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淮舟听到这话,气得攥紧拳头想要揍他一拳,我及时拉住了他。
容景泽当初亲自送他与赵莲儿的喜帖上门。
现在礼尚往来,我也拿出了大红色的请柬递给了他。
“容侯爷,下个月我就要大婚了。
你之前也给我送了,但我没去你们的婚礼,因为我不想见到你。
但现在你家夫人特意上门让我来看你,总不能空手而来。
看看,这是不是很喜庆?”
容景泽呆呆地看着我,失魂落魄地问:“你真的要嫁给别人了吗?
你怎么这么狠心?
一点也不顾我们之前的情谊。
我不同意,我不同意你嫁给叶淮舟。”
叶淮舟上前两步,嘴角微扬:“你不同意也没用。
这是圣上赐婚,届时你可要来喝喜酒。
以后,我与柔儿一定会和和美美地过日子。”
说完,他便揽着我离开了。
大婚那日,容景泽带着赵莲儿来了。
容景泽一个人失落地喝着喜酒,而赵莲儿却忙着和京中的贵妇们打交道。
只是众人都不是很待见她,徒惹一场奚落。
容景泽感到很没面子,责骂了她几句,赵莲儿便哭哭啼啼的。
有人看不下去,烦躁地说:“别人大喜的日子,你怎么这个样子?”
因此,婚宴还没有结束,容景泽就带着赵莲儿灰溜溜地走了。
婚礼后,我便再也没有留意他们的消息了。
半年后,我有了身孕。
我不禁喜极而泣:“我终于要做母亲了!”
叶淮舟也高兴地像个毛头小子:“我要当爹爹了!”
因此,叶淮舟担心舟车劳顿,便打算等我生产后,再启程回边疆。
现在边疆没有战事,皇上体恤臣子,便允许了。
十月怀胎,我生下了一个女儿。
办满月酒的那天,容景泽也来了。
他看起来沧桑了不少。
听说是家宅不宁,赵莲儿生下儿子以后,腰杆都挺得更直了些。
她一改温柔体贴的性格,变得刁蛮任性,一开始容景泽还处处忍让她。
日子一久,两人就开始吵起架来,还差点动了手。
赵莲儿有心改善两人的夫妻关系,可惜容景泽算是看清她的为人了,根本无心与她和好。
这次满月酒,来的只有容景泽一人。
他看着我现在有女万事足的模样,落寞地说:“柔儿,你能幸福就好了。”
等到女儿三岁的时候,我们一家三口终于要启程前往边疆。
这三年发生了很多事情,而容景泽和赵莲儿的故事也落了幕。
容景泽始终不肯跟赵莲儿重归于好,赵莲儿干脆破罐子破摔,经常找茬。
由于家宅不宁,牵扯到了公事上,容景泽犯了大错,被人弹劾。
皇上一怒之下,把他贬到了一个偏远地方当地方官。
容景泽多年经营付诸东流,他一回府就气冲冲地把赵莲儿休了。
谁知赵莲儿转头就勾搭上了一个富商,做了续弦。
尽管那继子只比她小了几岁,她也不曾后悔。
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都在讨论赵莲儿有没有给容景泽戴过绿帽子。
容景泽这下子面子里子都没有了,我没有想到,他还会来见我。
他惆怅地说:“如果当初没有赵莲儿,现在陪在你身边的人就是我了,我们也会有这么可爱的女儿。”
我不禁冷笑道:“如果我还待在你身边,那我这辈子都没有做母亲的机会。
谁让我喝了那么多避子汤呢?
你说是吧?”
容景泽大惊失色:“你……你怎么知道?
不对,是你自己生不了,关我什么事?”
看他一副没担当的样子,我直接让人把他请了出去。
他要去的偏远地方,人生地不熟,想来日子不会好过到哪里去。
就让生活教教他做人吧!
果然,没过几年,他就因为水土不服,客死他乡了。
而那时,我早就跟随叶淮舟去了边疆生活,又生下了一个儿子。
如今我儿女双全,那些在京城里难过的时光,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淡去。
边疆生活比不上京城里的精致,却多了自由的空气,我很喜欢现在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