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麻子苏香香的其他类型小说《出马仙之狐夫天降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张三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醒来时,我已经躺在自己的房间了,旁边是奶奶,她跪在地上,对着我床头柜上摆着的爹娘合照,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嘴里还念叨着对不起我,对不起我爹娘。“奶奶。。。。。。”我费劲的撑起自己的身体,虚弱的喊了一声她。奶奶见我醒了,抹了两把眼泪,赶紧过来,紧张的抓着我的手,问我还有没有哪不舒服?还没等我回答呢,奶奶就又转过身去,对着我爹娘的照片拜了拜,说是多亏了他们保佑,我才能平平安安的醒过来,直到我喊了两声口渴,奶奶才反应过来,给我倒了杯水来。我喝了两口,搞不清现在的状况,我不是被嫁去了张麻子家,还被下了药吗?怎么现在平安无事的躺在自己房间里?我问奶奶到底怎么回事,她老人家神神秘秘的四处看了一眼,虚着声音跟我说道:“狐仙大人!是狐仙大人救的...
《出马仙之狐夫天降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再醒来时,我已经躺在自己的房间了,旁边是奶奶,她跪在地上,对着我床头柜上摆着的爹娘合照,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嘴里还念叨着对不起我,对不起我爹娘。
“奶奶。。。。。。”我费劲的撑起自己的身体,虚弱的喊了一声她。
奶奶见我醒了,抹了两把眼泪,赶紧过来,紧张的抓着我的手,问我还有没有哪不舒服?
还没等我回答呢,奶奶就又转过身去,对着我爹娘的照片拜了拜,说是多亏了他们保佑,我才能平平安安的醒过来,直到我喊了两声口渴,奶奶才反应过来,给我倒了杯水来。
我喝了两口,搞不清现在的状况,我不是被嫁去了张麻子家,还被下了药吗?怎么现在平安无事的躺在自己房间里?
我问奶奶到底怎么回事,她老人家神神秘秘的四处看了一眼,虚着声音跟我说道:“狐仙大人!是狐仙大人救的你!香香啊,你得时刻记着狐仙大人对你的大恩大德啊!”
狐仙?难不成是那个九尾的白衣男人?但奶奶是怎么知道的呢?
我继续问她,奶奶却只是又说起我刚出生时,胡皮子迎亲的事,还说我注定是狐仙的妻子,谁要是对我有这方面的想法,都是死路一条!
这么多年了,我之前从来不相信奶奶说的话,但这次,男人的那句‘敢动我的人’让我不得不相信了!
就当我还想将狐仙的事问的更仔细些时,门外忽然响起村长的声音。
村长把我家的木门敲得彭彭响,在门口大声嚷着让我们开门!气势汹汹,一听就来着不善!
我听着心里直冒火,趁我奶奶脑子不清醒就把我绑了嫁人,现在还有脸找上门来,我气得下床跑去厨房拿了一把我奶奶用来杀鸡的斩骨刀,将门打开后,看着村长抬手用力一砍,把刀砍陷进了木门上!
村长被我吓得退了几步,看着我眼神有些闪躲,指着我门上的菜刀喊道:“苏香香!你还敢拿菜刀吓唬我?你知道自己做了啥好事吗!张麻子家死了五六个人!手脚都被砍断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拿来的力气,可能是气得冲昏了脑袋,握着斩骨刀的刀柄,用力朝外一拔,又把菜刀从门上拔了出来,看着村长。
“他们死了管我屁事!我还没找你呢,你还敢来找我麻烦了?仗着我孤孙寡奶的好欺负?我告诉你,你要是在敢踏进我家门一步,我们同归于尽!”
说完,奶奶也十分配合朝门口狠狠地啐了一口痰,让他快点滚!然后将门狠狠地关上。
我们祖孙俩把门关上后,赶紧趴在门上竖起个耳朵偷听,直到听见村长骂骂咧咧的声音越来越远了才长舒了口气。
“奶奶,张麻子家死的不会全是男人吧?”刚刚被气昏了头,这才反应过来村长说的张麻子家死了五六个人的事,便想到了摸我的那几个人,还有那狐仙说的剁了他们的手脚!
奶奶点点头,神情有些不自然,拉着我走到了桌前坐下。
“苏苏,这事确实跟你有关系,前天你被村长带走后,我也清醒了点,就跑去当初丢你的山洞前求那位狐仙大人把你救回来,结果当天晚上,就有只狼那么大体格的狐狸把你给驮回来了。”
照奶奶的说法结合我亲眼看见的,那救我的确实是那位狐仙大人,只不过他为什么要救我?难不成真的是因为我俩有婚约?
可我是一个人,他是一只狐狸,就算他修成了人形,我也接受不了和一只动物结婚生活!
奶奶没在说什么,而是叹了口气,就去了厨房把她准备好的晚饭拿出来,催促我快吃。
和奶奶吃过晚饭后,我就回了自己房间躺在床上发呆,看着手机班级群里,大家都在讨论马上要开学,要去做头发做指甲,打扮的美美的去上大学。
我也考上了大学,就在市里,当初报考这间学校就是想着这学校离家近,奶奶一个人在老家,我也可以每个礼拜回家一趟陪她两天。
我侧躺着划着手机,忽然感觉从我耳后,吹来了一阵带有檀香味的风,可房间根本没开窗,门也关的好好的,我吓得猛地回头,居然是一只白色的狐狸,四仰八叉躺在我的枕头边睡觉!
“我靠!”我吓得直接从床上弹坐起。
这狐狸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斜睨了我一眼,眼神中带着不屑,又闭上了眼,继续睡,神态像极了人!
我动都不敢动,小心翼翼的摸到了枕头角后,紧紧握在手里,在心中默数了十秒,鼓起勇气,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劲,用力朝狐狸砸去!
可枕头才刚碰着狐狸的耳朵,它居然猛地一睁眼,我的枕头就化成了一搓灰,随后,它好像有点生气了,对我呲着獠牙就朝我扑来,我吓得抬手挡在了面前。
下一秒映入眼帘的居然是个男人还有九条洁白的尾巴绽放在他的身后!
这不就是前天在张麻子家救我的狐仙?!
狐仙修长的手指用力的握住我的手腕,将我摁在床上,长发如黑绸缎般顺滑,垂到在我的脖子上,看着他一双丹凤眼直勾勾的盯着我,看的我心里有些发毛。
“你就这么对自己的夫君?”狐仙动了动嫣红的唇瓣,声音里带着些许戏谑。
我见他好像并没有想伤害我的举动,便一点点的蠕动着身体,想要从他的身下挣脱,可他却将我的手框的更紧了些,我朝他谄媚的笑了笑:“狐仙大人,我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算不上、算不上夫妻。”
狐仙朝我微微挑眉,皮笑肉不笑问道我:“苏家的意思是要毁婚约?”
我试探性的微微点了点头,可下一秒,他眼底闪过怒意,一把握住了我的脖子:“好啊,那我就亲自送你下去问问你的好太爷,看看他愿不愿意!”
我被他勒的喘不过来气,死死的掰着他的手指,可他却没有丝毫要松开的意思。
“再问你一遍,是否要毁约?!”狐仙语气中带着些杀意,我瞪大了眼睛赶紧摇头。
“不、不毁了。。。”
“哎......”
我偷瞄了眼钟,十二点,从八点跪坐在这十二点了,整整四个小时!我的膝盖都已经没有知觉了,给我难受的,我撇撇嘴:“舅姥爷,还没完事吗?”
“嗯,开马拌吧。”舅姥爷拿着把剪刀,给我把身上的红绳子剪开,嘴里也没停:“开开马绊剁马锁,南北去走八方颠,四面八方神威显,这回没人把你拦。”
我咂舌,不愧是高人。
但重要的是我终于能起身了,我揉了揉膝盖向舅姥爷道谢,多亏了他,要不然我一概不知道的懵懂样还不知道要整多乱呢。
我们出去的时候吴凝还站着呢,特别谨慎,我也挺服他的,大晚上的,里面整这邪乎事他还敢一个人站着守在这,像个门神似得,一点都没打怵,真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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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我睡的云里雾里,隐约听见有人喊我名儿。
“苏半仙儿是住这吗?”
“苏半仙儿?哦哦,你说的应该是我孙女,咋了?”
“您孙女?多大了?”
“刚满十八,到底啥事?”
我听着奶奶声音有点不耐烦了,随手套了件衣服就往外走,看着门口站着一男一女,这男的低着个头,不做声,好像不情不愿的。
到是这女就死死拽着这男的手,像是给强拉硬拽来的。
我揉了揉眼:“你们找我?”
这女的上下扫着我,眼珠子一转:“还真是!就是我梦里的观世音菩萨的样!半仙儿,你可真得救救我儿子!我儿子给女色鬼缠上了!”
我没懂,但心里有点数了,蹙眉看了眼屋里,果然,那老狐狸又坐我床上给自己舔毛呢。
“失陪一下啊。”我转身回屋,把门关上:“外面那俩人什么情况?”
“苏香香,你是装傻还是真傻?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现在的任务了?”老狐狸漫不经心看了我眼,腿还正对着我岔开,刚好舔到屁股那。
其实很多动物都会做这个动作,村里的猫啊狗啊多的去了,平时看见我也觉得没啥,但看它做,我越看越别扭,只能把头撇过一边不去看:“我知道我的任务,但这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老狐狸变回人身:“快?我给够你们家时间了。”
我揪着衣服角:“可我害怕,我没见过这些玩意,你没听她刚才说吗?女色鬼!”
“女色鬼?”胡镜洲笑了笑起身朝我逼近,直到把我逼退到紧靠着墙才缓缓张口:“你觉得女色鬼可怕,还是我可怕一点。”
“那还是你吓人点,我走了,再见!”我一副赴死的表情迅速闪身,开门,出屋!
“半仙儿?你刚刚是不是跟你家大仙去合计了?”
我点头,学着舅姥爷的样开始装起来:“你儿子是什么情况,大概说一下吧。”
“上个礼拜,我儿子走夜路,看见一个女人在坟头上蹦哒,他这个鬼迷了心窍的就撩拨人家。”女人狠狠戳了一下男人的脑门。
男人急了,红着脸跳起来:“妈!我都说了好多遍了,不是我去撩拨她的,是我当时就不知道咋回事,看她跟我招手了我才想过去的!”
“你不招惹她她能跟你招手?!”
得,我听这架势,跟我小时候被人欺负,我跟老师告状,老师当时也是这么说的‘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不撩拨人家她也不会欺负你。’
我记得特别清楚,我在办公室急的都跳脚,毕竟我家本来就没什么人,就一个奶奶,当时老师可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没想到却得了这么一句!
“行了,你俩也别争了,扯着没用的干啥,还不是发生了,说一下现在到底啥情况先!”
我看着他的微微一动的两片唇瓣发了呆,直到胡镜洲抬手往我脑门弹了个脑瓜崩我才缓过神来。
我揉着脑门疼的我‘斯’了一声:“你能不能别老没轻没重的,我这手指还没好,一会脑瓜子再给你弹坏了!”
我晃了晃还贴着创口贴的小拇指,翻了他一眼。
“该!别开小差,继续记。”他抬了抬下巴,示意了下我桌上的纸。
还不是因为他着脸长得太招人了,我才会开小差。
我转过身去,继续拿起笔在纸上写下刚刚没记完的:“那你呢?你们各路仙家不是都会一些本事吗?”
“嗯,我主的是布阵斗法,后期来人看家里邪祟的事我就可以出面了,当然有的狐仙主会的是风水,像黄仙一般主的就是报马跑腿,通俗的来说就是公司的业务员,帮你公司拉业务,明白了吗?”
我点点头,在纸上写下各路仙家的看家本领。
“像白仙,它属于保家仙的一类,在保家中,它主的就是医术,一些邪病,医院里看不好的,它就有自己独到的方法,但在出马堂口中,它就可以负责记录仙家每一单看事的细节和功德,方便后期上报到上方。”
没等他说完,我抢先回答:“就是公司的后勤?”
胡镜洲点了点头:“蟒柳两家光有力气没有脑,一般当不了什么掌堂教主,但斗法是好手,所以这个后期一定得找一个靠谱的,要不然容易起内讧,在其次就是碑王。”
“碑王其来历通常分为两种,第一种是弟马有仙缘的长辈做碑王,称之为‘门槛里的’,绝大多数的堂营都是这种情形。第二种是掌堂教主从外面请来的,和弟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称之为‘门槛外的’,这是极少一部分堂营才有的情形。”
我抬头看向他,有些心虚的问:“那我能不能请我老太爷来做碑王?他既然能帮我跟你结亲,肯定是有仙缘的。”
胡镜洲眼神中闪过一丝嘲讽,朝我挑眉:“没必要,你老太爷也不算什么有仙缘的人物,就连你,也称不上。”
“哈?我没仙缘你找我干啥?”
胡镜洲不经意的斜睨了我眼:“你本就是你老太爷赔给我的,我这还算仁厚了,早在你出生那天就该把你带走的。”
我听着他这说法觉得心里特别不得劲,我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被他说的像个物品一样。
我有些不爽:“我老太爷为什么把我赔给你?”
他朝我皮笑肉不笑:“想知道?想知道就先做好你的出马仙,等你钻到精处,自然就能亲自问他了。”
他敲了敲我的桌板:“继续记,现在这个是最重要的,是你们弟马出马时要用到的法器。”
“第一个就是这堂鼓,是弟马必备的法器之一,看事卜卦感受不到仙家时,就需要二神敲响这堂鼓,帮弟马招仙家,但你也没二神,所以这事就需要你自己动手。”
说着,他不知道从哪莫名其妙掏出一本封面都泛黄了的书给我,上面写着‘小儿黄辞’四个金边白字。
“里面的内容你好好背,以后请仙儿都敲鼓都需要用到。”
我翻开书页,里面密密麻麻写着顺口溜,什么日落西山,什么天马归一,反正心里默念几遍就能背下来的。
“可我没有堂鼓,又得花钱去买吗?”我心里打起鼓,别先没靠这个挣到几个子儿,又赔本进去了。
“用不着。”胡镜洲漫不经心:“等开堂时,你奶奶自然送过来给你了。”
“我奶奶?我奶奶怎么可能会有这些东西。”我觉得他说话总是说一半留一半,让人听着不明不白的心里不舒坦。
但胡镜洲应该不可能拿这个骗我,先是老太爷把我赔给了胡镜洲,再是家里有这些出马的东西,可老太爷却是没有仙缘的,我心里不禁产生了一点点自己的疑虑,难不成,是老太爷干了什么得罪了胡元洲的事,比如跟他当时的弟马干上了?所以才有了把我赔给他的说法?
我刚想打破砂锅问到底,胡镜洲就继续说起了下一个法器:“在其次就是堂印,弟子在处理法事时,书写各种表文都需要加盖大印,正所谓名正言顺,才能顺利进行。”
“还有一个镇堂剑,这东西是放在堂口之上用于供奉,就类似于门神,它会守住家中大门让散乱杂仙、孤魂野鬼不来翻堂子,当然,香客缘主也可使用,收惊后归还即可。”
我一字不差的记下,在纸上记的满满当当,还画了个大概得表,递给他让他大概得扫一眼,我有没有什么弄错的地方。
“行,你心里有数就行,我已经让黄小奔去你那个心上人的舅姥爷通报了,他负责做你的点堂师父。”
胡镜洲说这‘心上人’三个字的时候特意加重了声音,显得有些阴阳怪气。
我怕他找事,立刻反驳:“不是心上人,就是同学而已。”
“香香是吗?”
电话那头的村长声音谄媚,短短四个字听着就知道他有事要求我。
我听着这声音就火冒三丈,啪的一声就把电话挂了,继续逛我的大集。
烤肠、柿饼、驴打滚、大油条,看的我是眼睛都挪不开了。
可紧接着,下一通电话来了。
我拿起手机一看,这次是家里的座机来电。
“奶奶,我一会就回去,你别做早餐啊,我给你带油条回去!”
“香香啊,你别挂电话,我是村长,村长爷爷。”
我接通后还以为是奶奶一大清早没见我人影,给我来个电话问问的,没想到居然是村长。
这老东西刚刚用自己号码打给我,我给他撂了,现在居然还跑去家里了!
想到奶奶还一个人在家,我对他态度便好了点。
“哦,村长啊,我逛大集呢,刚刚以为是什么诈骗电话,咋了?你找我有事啊?”
“是有点事想找你帮帮忙,香香啊,你啥时候回来呀?”
我掂了掂手上的装着各种小吃的塑料袋,应该是差不多了,又担心奶奶一个人在家应付不了村长,便回答他。
“我马上回去,有啥事见面说吧。”
不敢耽误,我骑上我这辆还是初中时买的,杠上都已经生了铁锈的自行车,麻利的骑回了村子。
我家住在村子入口处,往西大概八百米的最偏的角落里,大老远的,我就看见家门口的池塘边上有个四辆木板车,上面用白布盖着。
我心想着,这白布底下盖得不会是尸体吧?
可等我刚凑近些,忽然刮来一阵风,把白布都给掀开了,漏出了底下四具面色苍白,毫无血色的裸男尸。
吓得我脚一抖,失去了平衡,连人带车一起摔在了路边。
“奶奶!奶奶!”
等我反应过来后,自行车都不要了,拎着我的大包小包的塑料袋,边喊边朝家跑。
奶奶听见了声音,从家里走了出来,脸上挂满了眼泪鼻涕,后面跟着村长。
“这尸体是什么一回事?!”我急的直跺脚,一把拉过奶奶将她护在身后,朝村长大声喊道。
“香香啊,村里这些年该你祖孙俩的补助是一点没少啊,你虽然没爹妈教,但课本里不也教了你知恩图报吗?昨天我来找你,是想好好跟你说说。”
“这老葵村因为你死了这么多人,他们家里都来找我闹啊,闹得我是成宿成宿的愧疚到睡不着觉,香香啊,我跟他们家里人商量了一下,死的这几个都是老光棍,你要不然委屈点,跟他们结个阴亲,这事就这么过去算了!”
这话一听我就知道这老东西是打什么算盘了,气得我把东西往地上一扔,拿出给胡镜洲买的木头神牌放在手中掂了掂。
跟这种不要脸的我没什么可说,既然他想要我的命,那我就跟他玩命!看看谁更疯!
我二话不说,握着神牌底座,用了一个顺手的姿势,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就朝村长那锃光瓦亮的脑门上磕去!
别说,这木头还怪结实的,就这一下,就给他脑袋给砸出了了个大血窟窿。
村长被我打懵了,一只手扶着我家的木门,一只手捂着自己还在流血的脑门,等反应过来后,我手中已经拿着那把斩骨刀。
“报、报警!报警!”
村长气的语无伦次,现在是早上8点来钟,这大夏天的,村里人都会趁清早凉快去干农活。
所以这场面倒是许多村民都看见了,个个拿着把瓜子花生,有的还拎着自己没吃完的早餐将我家围了个水泄不通。
我左手拿着神牌,右手拎着斩骨刀,看着周围一双双看热闹的眼睛,刘姨、王奶奶、豆腐叔、这些人平时没少欺负我们祖孙俩。
以我家没壮丁翻田的理由,占了我爸留下来的两亩地。
有的是建新屋的时候,直接推到了我家后院的围墙,理由是我家就俩人,用不着多大的地!
更过分的是奶奶辛辛苦苦存了一年的钱,为春节灌的那几根香肠,他们把香肠偷了拿回去喂狗!
在他们这些人的眼里,我们祖孙俩就因为家里没人,就可以随便欺负!
我越想越气,从前年纪小,不敢反抗,现在居然想逼死我!
“好啊!报警,咱们让警察来评评理,有没有活人跟死人结婚的道理!还他妈的嫁四个死人!”
我摆了摆手中的斩骨刀,眯着眼看着村长:“光报警没用,我还得请政府来评评理,补助金到底有多少!村里到底贪了多少!”
听到我的回答后,狐仙这才满意的勾起了唇角,松开了手指后,像无事发生一样,起身坐在床边,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衣裳:“去把你奶奶叫来,我要跟她谈谈我俩的婚事。”
我本以为他说要娶我是直接把我薅走,带到不知名的山洞里跟他过一辈子,没想到他居然这么讲究,虽然是拿死威胁我的,但还知道要见家长。
我赶紧打开房门去了奶奶房里,她老人家正半眯着眼,十分悠闲自得的听着唱片机里的黄梅戏。
“奶奶,狐仙大人说要见您,谈我跟他的婚事…”我说这话时都快要哭出来了。
而她老人家一听,赶紧起身握着我的手将我拉到她身后,像老母鸡护小崽子一样护着我:“狐仙大人来了?”
我委屈的点头:“在我房里等着呢。”
奶奶立刻去她床垫底下翻了翻,翻出了一枚用红线穿着的铜钱,放在了我的手心:“苏苏,奶奶老了,护不住你了,这铜钱是从祖上传下来的,你收好来!”
还没等我问什么,奶奶就自顾自的对着镜子照了两下,确定自己还算端庄以后,便换下了她刚刚还忧愁的眉眼,喜滋滋的朝着我房间走去。
我跟在身后,看着奶奶这样,好像我要嫁的是个啥大人物一样,那她为啥又说护不住我了?
我总感觉奶奶最近有些反常,狐狸杀了我的父母,但她好像对狐仙一点都不反感。
一开门狐仙还坐在床边,手中拿着我的书,他抬额扫了我们祖孙俩一眼,动了动唇:“十八年之约已到。”
我听的一脸懵逼,但奶奶却点着头一边又拉着我的手,将我的手摊开后,漏出那枚铜钱给狐仙看了一眼:“狐仙大人,规矩我懂,老婆子我也不会再毁约了,但香香还小,马上又得去读大学了,您看能不能再留她几年,等她毕业了马上跟您成婚!”
狐仙看了我一眼:“你怎么想的呢?”
我是真没想到他居然会问我的意见,但我怕他又跟刚刚一样,也不敢再贸然说出自己的想法了,灵机一动我跪倒在他面前。
“狐仙大人,您看您长得这么好看,法力又高,而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孩,我自知配不上您,所以还是想提升一下学业方面…”
狐仙将书合上,缓缓点了下头:“好,那就等你毕业,但前提是在这期间,你要做我的弟马,如若到时你反悔了,那你们就自己拎着脑袋去狐仙洞恕罪吧。”
弟马就是出马仙,这个我略微有些了解,一些有灵性的动物比如蛇、狐狸、黄鼠狼、老鼠在修炼成精后,便在人间寻找一些有仙缘的人帮助他位列仙班。
但这出马仙还需要帮寻常人家看事,除邪祟才能累计功德,我对这方面一窍不通,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干好,所以也不敢贸然答应。
奶奶却将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得:“行行行。”随后又用胳膊肘杵了杵我,让我赶紧跟狐仙道谢!
云里雾里的,我就被这样赶鸭子上架了,便跪在地上,对着狐仙磕了两个头。
狐仙说还有事要跟我说,让奶奶先出去,等奶奶出去后,他拿出了一张红纸给我,上面写着‘胡镜洲’三个字。
“这是我的名字,明早天一亮,你就去买供桌还有神牌将我供奉起来,每日更换鸡鸭鱼肉,新鲜水果,还有,我爱干净,神牌不可有灰尘,初一十五要给我上香,记住了吗?”
听着他吩咐给我的事我头都大了,这么麻烦,还每日鸡鸭鱼肉新鲜水果,我跟奶奶身上凑在一起连一千块钱都没有,连我上学都是借助奖学金,哪来的闲钱给他买这些东西。
我有些为难情的看着他:“狐大仙,我没钱,置办不了这些东西。”
胡镜洲二话不说,甩下了一张银行卡在床上:“密码是你的生日,算你借我的,以后要还。”
没想到他一身古人打扮,居然还有银行卡!但我还是很有眼力见生怕他后悔,赶紧拿起来揣在了兜里,笑的像个狗腿子:“谢谢大仙,方便问一下里面大概有多少钱吗?”
谁知胡镜洲竟一把揽住了我的腰,将我摁坐在他的腿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多到你花不完,等你做了我的夫人,就不用还给我了。”
我还没谈过恋爱呢,哪跟男人有过这么近的接触,脸刷一下就红透了,整个人僵硬的跟块木头一样。
胡镜洲见我这没出息的样子,说了句没意思后手一松,把我摔在了地上。
“土豹子,以后叫我的名字,我会将你我要出马的事上报,不出意外这两天就会有人开始来找你看事了,记住,别妄想耍什么花招,这是你们苏家欠我的。”
随后他就消失在我的房间,只剩我还呆呆的跌坐在地上。
这夜,我睡的很沉,还梦见了我娘,我娘高高举着一块石头,一下又一下用力的砸在了一只狐狸的脑袋上,血溅了我娘一脸,但她根本没有想过停手。
就在我向她跑去想要拦住她时,一只人一般高的九尾白狐,从一旁的树丛里跳了出来,它一口咬住了我娘的脖子,将我娘向洞里拖去。
“不要!”我大喊着跑了过去,却猛然惊醒,这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在做梦。
我吓得大口大口的喘气,看着窗外天有些微微泛着白光,已经五点多钟了。
想到昨天胡镜洲跟我说的话,我赶紧起床洗漱,骑着自行车出门去镇上的银行查查这卡里的余额,顺便把他交代的东西置办好。
半个多小时后,我到了镇上,大集也开了,我在大集附近找了个ATM机后,将卡插了进去,但等我输完密码看到余额的那一刻,心都要死了,里面居然只有一千块钱!
但毕竟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我取了五百块钱出来买了仙牌还有一些吃的东西,还顺便给奶奶买了件冬天的花棉袄。
正当我逛得起劲呢,电话忽然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我接了之后电话那头居然是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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