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硬脑膜剪掉,取出大脑和小脑。
记录后放入桶中。
我承认,头颅骨打开的瞬间,我的鼻腔和精神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但是我还是抱着应有的职业素养继续工作。
缝的差不多了,老师让我递剪刀,我还没有上识别器械的课,不知道老师要的什么剪刀,于是我把所有剪刀拿过去给老师挑,老师颇有意味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拿了一把线剪。
两个小时后,终于,我们剖完了这个尸体,老师让我去洗器械,我将器械上的人肉渣和血迹都认真清洗干净。
待我回去解剖室,老师只说,“以后你没事就跟我来出差了。”
我喜出望外,法医也是我小时候的梦想之一。
我太开心了。
后来老师带我去吃了好吃的,这对大一时生活费1k一个月的我来说,就是最大的诱惑。
当然,不止于此。
有一次和老师出差尸检,还有我刻意带上的同学。
因为我想给别人也多一点机会,机会是很难得的东西。
于是她负责拍照,我负责记录。
那次尸检,身边围了很多死者家属,我站在那里边听着老师的尸检时说的尸检报告,边飞速写下,我感受到了来自周围钦佩的目光,这使我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因为那个语速,我居然一字不差地将它们写在了纸上。
老师签字时,只一眼,便一字不改的签字了。
还有一次去医院给那种刚死的病人做尸检,一位在文旅局工作的女士,刚硕士毕业,有6岁的女儿,加班到很晚才回家,开着车撞到了石墩子,经医院抢救无效后死亡。
女孩趴在上面哭,刚来的护士在值班室哭的泣不成声。
我冷漠的不像人。
只和他们说,带孩子回避一下,我们要做事了。
查体后,体表并未见明显异常,于是决定要剖。
剖的时候我在上课,所以没有去成。
但是取材时我去了。
那是一堂教学课。
我被叫去帮忙,老师当着众多学子的面夸了我,我很开心。
也有点忘形。
老师取材,找了一个同学拍照,录视频,我则负责记录。
有一位同学特别喜欢表现。
我对于那种喜欢表现的人并不讨厌。
在读大学后,我从图书馆借了很多很多书,这些书让我更完美。
他指脾为肝。
还振振有词地说,这个死者是车祸死掉的。
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