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如程微月的其他类型小说《年年难渡她遗书阿如程微月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常安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会特别高兴。爸爸沉默了一会儿。却抽走了自己的手。平淡声音响在卧室。“我没时间陪你闹,生日的事情我会补偿你,你不该计较她的事。”“你也知道,我娶你只是因为你……像她。”我讨厌爸爸说这样的话,可是爸爸冷冷说完,就已经转身出去。身影随着灭掉的声控灯消失了。“爸爸!”我狂跑出去,追不上他。他从来不哄妈妈的。其实妈妈也不哭不闹,她比任何人都要容易满足。她只拦过爸爸一次。固执而坚定的留住他。就在昨晚。没有人知道为什么那一秒,她那么执着。我最讨厌医院了,今天医生把妈妈从冰冷的屋子里推出来。我问医生,为什么要给妈妈盖上白布?他们捂住我的眼睛。泣不成声。我今天没有上幼儿园,小心敲了邻居的门,怯生生让她陪我送妈妈去医院。我念念叨叨跟她说:“上医院,打...
《年年难渡她遗书阿如程微月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就会特别高兴。
爸爸沉默了一会儿。
却抽走了自己的手。
平淡声音响在卧室。
“我没时间陪你闹,生日的事情我会补偿你,你不该计较她的事。”
“你也知道,我娶你只是因为你……像她。”
我讨厌爸爸说这样的话,可是爸爸冷冷说完,就已经转身出去。
身影随着灭掉的声控灯消失了。
“爸爸!”
我狂跑出去,追不上他。
他从来不哄妈妈的。
其实妈妈也不哭不闹,她比任何人都要容易满足。
她只拦过爸爸一次。
固执而坚定的留住他。
就在昨晚。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那一秒,她那么执着。
我最讨厌医院了,今天医生把妈妈从冰冷的屋子里推出来。
我问医生,为什么要给妈妈盖上白布?
他们捂住我的眼睛。
泣不成声。
我今天没有上幼儿园,小心敲了邻居的门,怯生生让她陪我送妈妈去医院。
我念念叨叨跟她说:“上医院,打针,就好了。”
邻居阿姨看我的眼神带着怜悯,抚抚我的脑袋同意了,却在走进卧室叫妈妈起床时,爆发出一声尖叫。
然后,救护车来了,奶奶也来了,妈妈的朋友也来了。
只有爸爸不知道。
那白布一抛,医院的白炽灯亮得刺目。
爸爸的母亲是个气质很优雅端庄的艺术家,我顶喜欢跟她亲近,但是她不喜欢我,也不喜欢妈妈。
总是淡淡的模样。
“为什么盖白布?”她嘴角轻扯,似有几分讥诮的韵味匀出来,那鬓间银丝都显得冷漠风韵。
“因为你爸造孽。”
医生让奶奶通知患者家属,她不愿打电话,直接放话不认爸爸这个儿子,医生叔叔只好亲自打。
彼时爸爸应当正忙于工作。
妈。
我捂着眼睛说羞羞,妈妈红着脸说孩子还在呢。
那片刻的相似,谁透过谁看故人。
爸爸看过我,又越过我的身后看那一方白布笼罩着的担架,最后视线定格在奶奶和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叔叔身上。
扯开嘴角,笑了。
“你们在开什么玩笑?”
他一步步往前走,声音嘲讽。
“陪她一起演戏是吗?”
蓦然,他停在那张静默的担架面前。
黑色的皮鞋,白色的单布。
周围一片死寂,谁被海潮淹没。
奶奶始终没有开口。
爸爸声音极力克制着莫名的情绪,紧咬着牙。
“程微月……”
爸爸弯腰掀开了白布!
妈妈闭着眼睛,安静躺在担架上,好像她讲给我睡前故事中的睡美人,等待着爸爸将她吻醒。
她的脸颊依旧那么恬静,如清澈月光下,茉莉花开。
“我知道了!”我兴奋大喊道,跑到妈妈身边,“妈妈在跟爸爸玩游戏呢。”
然后我愣住了。
我看着爸爸静默的模样。
他眼中极度的不可置信和惘然交织,晕成最深的大海。
很久很久。
有一滴眼泪。
轻轻砸在了妈妈的脸上。
它说迟了。
从我记事开始,我从未见过爸爸那副模样。
“好了,现在妈妈该醒了。”我嘀咕着说,推推妈妈的手。
妈妈没有醒。
“秦砚礼,你别落泪。”奶奶远远站着,看着这一幕,她像隔绝在人群之外,知道经年故事,又冷眼旁观,终于开口说了一句话。
纯黑庄严的旗袍,就像是一场黑色葬礼。
“你得知道,这是你得偿所愿,你最不应该落泪!”
“我不应该悲伤吗?”
爸爸维持了那个姿势太久,一丝不苟的黑色西装折出了深深的褶皱,手中
了笑,平和之下之最深的悲哀,“挺好的。”
这是我和爸爸的最后一次对话。
爸爸素来寡言少语,我小时候没怎么见过他,长大后也没怎么跟他说过来。
他也曾为我付出过生命,以他的方式给我全部的爱。
可是从妈妈死的那一天开始,我这辈子,都原谅不了他。
爸爸走了的那晚,没去医院,他就守着那个家,永远守着那个家,静静躺在卧室,望着虚空,最后一声,唤微月。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妻同。
合上眼。
泪水滑落。
这些年,我变了很多。
下辈子。
让我早点遇到你吧。
早过秦怀生。
那是不是,你也能多看我一眼?
他朝着十八岁的程微月,小心翼翼伸出手。
“你好。”
“我是秦砚礼。”
“砚台的砚,礼遇的礼。”
然后他看着那个扎着高马尾的姑娘,笑得一脸灿烂,奔向一个高挑的身影。
敞着校服外套的男生站在阳光下,张开双臂牢牢接住女孩,光影笼罩着的半张脸,有浅浅的笑。
他静静站在远处,看着那一副画面,听着少年少女懒洋洋的对话。
“秦怀生,数学卷子借我抄抄。”
“自己写。”
他笑了。
挺好的。
真的。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我举办了爸爸的葬礼,那天晚上,我做了一场梦。
我看着那架秦怀生驾驶的飞机呈直线坠毁。
看着还在等她的爱人回家的妈妈捧着蛋糕。
看着妈妈跪在尸体残骸前失声痛哭。
她永远都等不到她的爱人,只能在废墟中颤抖捧起他的残骸。
命运自负掌控一切,轻易剥夺人类情感。
可有些东西,是永远忘不掉的。
>“还挺聪明的,可惜,你命不好。”
“去陪你妈妈吧。”
“是你害死了妈妈!”我竟然忘记了害怕,发疯似的咬过他手腕,抢过手表想给爸爸打电话!
他拿着刀阴狠捅向我。
挣扎间。
一辆银色宾利在山路后方逼近,透过后视镜闯入视野!
“爸爸!”我尖叫,“爸爸救我!”
男人瞳孔紧缩,一时顾不得我,飞快夺过方向盘,一脚油门踩到底!
轮胎狠狠在山林公路上飞驰而过,压过砂石,风声肆虐!
两辆车一前一后,穷追不舍!
“我从八年前,开始接诊你的妻子,她幻有严重的妄想症和双向情感障碍……”
心理医生的话,不断回荡在他的耳边。
爸爸开着宾利,握着方向盘的双手青筋暴起,呼啸的风声穿过山崖,他一脚重重踩下油门,仪表盘上的指针剧烈颤动!
男人狠狠低骂了一声,再次踩着油门加速。
车子颠簸,我几乎要将五脏六腑吐出来,死死盯着他的后脖颈,抬起了车厢中的钢板。
猛地向男人砸去!
他回头,嘴咧出一丝笑。
尖锐的刀刃。
捅入我的腹部!
血汩汩地往外流。
好痛。
妈妈当时一定也这么痛。
“去死吧,小贱种!”男人轻声说。
“那时候,她的男朋友刚刚去世,因为一场坠机事故,他们本该在那年结婚的……”
后车镜倒映着后方穷追不舍的宾利,在山路上几度险象环生。
爸爸仰着头,喉结不断滚动,深吸了一口气,双目猩红。
我手中的钢板摔落在地上,身体微微起伏,却是笑了。
一把细小的美工刀,插在了男人的颈侧。
鲜血染红了我的血。
我趴在他身上,用尽全力捅深三分,张嘴:“是你害死了我妈妈……”
“人死不能复生!你不能为了一个死人伤害枝枝!枝枝等了你这么多年……”
“什么叫为了一个死人?”爸爸睫毛抬起,不可置信听着他们说出口的话。
他也许从来没有为妈妈如此心痛过,声音沾染冷漠的愤怒,几乎是咬着牙擦过刀尖,吐出来的六个字,“她是我的妻、子!”
你回头看看。
生前,你有把她当成妻子吗?
夏枝爸妈瞬间变了脸色,狰狞如恶鬼,指责爸爸不顾往日情分!
就是这情分,酿成苦果。
爸爸长久看着这一幕,除却维护妈妈,倦怠的不愿再做任何争执。
因为真正造成这一后果的人,是他自己。
千死万死,他都应该替程微月死。
爸爸揉着眉心捂住我的耳朵,喉间,咽下猩红的涩意。
一并吞了冰,贯穿那颗开始摇摇欲坠的心。
夏枝哭倦了,人也空了,扶起她爸妈,维系着她最后高洁的形象。
她不愿在爸爸面前过多狼狈,好像这样,她就永远是爸爸眼中纤尘不染的白月光,永远还是往日言胜。
她抬起下巴,眉眼清冷,对爸爸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不需要你的怜悯!”
“我有罪,我该入狱,我会自己赎罪!”
挂了那通电话,得知程微月的死讯。
生活的每一天她心里都压着沉甸甸的负罪感。
那个女人,永远温柔,从不失态,就像是,她根本不喜欢秦砚礼,一点也不。
她也从来没有看透过!
“随你。”爸爸说,“别再让我看到你。”
一切都结束了。
死了的人已经死去,活着的人,还在继续。
日拢西山,程家墓碑。会困住谁?年久月深。
爸爸重新投入到工作中,二十四小时都在忙,他很正常,没有过度悲伤。
只是偶尔在某个清晨,他会推开卧室的门问上一句:“微月,早上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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