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公子让与在下?”
王衣、陈琴皆是一愣,没料到他会说出这话,一时怔在当场。
丁一见王衣未作声,从怀中掏出一张二十两的银票,轻轻放在桌上:“姑娘,这些可够让姑娘割爱?”
这下,陈琴反应过来,气得浑身发抖,“噌” 地站起身,伸手指着丁一,怒目而视:“你!你!你!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王衣也回过神,满心不解:“你这是什么意思?”
丁一面露不悦,冷哼一声:“一个相公罢了,二十两银子,够找四个了,姑娘莫要太贪心。”
陈琴听到这话,更是怒不可遏,额上青筋暴起:“什么相公!简直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丁一瞧着陈琴气急败坏的模样,觉得好笑:“既然做了相公,还不许人说了?”
“这位公子,你为何称陈公子是相公?这相公又是何意?” 王衣察觉到事有蹊跷,蹙眉问道。
丁一闻言,也有些纳闷,目光在陈琴身上打转:“难不成这姓陈的不是你找的兔爷?不对啊,不是兔爷怎么会穿这身衣服?” 说着,他指了指陈琴身上的衣裳。
“这衣服有何不妥?我原本的衣服湿了,船上小厮带我换的。” 陈琴语气生硬,满是愤懑。
“对不住,对不住,是在下孟浪了,陈公子还是把这身衣服换了为好。” 丁一尴尬地笑了笑,抓起银票,抬手作揖,匆匆离去。
王衣也是一头雾水,看看气呼呼的陈琴,满心疑惑。
随即,她招来一位小厮,指着陈琴的衣服问道:“这衣服有什么讲究?”
“这是我们画舫相公的服饰,怎么?姑娘可是不满意?” 小厮瞅了眼陈琴,也是一脸诧异,“咦?这不是我们这儿的相公啊,怎么会穿这衣服?”
这下,王衣恍然大悟,敢情这乌龙全因自己而起。
“那个,你带这位公子下去换身寻常衣裳。” 说着,她取出一小块碎银放在桌上。
“好的,小姐。小的明白!谢小姐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