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还是妥协了。
我主动找他和解,却已经晚了。
沈砚和村花陈梅,偷偷好上了。
有人甚至看见,他们三更半夜,钻进了高粱地。
第二天,我红着眼睛问他:“沈砚,你是不是在和陈梅处对象?”
沈砚却不耐烦,“白薇,我们都是成年人,你怎么这么幼稚,我喜欢谁,需要跟你报备吗?”
我着急道:“你忘了你爸妈的话吗,知青下乡不能处对象!”
沈砚恼怒说:“别提我爸妈,他们喜欢的是我哥和我弟,他们最看不上我。否则,家里那么多兄弟姐妹,他们为什么偏偏让我去插队?!”
我震惊:“名额是随机的,你怎么能这么想?”
沈砚却嘲笑道:“白薇,你该不会是喜欢我吧?可惜,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只把你当邻居家妹妹。”
“白薇,就算我不跟陈梅好,我也不会喜欢你!我可不希望,以后跟你结婚,还天天被你爸妈念叨!”
“倒是陈梅,她家里兄弟多,有的亲戚还在县城吃公粮,她家有肉有粮,你能给我什么呢?”
说完,他傲慢地离开了。
那晚,我哭了一夜。
到了77年春天,村口小学恢复,开始招知青老师。
我敏感地捕捉到这个信号。
我找到沈砚,告诉他:“乡村小学都恢复了,高考说不定也能恢复。你不要为恋爱分心,我们可以当老师,好好读书,通过高考回城。”
为了让他好好学习,我甚至谎称,我父母在城里打听到的消息,高考肯定能恢复。
沈砚很高兴,相信了我,慢慢和陈梅断了往来。
于是,我和沈砚都同意,去村口小学当老师,一边教书一边复习。
没想到,当年十月,上面真的宣布,高考恢复了。
最终,我们通过高考,一起考上了清北大学。
回城后,花花世界里,我们渐渐忘记了榆树村的事。
大学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