心的一个生日吧。
后来不知怎么的,他们不再来了,不知道老宋是怎么做到的,他们真的请村长写了断绝关系的证明,但是我要在工作后的三年内给他们十万块。虽然这没有法律依据,但我知道,在农村,这个有时候比法律还有用。
就这样,我在我的新家人的保护下完成了高考,考上了市一中。在大学,又因为我那良好的成绩,我获得了很多奖学金以及参赛机会,早早地还完了那十万块钱的断绝费用,我终于活了。
大学毕业后,我进入了学校,也成为了一名人民教师。老宋和老马也为此感叹,说真是在深山里挖到了好苗子。
终于,我问出了困扰我多年的问题,我说:“老宋啊,为什么那么多被家长压迫的女孩子,你却单单选我一个人呢?”
老宋愣住了,好像在思考这个久远的问题。“是啊,为什么呢?”
他突然笑了,这次不再是温柔的笑,而是那种刻在骨子里的桀骜不驯,就算四十岁也不可能被淹没在人世间的桀骜。
他停顿了一下,说道:“或许是因为小时候只有你不会对我翻白眼,或许只有你,明明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却是那么的像他吧。”
我知道,我不能再问他了,因为我发现,他的眼眶红了。
二十五岁这一年,也是我被评为国家级优秀教师的这一年,魏澜向我求婚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