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大,瘦瘦小小的,却叫得凄厉又哀惨,声音回荡在空旷的体育馆中,格外可怜无助。
可惜我妈妈对动物毛发过敏,沈确家里又不准他养动物。
我只能在体育馆角落给它搭了个小窝,每天带食物过来。
沈确并不是个多情敏感的人,那时虽然和我一起养着饭饭,但大多出于对饭饭年幼的怜悯和为我分担压力的心态。
临近高考找不到饭饭的那段时间,也是沈确淡定地安慰我说,它长大了要去过自己的生活,才让我慢慢释怀。
可越是这样,我越不懂在我不辞而别后,沈确为什么还会去体育馆,还会收养早已成年的饭饭。
努力压抑的情绪即将破土而出,我忍不住追问沈确。
“你当初不是说饭饭已经长大了,它是自由的吗?为什么还要收养它?”
沈确伸手挠着饭饭的下巴,答非所问,“你为什么会问我袁浅在不在这里?”
垂眸看着在沈确手掌里蹭头撒娇的饭饭,我的心又重重落了地,“你们不是快要结婚了吗?以为你们在同居……”。
沈确停了动作,抬头看向我,眉眼间俱是笑意。
“什么啊……”
“袁浅是我表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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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确解释说,袁浅的丈夫最近在国外出差,他时常过去帮帮忙。
我忘了那天最后是怎么回去的。
实在是太过丢脸,不忍回想。
不过开心的是,那之后,我和沈确慢慢恢复到了五年前的相处状态。
彼此分享工作生活中的烦恼,偶尔相约一起吃饭,一起去看新上映的电影,或心血来潮跑去几百公里外听喜欢歌手的演唱会。
最经常的事情,就是买各种各样的猫玩具和零食拿去沈确家供饭饭享受,顺便蹭饭。
许是最近心情不错,我的状态比回国初期好转很多,复诊的周期也在逐渐延长。
下午和妈妈聊天时,她很开心我正越来越好,顺便吐露了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