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送人,脸上血色褪尽,跪倒在地不住磕头求饶。
楚香王沉着脸一言不发,我讥诮一哂。
前世三人暗度陈仓珠胎暗结,如今我明明白白准他们在一起,反倒各个苦着张脸,哎,真是好人难做啊。
“怎么,楚香王这是对朕心存不满?”
“臣,不敢。”
我怪眼一翻,“那还不带着你的福星赶紧滚。”
楚香王错愕。
从前我对这位同母异父的姐姐向来恭敬有加,如今却被我骂滚,楚香王顿时红了眼眶。
可皇权至上,在没有绝对的把握前,再大的羞辱她也只能忍着。
“臣遵旨。”
楚香王忍得跟个缩脖王八似的退出殿外,侍卫押着花魁紧随其后,我忽而又叫住二人。
花魁满眼希冀的望向我,我淡淡道。
“既是福星,需得雨露均沾,让朕的忠臣良将们皆得福泽庇佑才对……”
说罢,怜儿拿来笔墨纸砚,我说他写。
将前世那些花魁同党悉数点名,我将名单丢给楚香王。
“这些人皆是朕的肱骨之臣,朕赐福爱卿,朕相信爱卿定不忍独享。”
如此羞辱,花魁不堪忍受,就要咬舌自尽,被侍卫当即敲晕,送到我赏赐的群欢殿内。
楚香王被迫拿着名单去宫外宣旨,将二十七人全部招入宫中。
三日期限一到,我便命人宣楚香王觐见。
被困宫中三日,楚香王不见丝毫落魄,反而精神抖擞,见了我跪地叩拜,高声道。
“多谢陛下赏赐,臣自得福星后身康体健,沉疴旧疾皆已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