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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了一天,上眼皮和下眼皮都开始打架,懒得理她,爬上床准备睡觉。
我感到有人从背后拉住我的衣服,回头就看见张甜娇那张嘴大张大合。
“本小姐和你说话,没听见吗?你个贱丫头,打扫宿舍一个月了,还没习惯自己的身份吗?”
说着说着,她还用手使劲掐了掐我的腰。
我本来就累得头疼,想到少了导员那层关系,直接对张甜娇开炮。
“你爹的,你以为老子忍着是怕你吗?天天小姐小姐,没有小姐命,偏生个小姐病。”
“身上都快长虱子了,还要和男的约炮。”
“你不会以为他们爱你爱到死吧,对于他们那群精虫上脑的人来说,你全身上下最值钱的就是你那个洞。”
“他们为什么不找别人,因为你免费,你下贱,你自愿,还是个大学生。”
“一天到晚,人事儿不干,整天学狗叫,到现在你妈养你的羊水都还在脑子里吧。”
“蒋雪,你给本小姐等着!”
她用力地跺脚,疯狂地大叫。
无所谓了,爱咋样咋样,只要不影响奖学金就行。
11.
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张甜娇选择了最恶心的报复手段——造黄谣。
好几个外校账号同时给表白墙曝光我脚踏三只船,被老男人包养,早出晚归地出去卖。
详细到专业班级姓,就差没叫我大名了。
我的微信好友申请列表里面全是来问我多少钱一晚的。
上课的路上,不少人对我窃窃私语。
“你看你看,她就是表白墙上那个人吧!”
“对对对,我们离她远点,不能被染上脏病了。”
进入教室,我一坐下,周围的人避如蛇蝎,只剩下平时沉默寡言的刘芒。
他头发油成一绺一绺的,肩上散着令人作呕的头皮屑。
察觉到我的目光,他对我露出猥琐油腻的笑容,肥胖的手搭上我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