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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想越担心,我琢磨着要报警还是亲自过去一趟时,张琳沉寂多日的消息框终于有了动静。
可回复我的并不是张琳本人,而是陈雄带着些深沉的嗓音。
“白雪,琳琳这几天住院了,刚出院回到家呢。”
随后,陈雄还拍了一个张琳躺在家里的床上的画面给我看,以及医院的诊断书。
视频里,张琳已经醒了,手上腿上都缠着绷带,就连脑袋上也有伤口。
“琳琳,你怎么不在医院多住几天?”
我心疼不已,张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担心安安呀,陈雄坳不过我,只能同意我出院了。”
“白雪,你来看看我吧。”张琳又说。
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不管我有多畏惧陈雄两父子,张琳需要我时我不可能不去。
6
安顿好两个孩子后,我下了楼,却意外撞见陈雄在楼下等着我。
我心里一紧,默默将衣服扯得更严实,警惕地看着他。
他像是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垂着头对我说:“白雪,琳琳叫我来接你,同时,我也是来和你道歉的。”
我仍旧警惕,一言不发地绕过他迅速继续朝前走。
身后并没有追上来的动静,我的步子也忍不住越来越慢。
握紧的拳头用了点力,最后还是忍不住松懈了下来。
张琳刚和我通话时,语气里对陈雄很是满意,在她受伤时很紧张,忙前忙后的,即使上班中途只要她有需要,也会尽所能地及时赶回家。
他到底还是张琳的丈夫,是一家人。
如果因为我的关系闹得这么僵,于情于理都不太妥。
我叹了口气,最后还是停了下来,转身看向仍旧站在原地,眉眼间尽是懊悔的陈雄。
他好像真的是改过自新般,见到我看向他,立刻站得笔直,然后重重地朝我鞠了一躬。
“白雪,之前是我鬼迷心窍了,您能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