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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网笼:东南亚诈骗园区逃亡实录阿坤阿坤全文

梁拾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所在的组有七八个人,日常由阿坤负责监督。他一旦心情不好,就会用各种脏话数落我们,或者踢翻椅子、摔键盘,仿佛这样就能让他获得所谓“威严”。我们组里有个叫老周的家伙,四十多岁,生着一双浓眉大眼,从外表看不出他曾是大学教师。他据说被某个老乡哄骗来“做网络客服”,原以为能挣笔钱还清家里债务,结果却发现中了大圈套。老周本身不善于伪装感情,在“杀猪盘”或“投资骗术”中屡屡失败,所以屡屡被阿坤嘲讽、威胁。那天,老周几乎崩溃了。因为他对接的一位受害者,正好是他家乡的老乡,对方在电话里说:“哥们儿,你声音听着好像我以前认识的人……”老周当时手抖不止,险些说漏了底细,最终对方戒备心大起,干脆挂断电话再也不接。当天的业绩自然是颗粒无收。阿坤见老周“搞砸...

主角:阿坤阿坤   更新:2024-12-29 18: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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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坤阿坤的其他类型小说《黑网笼:东南亚诈骗园区逃亡实录阿坤阿坤全文》,由网络作家“梁拾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所在的组有七八个人,日常由阿坤负责监督。他一旦心情不好,就会用各种脏话数落我们,或者踢翻椅子、摔键盘,仿佛这样就能让他获得所谓“威严”。我们组里有个叫老周的家伙,四十多岁,生着一双浓眉大眼,从外表看不出他曾是大学教师。他据说被某个老乡哄骗来“做网络客服”,原以为能挣笔钱还清家里债务,结果却发现中了大圈套。老周本身不善于伪装感情,在“杀猪盘”或“投资骗术”中屡屡失败,所以屡屡被阿坤嘲讽、威胁。那天,老周几乎崩溃了。因为他对接的一位受害者,正好是他家乡的老乡,对方在电话里说:“哥们儿,你声音听着好像我以前认识的人……”老周当时手抖不止,险些说漏了底细,最终对方戒备心大起,干脆挂断电话再也不接。当天的业绩自然是颗粒无收。阿坤见老周“搞砸...

《黑网笼:东南亚诈骗园区逃亡实录阿坤阿坤全文》精彩片段

我所在的组有七八个人,日常由阿坤负责监督。他一旦心情不好,就会用各种脏话数落我们,或者踢翻椅子、摔键盘,仿佛这样就能让他获得所谓“威严”。

我们组里有个叫老周的家伙,四十多岁,生着一双浓眉大眼,从外表看不出他曾是大学教师。他据说被某个老乡哄骗来“做网络客服”,原以为能挣笔钱还清家里债务,结果却发现中了大圈套。老周本身不善于伪装感情,在“杀猪盘”或“投资骗术”中屡屡失败,所以屡屡被阿坤嘲讽、威胁。

那天,老周几乎崩溃了。因为他对接的一位受害者,正好是他家乡的老乡,对方在电话里说:“哥们儿,你声音听着好像我以前认识的人……”老周当时手抖不止,险些说漏了底细,最终对方戒备心大起,干脆挂断电话再也不接。当天的业绩自然是颗粒无收。

阿坤见老周“搞砸了”,火气大得可怕,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操起桌上的电源线就是一顿乱抽,还用脚踹老周的肚子。我站在一旁不敢吭声,只能眼睁睁看着老周被打得卷缩在地,嘴角血迹斑斑。那一刻,我心里有股强烈的愤怒,但又被无助与恐惧死死压制,只能强行忍住没冲上去阻拦。

后来,老周颤颤巍巍地回到座位,头发凌乱,脸色惨白。他什么都没说,继续机械地在电脑上敲打。眼神里却像死了一样。这一幕让我心惊。我知道,若我在这里继续“混”下去,也许某天我也会变成另一个老周,彻底死心,不再奢望离开。

绝望的阴霾越积越厚,有些年轻人选择在厕所里偷偷抽烟,或是蜷缩在床板上发呆;也有人迫于压力,被逼得去巴结阿坤或其他管理人员,暗示自己“愿意努力”,只求少挨打、多吃口饭。人性在这里显得灰暗又扭曲,但我依然想要守住一丝底线,我不想彻底把良心和自我交给这群恶徒。

2. 神秘访客

就在我以为日复一日都是绝望的煎熬时,有一天,园区里来了一位陌生的中年男子。他穿着一身干练的西装,目光锐利,进楼时身
起来,跟我走,带你们去吃饭。”他冷冷地吐出几个字。语气里没有一丝客套,仿佛我们只是待宰的羔羊。

我咽了口唾沫,揉了揉眼睛,看见床边的姑娘也跟我一样浑身不自在。她叫小玲,比我还年轻,长发披肩,一看就是那种在家里受过宠爱,没出过远门的女孩子。此刻她的神情里满是恐惧与不安,似乎昨晚一宿也没能合眼。

“走吧。”我轻声在她耳边说。这句话更像说给自己听。我强忍着心里的不安,强迫自己站起身。毕竟,就算前方是陷阱,我们似乎也没有别的选择。

走廊里阴暗幽长,靠墙的位置不时会出现几个穿黑衣、面孔冷酷的保安。他们看着我们排队走过,却毫无交流。外面不知何时又下起了细雨,潮热的空气里混杂着一股难以名状的霉臭。我跟在队伍中间,走了好几分钟,才到达一楼类似“食堂”的地方。

这间所谓的“食堂”不过是一个堆满塑料桌椅的大房间。桌上已经摆了几盆简单的饭菜:白米饭、几片难以辨认的青菜和一锅油浮在上头的汤。那个纹身男人一声令下,我们各自取碗筷排队打饭,一时间,尴尬和饥饿一起折磨着我。

我注意到桌上还放了一叠发黄的“规章制度”纸,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

1. 严格服从管理人员指挥,不得擅自行动

2. 严禁互相私自交谈或串门,违者扣饭

3. 严禁逃跑,否则后果自负

我心里“咯噔”一下,努力让自己别露出恐慌的神色。我知道他们这是在震慑我们,提醒我们已经彻底身处别人的掌控之下。一旁的小玲显然也看到了那些警告,拿筷子的手不停地颤抖,打翻了汤碗,差点溅了自己一身。

吃完后,那个纹身男带着我们走进一条通向后院的走廊。我透过昏黄的灯光看到,后院被铁丝网圈起,四周布满了监控摄像头。院子中央有座黑色的独立房间,看上去就像某种“惩罚室”。在它旁边的空地上,还停着几辆没有牌照的面
舍,阿坤他们则在一楼招呼那几位警官,显得客客气气。我趴在宿舍门缝处偷偷张望,看见所谓的警察进门后,连搜查都没仔细进行,就被管理层带到办公室“寒暄”去了。没过多久,保安抬进来一箱又一箱不知道装着什么的纸箱,还有几条昂贵香烟,看上去就像是“进贡”。

只过了不到半个小时,那几位警察就拎着纸箱回到警车,满意地离开了,甚至都懒得四处转转。等他们走后,园区里的人全都松了口气。保安大笑着互相拍肩膀,阿坤也嬉皮笑脸地说:“看见没,这就是关系。”

我在楼上看得清清楚楚,瞬间就明白了:当地警方对这些诈骗团伙早就不是“毫不知情”,而是早已被各种利益收买。所谓的“突袭检查”不过是一场闹剧,他们例行公事走走流程,或是借机来收钱罢了。

那一夜,我辗转难眠,心中对“外部营救”的希望又被浇了一盆冷水。既然警方都被买通了,想依靠当地执法机构来救我们,简直比登天还难。

4. 破绽与希望

然而,就在我几近绝望的时候,意外来临了。

大约在几天后,管理层突然对园区进行了一次“例行体检”,可能是出于掩人耳目的说法:若真有外人来查,至少他们能说员工身体健康,彰显“人道主义”。不管动机如何,反正当天下午有个小型医疗队进了园区,为大家做简单的抽血和体检。

我也被带到临时搭建的“医务室”门口,排队等候。临时医务室设在一处平时不常使用的仓库,里面摆了几张行军床和体检设备。几位身穿白大褂的医护在忙碌,我留意到其中一个貌似华裔的女护士,会说一点中文,她不时抬头望我们这群愁容满面的“员工”。

可能是看我神情紧张,那护士递给我一张表时,用中文低声问:“你……身体还好吗?”

我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却不敢多言。但她的目光里似乎闪过一丝同情。我心跳一阵加速,脑子飞速转动:是否有机会让她帮忙传递消息?或者让她
好好享受生活。那时候,我们互相打气,彼此交换联系方式,没想到却一同走进了同一场噩梦。

飞机落地时已是夜深,机场外潮湿而沉闷的空气像块厚重的幕布,将我们整个人牢牢裹住。我穿着短袖都觉得汗流不止,却仍兴致勃勃地环顾四周。出关时,一名操着不太流利中文的男子举着一块写着“欢迎新员工”的纸板来接我们。路上,他用半生不熟的普通话跟我们简单交流,语气看起来友善,却又似乎不怎么耐烦。我们将信将疑,但看到他手里确实拿着一份“公司派遣证明”,还煞有介事地让我们签名确认,仿佛真的是正规流程。彼时我心想,这应该就是正规公司吧,要不然怎么还能来机场接人?

我们一行人坐上了一辆面包车,车窗外的路灯时暗时亮,车子一路颠簸,离市中心似乎越来越远。大约行驶了两个多小时后,周围变得漆黑一片,只能借助手电筒和时不时出现的微弱路灯辨别方向。车外越发荒凉,我见到农田和灌木越来越多,可又想,这也许就是那种“经济特区”里偏远的工业园呢?我还自我安慰,外国创业环境也许与国内不大一样,荒凉一点也说不定将来会变成“新开发区”。

等车子终于停下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三点。我们被带到一栋铁门紧闭的三层建筑前。黯淡的路灯下,建筑外墙斑斑驳驳,大门口有几个黑衣男子在巡逻。他们胳膊上纹着刺青,个个神情警惕。刚下车,我就感觉气氛不对——这哪里像什么公司?更像一个带着围墙的军事营地。可我还没来得及询问,就被那个接机男子催促着快步进屋。我的“新同事”们也露出疑惑甚至惊恐的表情,但我们还是默契地跟着走进了这片阴冷的建筑群。脑海深处依旧留存的“这或许是正规工业园,保安比较严格”之类想法,已经很难压下阵阵不祥的预感。

一进大门,我们就被要求上交护照和手机,说是“为了安全和方便统一管理”。我当时只犹豫了半秒,还是乖乖递交了过去。毕竟在国外,想要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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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希望通过这个真实写照的故事,引起更多人的警惕,远离“高薪陷阱”,也呼吁社会各界共同关注、支持对被拐骗至海外从事非法活动者的救援与帮助。愿黑暗早日散去,愿更多人能怀揣光明,平安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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