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危险中寻找实现的可能。这些欲望已彻底将我支配。
——在他说话的时候,我感到无边的寒意将我包围,我窝在沙发的角落里不住地颤抖。他所遭受的早已超过了我的想象,有几次我的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几乎要捂住耳朵从这个屋子里逃离。原本我坚决地要他告诉我全部,以为他身上的一切我都能承受,而实际上我已经快被他的话压垮,也不再认为我能有什么力量将他从黑暗中拯救出来。讽刺的是,我还禁不住问了个愚蠢的问题,我问他我们今后的日子会变成怎样。
——今后。笑声里满是惘然。踏进这深渊的鲜有能从再出来。并非行动无法停止,正相反,行动终究会停止,不论是来自其他力量的阻挡,或是因为自我生出的厌倦。但除此之外,同样重要的是,在那之后,人的灵魂会变成怎样。它能够获得救赎吗,一个选择突破禁忌的人手上将永远残留着那份快感,它会在这个人身上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感官会记住那种味道,往后任何相似的情景都会在一瞬间将过往的记忆唤醒;而之所以停止,也并非因为心中产生的愧疚或悔恨,并非灵魂真正想要获得救赎,只是因为有其他更强的力量将它压制罢了。最终他不得不忍耐那饥渴,就像被牢笼囚禁的野兽。
——你坐在那儿,但你什么都看不见,它们正在苏醒,我已经感受到,鼓噪的声音正逐渐清晰。它们要成为这身体的主宰,以满足那无止境的饥渴,而我将被抛进监牢。此时此刻,我只是趁着它们打盹时悄悄和你说话,发出些疲惫的叹息,思考这身体上发生的争夺。但思想说到底毫无用处,它苍白无力,在欲望的面前犹如卑颜屈膝的奴仆。
——我多么希望我能患上某种人格分裂症,那样一来我就能将这些堕落的欲望都丢给另一个人格。然而我能清楚地看见这一切的发生,从来不存在可以丢弃的地方,所有的都只有我自己来承担。
——这场欲望之间的争斗,不论谁输谁赢,难道我能够将自己全都撇开,难道我能够否认这整个身体,并不与我相干;我真的能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