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早就为我计划好一切了,这也许就是他提前准备好的遗书。
或许我该为他哭一场。
告别李思琴,我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多出来的安眠药被我丢在垃圾桶里,我很久没吃那个东西了。
我们三人相约着一起吃一顿散伙饭,之后的日子,李岩要回老家,张铭添要追随女神继续考研,我们大概不会再见了。
张铭添兴冲冲的跑出去订餐厅,准备让我叫上女神李思琴一起吃散伙饭,他怕出岔子必须自己去订。
我把玩着手里的药盒,李岩突然说:“我记得那晚上陈谦锁门了,是谁去开的锁呢?”
一时间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是的,这点药怎么可能让他安稳睡着呢?
我笑了笑:“不知道,可能他没锁好吧,李岩,以那种人的本事,一道锁怎么可能挡得住呢?”
是啊,我也是在提醒李岩,以那个人的本事,我们不出招怎么可能保得住自己呢?
他不再说话,那些偷拍的照片就是证据,我不幸运所以被选中了,而被选中的也可以是李岩。
我记得入学后引荐我认识王哥的人,就是陈谦,那时候我对他而言应该只是一个可以随意挑选的猎物亦或者玩物。
其实开学那天陈谦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喂,小穷鬼,你叫什么名字,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个兼职。”
我没有看见凶手的脸,因为那天我何尝不是凶手,陈谦有些害怕,睡前锁上了宿舍门,他还是懦弱,准备放弃这个计划。
可我没有吃药,是我打开了宿舍的锁。
陈谦,我们都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