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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力挺徐妙云,干翻朱棣朱标妙云全文免费

大眼睛小懒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出门一看,徐妙云愣住了,领头的竟然是自己的丈夫?他手里还提着狼狈的河南知府。“夫君?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在给人看病吗?”黄神医也愣了,“好妹?你怎么在这里?”“这狗官派人去抓我,听说来了个钦差,把何知县下狱准备杀头,我带乡亲们过来问问,看朝廷到底在帮谁?”“好妹,你跟孩子没事吧?快些过来。”旁边的鲁达一看,顿时松了口气,连忙上前打着圆场,“原来阁下就是黄神医,久仰久仰。不如先把胡知府放下,有话好说。”黄神医冷哼道:“你是谁?”我......徐妙云连忙打断介绍:“这位是鲁大人,跟随钦差过来办案的。家父跟鲁大人是故交,刚才幸得鲁大人相救,否则我也差点被这知府抓了。”哦?他还敢动你?找死!黄神医将手上的知府丢在地上,狠狠的踹了几脚,对方哇...

主角:朱标妙云   更新:2025-01-03 14: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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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标妙云的现代都市小说《大明:力挺徐妙云,干翻朱棣朱标妙云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大眼睛小懒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出门一看,徐妙云愣住了,领头的竟然是自己的丈夫?他手里还提着狼狈的河南知府。“夫君?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在给人看病吗?”黄神医也愣了,“好妹?你怎么在这里?”“这狗官派人去抓我,听说来了个钦差,把何知县下狱准备杀头,我带乡亲们过来问问,看朝廷到底在帮谁?”“好妹,你跟孩子没事吧?快些过来。”旁边的鲁达一看,顿时松了口气,连忙上前打着圆场,“原来阁下就是黄神医,久仰久仰。不如先把胡知府放下,有话好说。”黄神医冷哼道:“你是谁?”我......徐妙云连忙打断介绍:“这位是鲁大人,跟随钦差过来办案的。家父跟鲁大人是故交,刚才幸得鲁大人相救,否则我也差点被这知府抓了。”哦?他还敢动你?找死!黄神医将手上的知府丢在地上,狠狠的踹了几脚,对方哇...

《大明:力挺徐妙云,干翻朱棣朱标妙云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出门一看,徐妙云愣住了,领头的竟然是自己的丈夫?他手里还提着狼狈的河南知府。
“夫君?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在给人看病吗?”
黄神医也愣了,“好妹?你怎么在这里?”
“这狗官派人去抓我,听说来了个钦差,把何知县下狱准备杀头,我带乡亲们过来问问,看朝廷到底在帮谁?”
“好妹,你跟孩子没事吧?快些过来。”
旁边的鲁达一看,顿时松了口气,连忙上前打着圆场,“原来阁下就是黄神医,久仰久仰。不如先把胡知府放下,有话好说。”
黄神医冷哼道:“你是谁?”
我......
徐妙云连忙打断介绍:“这位是鲁大人,跟随钦差过来办案的。家父跟鲁大人是故交,刚才幸得鲁大人相救,否则我也差点被这知府抓了。”
哦?他还敢动你?找死!
黄神医将手上的知府丢在地上,狠狠的踹了几脚,对方哇哇惨叫,“鲁大人救命啊,他们这般挟持殴打本官......”
挟持?
黄神医再补了一脚,厉声呵斥道:“住口,你这魂淡。”
“刚才我们去关押的地方探望何知县,正巧碰到这厮,他想勒死何知县灭口。幸亏我们及时赶到。”
说着,招了招手,“把他的几个狗腿子带上来。何知县呢,抬过来做个证。”
被打得遍体鳞伤的何知县,撑着一口气被抬上来,当着鲁大人的面指认河南知府。脖子上的勒痕就是明证。
连那根作案绳子都没摘下来,此时还挂在知县脖子上。
那几个知府属下也供认不讳,鲁大人面色黢黑,“来人,拿下河南知府,听候发落!给我看好了,别让他畏罪自杀。”
然后他看向了徐妙云,徐妙云会意,走上前去劝说道:“夫君,我已经跟鲁大人讲明了事情经过,那作恶的知府难逃罪责。”
“这么多灾民聚在一起不合适,你劝大家都散了吧。莫要把瘟疫传入城里。”
黄神医看了一眼现场,点了点头,如果能有转圜的余地,他也不想铤而走险闹一次暴动,搞不好就会被定性成谋反。
“你跟孩子没事吧?”
“放心吧,鲁大人是自己人,我们没事。你先带人回去,我再跟鲁大人说一声。”
黄神医朝着对方拱了拱手:“既如此,那我就带着大家回去继续看病了,何知县我也带走,他的伤势拖不得。”
鲁大人笑容僵硬的拱手还礼,态度很是恭敬,这让黄神医有些奇怪,怎么搞得我像你上司一样?
不过他没有多想,反正本来也不喜欢跟官府打交道,有人收尾更好。
看着百姓散去,鲁达长舒了口气,然后恭敬地把徐妙云迎进衙署。
跟太子朱标汇报了全过程,朱标对徐妙云大为赞赏:“行啊妙云,几年不见,可当大事了。临危不乱,不愧是徐叔叔的女儿。”
“对了,怎么不把你的夫君,那位黄神医带进来让我见见呢?”
这......
“殿下,要不还是先说正事吧。”徐妙云有些窘迫的说道。
太子朱标点了点头,显然对方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于是也没有继续追问。
据徐妙云讲述:那孟津的何知县是被人冤枉的,两年前是河南知府贪墨了修河银子,强迫河南诸县购买他亲戚提供的劣质材料,因此导致河堤脆弱不堪,连今年第一轮雨水都没挡住。
在孟津出事以后,也是那河南知府强压瞒报,贻误战机,这才酿成了瘟疫灾难。
太子听完,勃然大怒,“原来是他?合着他给孤看的公文全都是弄虚作假?想把一切罪责都推给那个知县当替罪羊?怪不得我总觉得不对劲呢。”
“哼,孤饶不了他!”
“鲁达,去,给我好好的审,一定要从那胡知府嘴里,把一切都掏出来。”
鲁达大嘴一咧,笑着应道:“末将领命,请殿下放心,保证让他把中午吃几两饭都交代清楚。”
忙完了公事,太子朱标看着徐妙云,笑着说道:“现在,能好好说说你的事了吗?有什么难言之隐,尽管说来,孤给你做主。”
就在这时,一个小女孩偷偷跑了进来,奶声奶气的喊道:“娘亲......”
“呀,蓉儿!你怎么跑来了?让娘看看有没有事?”徐妙云飞奔过去抱起女儿。
后面追来的几个奶妈连连道歉,却被徐妙云摆手打发走了。
“妙云,没想到你都有孩子了。呵呵,好可爱的小女娃,来,让伯伯抱。”
小女孩胆小认生,紧紧地搂住母亲的脖子。
徐妙云叹息说道:“如您所见,妙云当年逃婚出走,在外又机缘巧合跟人私定终身,还有了孩子,没脸回去。”
太子大气摆手道:“这有什么?当年那件事,父皇已经下了定论,都是老四的错。是他配不上你,你不愿嫁,指婚取消即可。”
“徐叔叔也早就后悔,说不该逼你婚嫁。”
“对了,你怕是还不知道,这三年多里,发生了许多事,我们家老四跟你妹妹妙清成婚了,这次可不是指婚,而是两人互有情意,自己走到一起的。”
徐妙云略感惊讶,竟有此事?
不过也好,有了这个联姻,皇室就不会再猜忌父亲了。
“妙云,事情都过去了,你还有什么顾虑呢?”朱标趁热打铁劝说着,“要不这样,你如果担心徐叔叔生气,孤给你作保,我先回去替你说和。”
“不过可能需要等明年了,两个月前,徐叔叔带着老四再次北上出征去了。”
徐妙云摇了摇头,“殿下有所不知,我家夫君不喜官场,生平最讨厌权贵。这几年我化名余好,一直以平民女子的身份跟他相处,还未袒露身世。”
什么???
朱标心说,他一个乡野郎中,就算是神医又如何?还不是平头百姓?
能娶到国公爷的女儿,上辈子烧高香了吧。怎么?知道真相的话,他还敢翘蹄子?
徐妙云解释道:“殿下误会了,夫君待我很好。正因如此,我才不愿让他误会。”
朱标冷哼一声:“真的吗?那我倒要考校考校他。”
“若他当真对你极好也就罢了,若是他恃才傲物,欺负了你?那就别怪我多管闲事了。”
“妙云,无论如何,既然遇见了,孤是决不能让你再出走的,绑也要把你绑回去。”
徐妙云无奈,知道拗不过太子,也只能点头答应下来。
其实她心中也早就在盘算,如何能让父亲接受丈夫,又如何能让丈夫不抵触自己的娘家?如今太子的出现,或许是个难得的契机。
这位太子贤名远播,以夫君的才能,定然能入太子之眼。那将来回到京城,太子就能帮着说话了。
黄神医这边,何知县感激的说道:“多亏了神医,要不然在下就完了。救命之恩......”
黄神医白了一眼打断道:“行了吧老何,也是看你老实为官我才帮你,你若跟那知府一样是个贪官,就算他不害你,我也会弄死你。”
何知县呵呵笑了,接触多日,他知道神医嘴硬心软,虽然嫉恶如仇,但却是个好人。
“早就提醒过你,应该越过知府上报朝廷,否则必然会被当做替罪羊,你偏偏不听。”
“就你这榆木脑袋,根本就不适合做官,想在官场活下去,除了会实心做事以外,更重要的是学会躲避算计。”
“呸!教你也学不会,浪费口水。也不知道钦差那边怎么样了?能不能给那狗知府定个死罪?”
何知县讪讪笑道:“放心吧神医,是太子亲临,不会徇私舞弊的。您夫人认识的那位鲁大人,应该是太子身边的红人,有这等关系在,胡知府跑不了。”
嘶......
太子亲临?
我夫人认识太子的亲信?关系这么硬吗?那我老丈人是什么身份?
三年前偶遇的时候我就看出她来历不凡,不是平民家的女儿,呵呵,看来是要应验了。
怎么有种开盲盒的激动呢?

王不留认真的把脉,片刻之后,试探着说道:“师父,这位先生脉搏有力,气血旺盛,不像是有病呀。”
黄易笑着让徒弟站在一旁,亲自上手。
一边摸脉一边教导:“脉象洪大有力,确实气血旺盛。但左尺沉而微涩,主肾水亏虚之像。右关脉浮,若不是早饭吃了辛辣,就是吃了补药。”
小徒弟听得连连点头。
朱元璋也略显惊讶,心说这小子有点本事啊。
以前宫里的太医把脉,说的含糊不清,全是些听不懂的句子,哪里像这小子教学这般直白准确。自己早饭的确喝了参汤。
“另外你把脉从外往里推按,感觉到关、尺有异了吗?”
王不留亲自上手,还真是,这是什么脉法?家里没教过呀。
“师父,这是怎么回事?学生从未见过如此把脉的。”
黄易笑着说道:“呵呵,脉法多种,历代医家多有个人秘法,常见的有阴阳脉法、平脉法、比脉法等等,虽说只学一种就能治病,但多学几家更好,可以辩证更准确。”
“这个脉象的意思是,他的腰、腿有疾,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应该是旧伤。”
“先生应该是上过战场的老兵。”
嘶......
还真有两下子。
朱元璋惊讶的看着对方,“厉害,三根手指就能断清老夫这一身伤病,年轻人,你的医术很好。”
他还有句话没说:比太医院的人强。
“不知你可能医治?”
“呵呵,医治不难。肾虚是小事,先生身体底子好,禁欲半月就能恢复。”
额......咳咳!
老朱老脸一红,心说我后宫人不少,禁欲半月?你让我很难做啊。
黄易笑道:“若不方便禁欲,可以调补。但不可大兴补药,我开个方子,你拿去泡酒。每日睡前一小杯,既能调补,还能疏通腰腿旧伤。”
说完,就示意徒弟研墨记药方。
“有几味药比较珍稀,是上了年份的,我这里没有。药方给你,先生回去自己抓了泡酒即可。”
“好,诊金多少?”
黄易打量着对方,“以您的身份,就一百两吧。要少了有损您的声望。”
啥?一百两?
老朱愣住了,心说你小子够黑心的,宰我呢?
旁边的徒弟王不留也不理解,小声说道:“师父,是不是太多了?”
黄易轻轻敲打着桌面,笑着说道:“一百两不是赚您的钱,而是让您把刚才那三名乞丐的药钱付了。”
“嗯?你这什么意思?老夫凭什么替他们付钱?”老朱生气问道。
黄易哈哈大笑道:“看来,还真的是你故意安排的。”
“啊?师父,您是说,刚才那三名乞丐来瞧病,全是他安排的?”
老朱心说失误,露了破绽。
是啊,医馆给三名乞丐瞧病的时候,他并未露面,理应不知道有那三人才对。
“如何?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了吧?”黄易戏谑道。
朱元璋咂舌道:“好精明的小子。你不是会看相吗?不妨再猜猜看。”
黄易没好气的说道:“我初到金陵,在城里谁也不认识。能来试探我深浅的,十有八九便是好妹的娘家人。要么便是心怀不轨的坏人。”
老朱冷哼一声,然后起身换到偏厅茶座的位置,大马金刀的坐下,敲了敲手边的茶杯。
“哼,老夫的宝贝女儿都被你拐跑了,试一试你还有错吗?”
噗......
黄易脸色一垮,感情是老丈人到了!还别说,这做派,跟我那便宜大舅子一个神气,绝对是亲生的。
“原来是岳父到了,小婿失礼!”黄易起身给倒茶,然后吩咐徒弟:“不留,去后院请......等等!”
“不对呀!你真是岳父?”突然想起一件事,黄易开口追问。
老朱没好气都爱:“废话!爹有乱认的吗?”
黄易质疑道:“那之前在孟津县见到的,真是我大舅哥,您亲生儿子?”
老朱冷哼一声,“如假包换!你小子问东问西的,什么意思?”
得,原来就是你呀?
黄易态度一转,索性也不倒茶了,将茶壶一丢,又坐回原位,一脸的嘲讽。
王不留慌了,扯了扯他的衣袖,小声劝道:“师父,是不是太失礼了些......”
黄易瞪了一眼,“我们的家事,小孩子不要多嘴。你去门外读书,顺便拦住病人,暂时不接诊了,我跟他说几句话。”
老朱不满道:“小子,你就这么跟老夫说话?连个礼数都不懂?”
黄易白了一眼,没有理会对方开不开心,直接贴脸开喷:“之前大舅哥跟我说,家里老爹年迈身体不好,家大业大,所有担子都要靠他来支撑。”
“我还以为岳父你是多么身体不好?说的跟你病入膏肓了一样?”
噗......
老朱暗骂,标儿这货,演戏而已,你就这么咒你老爹?再说了,你老子还强着呢,这才给你分派多大点儿担子,你就这么叫屈?
“闹了半天,你这身体,比我大舅哥都强壮呢。”
被人夸身体好,老朱颇为得意,“你小子什么意思?别绕弯子!直说。”
“直说就是你也太懒了吧?自己龙精虎猛的,却把家业担子都丢给儿子?不怕把他累死吗?难道你不知道,他已经累得心血耗损,再这么下去,最多十来年好活。你是真不怕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什么??
老朱豁然起身,满脸震惊,抓住黄易的胳膊逼问道:“此言当真?”
黄易愣了一下,感受到胳膊传来的力道:“瞧瞧这双手,老虎钳子一样有力,就您这身板,啧啧......许多年轻人都不如你。”
“哼,说正事!你大舅哥身体怎么了?”老朱已经失态了。
“大舅哥劳心劳力太多,导致心神耗损严重,已经伤了元气......”
“老夫听不懂!直说他得了什么病?”
黄易白了一眼,暗暗吐槽:听不懂还这么凶?
“不算是病!所以寻常大夫也察觉不出。我举个例子吧,三国诸葛亮知道吧?”
老朱点了点头。
“诸葛亮怎么死的?”
老朱摇头,我看过几本书啊?哪里知道诸葛亮怎么死的?不是病死的吗?
“累死的!一人支撑孱弱蜀汉,七擒孟获平定南蛮,六出岐山北伐曹魏,一生为国操劳。军政诸事,事必躬亲。铁人也扛不住,何况肉体凡胎?一国宰相,五十三岁就累死了。”
老朱沉吟道:“你是说,你大舅哥跟诸葛亮一样?劳累伤身?”
他心中暗叫不好:标儿做的,可不就是宰相之责、为父分忧吗?早知道还有这么个隐患,我就少让他做点事了。
只听黄易摇头说道:“跟诸葛亮一样的情况不假,但这么下去,我那大舅哥可不如诸葛亮命长。诸葛亮能活五十三,大舅哥能活四十三就不错了。”
“什么?你小子胡说什么?”老朱愤怒的抓住了对方的衣领。
黄易推开了他,像是训斥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毫不客气的说道:“你不应该朝我发火。我只是跟你说一个事实。你若是真的心疼儿子,后悔自己的懒惰,此时应该抽自己的脸,而不是在这里无能的吼我。”
“哼,我就没见过这样为人父母的。把家业都丢给儿子操持,自己撒手享乐,别说亲生的,野生的都没有这么心狠!”
“呸,什么玩意儿......”
这货也是有些上头,主观的猜测,让他对这个岳父印象极差,索性豁出去了,为大舅哥打抱不平一回。
老朱脸色铁青,“你......混账!怎么说话呢?”

你打量别人的时候,别人也在打量你。
姚广孝同样在认真观察眼前之人,越看越是心惊,此人不俗!不,岂止是不俗?简直是了不得。
自己学贯密宗、天台,得异人秘传寻龙望气之术,竟然看不穿眼前之人?此人无前无后,就好似超然物外,不是此世中人一般,当真怪异!
“咦?和尚,你我初见,为何从你眼中,我看出了战意?”
额......
道衍和尚连忙低头念佛,心说罪过罪过,自己修行不足,竟然没控制住心神。
“呵呵,施主勿怪。小僧云游修学,经常拜访有道高人求教。施主不凡,小僧见猎心喜,想讨教一二,不知可否赐教?”
黄易同样见猎心喜,他虽然学有所成,敢自称当代黄药师,可后世却没有五绝高手让他一试锋芒,今日难得遇到一个名人,岂能怯战?
“好啊,比什么?医术?打架?辩经?”
咳咳......
道衍和尚尴尬摇头:“下棋如何?”
“哈哈哈哈,好,就比下棋!”黄易爽朗大笑,“既然是比试?可有彩头?”
额......
“小僧身无长物......”和尚愣住了,略微思索,“既然施主修医道,若小僧输了,就送施主一卷秘传医书吧。”
黄易点了点头:“爽快!我也不占你便宜,若我输了,就送你一卷经书,你没读过的经书。”
正说着呢,二人已经来到客房住处。
听到声音,徐妙云笑着走了出来,“夫君,道衍大师。”
黄易说道:“容我跟内子交代一二,稍后去寻小师父手谈。”
“小僧在隔壁禅房焚香烹茶恭候施主。”
......
见丈夫回来,徐妙云连忙询问,黄易咂舌道:“凤阳府的百姓确实水深火热,可原因却不是天灾,呵呵,说起来你都不信的。”
“哦?为何?”
“洪武皇帝大封功臣,而跟随他的多是淮西勋贵,凤阳故旧更是不少。这帮人荣归故里,不思为家乡办些好事,一个个竟然学起了前朝大户,争着比着收购田地。”
“寻常百姓哪里斗得过这些权贵?刚分到手没几年的土地,就被这帮新贵族巧取豪夺,兼并吞吃了。百姓要么沦为租田打工的佃户,要么四散逃荒成为流民。”
“呵呵,屠龙少年终成恶龙,也不知那洪武皇帝知不知道此事?”
嘶......
徐妙云惊讶道:“他们、他们怎么敢?凤阳可是皇帝故里,紧邻着应天府的。而且,那些公侯一个个功勋卓著,封赏、爵位食邑都吃不完,为何还要这般做法?”
黄易轻蔑笑道:“当初跟随打仗的,全是些泥腿子大老粗,又能懂得几分道理?天下太平了,转眼成了权贵,富贵归乡里,怀揣金银没处花,能不学着享乐?”
“这人呐,都是这样,欲壑难填。没钱的时候想着有钱,有钱之后呢?想着更有钱......”
“可一群打打杀杀的泥腿子,有几个懂得挣钱?那就只能用笨方法了,巧取豪夺的欺凌弱者。”
徐妙云捂住了丈夫的嘴巴:“夫君,你小声些,满朝文武都被你说得粗鄙不堪,小心让人听见。”
“哈哈哈,我就说嘛,我嘴太毒,不适合做官。夫人,你说我分析的对吗?”
徐妙云叹息一声,点了点头,“虽然言辞直白,但却一针见血,直指病根。”
心中暗暗感慨:“难怪父亲宁愿常年出去打仗,也不愿回京城多待,这就是个泥潭。”
黄易安慰说道:“别伤感了,这是朝廷的麻烦,该皇帝去头疼。我约了隔壁的道衍和尚下棋,晚上再回来,你们吃饭不用等我啊。”
交代好就出门了。
......
“敢问黄施主从何而来?”
“前不久黄河决口,我们夫妇在孟津县救灾治病。”
“哦?听闻河南出了一位神医,以一人之力挡瘟疫于孟津,莫非就是阁下?先生大义,小僧失敬!”
黄易摆手道:“医者本分,算不得什么。”
“施主一路可曾观察过如今的凤阳百姓?”边落子边闲聊,道衍和尚不疾不徐的问道。
“四下流民,几乎快赶上天灾了。”
“先生能救瘟疫,不知凤阳之事,可有解救办法?”
黄易愣了一下,深深的看了一眼和尚,“我是个治病救人的大夫,不是除恶安民的钦差。”
道衍和尚哈哈大笑起来,“妙极!一句除恶安民,足见先生已经看透了凤阳的祸根。”
“呵呵,和尚,外面那首凤阳花鼓的民谣,是你让人传唱的吧?”黄易嗤笑问道。
额......
道衍和尚笑声戛然而止,手上的棋子掉落地上。
毕竟他尚年轻,还不是未来执子天下的黑衣宰相,定力不足也正常。
本想否认,但看到黄易那洞察一切的眼神,道衍和尚苦笑道:“只是想为百姓尽点绵薄之力罢了。原以为我一个云游僧人,此事天衣无缝,没想到却被施主一眼看穿,惭愧......”
黄易诚挚赞道:“不拘手段一心为民,大师何来惭愧?”
从和尚到大师,称呼的改变,意味着黄易的肯定。
“施主是如何看穿的?”
“如果今日没有遇到你,那我也猜不出来。可遇到你就很巧了,你代替知客僧在门口是为了等我吗?你怎知我能帮忙?莫非你早已认识......等等,你认识我夫人?”
三言两语,黄易已经把事情推测个七七八八,道衍和尚双手合十,惊叹道:“闻一知十,施主了不起。”
“小僧不认得尊夫人,但略懂望气观相。尊夫人身份不简单,此去京城,应该能见到天子。”
“但小僧出家之人,不方便跟女施主接触,故而等候施主。没想到这一切,早已被施主看穿了。”
黄易冷哼一声:“这可是个得罪人的大麻烦,我们夫妇只是过路而已,借住一宿,你就把这么大一副黑锅丢过来?合适吗?”
道衍和尚双手合十,诚恳道:“施主既然敢独战瘟疫,必定是一位大仁大勇之士。小僧并非挟恩图报,只是想替这凤阳百姓求一条活路。”
黄易白了一眼:“好话都让你说了,恶人却要我来做?”
“行,这局棋说了算,你若赢了,我应下此事。”
额......
道衍和尚咬牙道:“好,小僧勉力一试!”
双方以快打快,落子不停,仅仅片刻就摆满了棋盘。下快棋才是最考验人的。
手执黑棋的道衍和尚浑身颤抖,额头见汗,满脸苦涩。入世以来,还从未如此狼狈过。
“行了,别哭丧着脸了。这天底下能跟我对弈成平局,和尚你足以自傲了。”黄易狂放的说道,随即起身,“此去京城,我若遇到皇帝,会帮你提一句的。”
啊?
道衍和尚微微一愣,苍白的脸色微微泛红,放下棋子,起身行礼,“多谢施主相让。”
然后转身从禅房里取出一卷古籍书册,“这是小僧祖传的一本医书,不是什么经典,只是些过往医案,赠予施主,聊表寸心。”
黄易接手翻了翻,点头说道:“既然是平局,我不占你便宜,且稍等片刻。”
回到客房,从自己行李中拿出一卷书册,是他默写的《传习录》。
“和尚,你修入世法,生平之志为何?”黄易问道。
道衍转头看了一眼棋盘,又抬头看向窗外的天空,认真的说道:“天地为棋,众生为子!小僧愿为天下苍生执棋奔走。”
黄易点头赞道:“好!宰相之志。那这本书在你手里不算蒙尘。且记住你今日的话,为天下苍生而入世。”
“若有朝一日你忘却初心,为彰显才华而执棋祸乱天下,我可不饶你。”
嘶......
道衍和尚心头一震,躬身接过书卷。黄易飘然而去。
和尚很疑惑,感觉对方比自己还小几岁,但这份气度,绝不像一名普通的年轻人。在他面前,我就像被看穿了一切,无所遁形。
难道他是我师门前辈?
不应该呀,师父说我们扶龙这一门,世代单传,怎么会?
翻开手中书册,道衍和尚再也移不开双眼......
从此开启了他儒释道三家同修之路。

大明立国十三年里,金陵城已经发展起来,很是繁华热闹。
黄易夫妇倒不觉得有什么,最幸福的当属他们的宝贝女儿了,连续两天逛街,零食不断,小家伙做梦都在呓语吃零食,终于在第二天晚上,成功把自己吃生病了。
不是什么大毛病,积食而已,没胃口吃不下饭,眼袋黑黄,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黄易亲自给熬的健胃消食药,边喂边训斥:“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贪嘴了。”
小丫头可怜兮兮的,噙着眼泪,“爹爹,真的很好吃嘛......”
言下之意就是,不是我贪嘴,怪美食诱惑太大。
“这药苦不苦?”
小家伙点了点头,“苦,还有点酸酸的。”
黄易吓唬说道:“再敢贪嘴,以后每天让你喝一碗。”
“不吃了,再也不吃了......”小家伙吓得往母亲怀里躲。
徐妙云笑着说道:“等你病好了,准你每天吃一点点。傻孩子,零食哪能当饭吃?”
黄易嗤笑道:“她才多大?哪里知道什么是适量?”
就在这时,后院传来一声闷响。
扑通!
咦?
“夫君,什么声音?”
黄易眉头微皱,把药碗递给妻子,“夫人你喂孩子,我出去瞧瞧。似乎来了不速之客。你们不要出来。”
怎么会?这院子是太子安排的,谁敢到这里撒野?徐妙云略显惊讶。
黄易来到院子一看,好家伙,还以为是刺客窃贼呢?竟然是一个重伤昏迷的陌生人。
看这身打扮,应该是江湖中人,想必是跟仇家厮杀,重伤逃遁意外来此。谁成想落地不稳,摔得当场昏死过去。
“呵呵,你还真是命好,身中十几刀不死,逃命也能找对路子,竟然跳到我家里,我医馆牌子还没挂起来呢。”
跟夫人交代一声,黄易将人安排在中院一间客房。
“师父,这是?”
“别废话,过来帮忙。估计是被仇家追杀,意外逃过来的。拿金疮药过来。”
油灯下,只见对方流血泛黑,黄易惊讶道:“不对,他还中毒了。这仇家下手可真黑,兵刃上涂了剧毒。”
开了一张药方,让学徒王不留去柜上抓药熬煮,自己亲自动手给伤者下针截住剧毒。
忙活到半夜,终于保住对方一命。伤者因为失血过多,估计得昏迷一天。
收拾好一切,谨慎的黄易顺着踪迹,勘察了伤者的来路,发现竟然是从后面那处权贵大宅过来的。
嘶......
原以为是普通的江湖厮杀,看来不是,这里面有事啊。
于是他抹掉了一切痕迹,避免被人追踪过来,然后回到卧室,正巧夫人还没睡。
“夫人,你可知我们后面是谁家的住宅?”
“后面?据王不留说,后面是宰相胡惟庸的府邸。怎么了夫君?难道那人是从宰相府过来的?”
黄易点了点头:“不错,后院府内灯火通明,似乎在搜查着什么,此人怕是不同寻常。”
徐妙云担忧道:“不会有什么麻烦吧?会不会是什么江洋大盗?”
黄易呵呵笑道:“如果是刺客或者江洋大盗,反倒是小事了。毕竟我们跟宰相胡惟庸无冤无仇,怎么也怀疑不到我们身上。我是担心有什么别的蹊跷,给咱们招来麻烦,听说胡惟庸心眼儿不大。”
徐妙云捂嘴笑道:“夫君净胡乱听说,常言道宰相肚里能撑船,胡惟庸深得皇帝器重,怎么会是小心眼儿。”
黄易没有解释,笑着说道:“等那人醒了,问问就知道。行了,睡觉吧。”
......
隔壁宰相府,听说那人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胡惟庸大发雷霆,骂着手下一群废物。关键时刻,岂能失误?走漏了风声,我们全都得死。
一名黑衣剑客说道:“相爷,那厮中了我的夺命剑,剑上涂有无解蛇毒。即便是没有流血流死,此时也被毒死了。指不定是栽倒在哪个臭水沟,顺水飘走了,所以找不到尸首。”
“当真无解?”
那人点头,“在下出道以来,凭此毒拿下过一十九名江湖高手,从未失手过。实不相瞒,就连小人自己也没有解药。”
胡惟庸心下稍安,点了点头。
但谨慎的他依然不打算放弃,“哼,一群废物。本相会下令武侯连夜巡街,就说家中失窃,正在缉盗,你们扮作府内家丁继续搜寻。”
这一夜,金陵城被搜了个遍,家丁们给宰相的汇报是:在河边失去了踪迹,尸首顺河流飘走了。
“派人暗中盯着城内所有大小医馆,以防万一。”
胡惟庸心头不安,皇帝逼的越来越紧,事不宜迟,看来得把计划提前了,否则极易生变。
第二天上午,那人还没苏醒。
街上路过几个病乞丐,看到这家门面里有药柜,不由得在门口观望。黄易大方将人请入,当即前堂开诊,免费送药医治,顺便教教徒弟王不留。
小蓉儿就在门口台阶上坐着吃胡麻饼。
“咦?伯伯,你也想吃胡麻饼吗?”小家伙注意到了门口一位陌生中年。
对方瞧着孩子煞是可爱,笑着说道:“伯伯只是路过,你吃吧,我不饿。”
小蓉儿噘嘴道:“才不是呢,你站在这里看我好半天了,也不见你走路呀。”
嗯?
蓉儿的话,引起了黄易的注意,抬头看向门外。
“先生是来瞧病的吗?”王不留起身出门问道:“我们是家医馆,只是家师刚来京城,牌匾还未做好。您如果身体不舒服,现在是可以进来瞧的。”
然后顺手将蓉儿拉在手里,略显警惕又不失亲和。
黄易暗暗点头,这小子不错,很机灵。
对方没有否认,顺势跟着走了进来,打量着坐堂的年轻人。
黄易惊咦道:“咦?先生这副相貌......”
“怎么?老夫长得丑是吗?”对方眉毛微挑。
黄易摇头笑道:“那倒不是,先生相貌很有特点,且龙行虎步、气度不凡,应当不是普通人。”
心中却在嘀咕:这货长得跟廖凡似的,不会是传说中的朱元璋吧?不对呀,这个时间老朱应该在上朝,就算出门也会带上些护卫之类的,他敢独自一人出门?
朱元璋饶有兴致的问道:“你就是大夫?还会看相?”
“医易同源,行医多年,见过的人多了,难免有些经验。”
“这么年轻的坐堂大夫,还是头一次见。”
“呵呵,有志不在年高,无知空活百岁。先生请坐。”
老朱点头赞道:“说的好。但愿你的医术能对得上你的口气。”
黄易吩咐道:“不留,送你师妹去后院,然后回来帮忙。”
等徒弟和女儿走后,黄易看着老朱说道:“你不是来看病的,直说吧,尊驾何人?找我什么事?”
老朱戏谑道:“你这是医馆,我不瞧病来作甚?你脉都没摸,怎么知道我有病没病?”
看对方嘴硬,黄易笑了,“好,等我那徒弟回来,我就给先生诊脉。不介意我用您做示范,给学生上一课吧?”
“随你,能瞧准就行。”

黄易丝毫不惧,就这么静静的跟他对视着。
老朱败下阵来,叹息说道:“我只是想提前锻炼锻炼他的能力,将来好接手家里的重担罢了。谁能想到还有这般风险?想当年,老子年轻的时候,东征西讨的打仗,也没有说身体吃不消的......”
看到对方眼里满是担忧和懊悔,黄易怒气稍歇,“体力的劳累不算什么,吃好点、睡足点,几天就恢复过来了。”
“但心神的消耗,那是瞧不见的,也是最伤人的,岳父的地位,想来应该是上过朝会的。有没有观察过,这世上的文臣武将,是不是文臣比武将头发白的更早?”
咦?
以往还真没注意过,你小子这么一说,好像是这个道理。
“既然你发现了问题,可有解救之法?小子,治好了你大舅哥的病,咱就答应你跟我女儿的婚事。”
黄易白了一眼,半点不客气的说道:“您不答应还能怎样?我跟好妹孩子都两岁了,您忍心拆散我们?”
你......老朱语塞,心说天德(徐达)命不好,找了个什么女婿?说话能把人呛死,句句往老丈人腰眼上踹。
“我劝过大舅哥。说他只要放下担子,不再劳心劳力,今后修身养性,慢慢就能养回来。哪怕吃喝嫖赌、纵情享乐呢,也比现在强。”
噗......
老朱白了一眼,“你小子一肚子坏水,就不能教人学点好?”
黄易双手一摊,“我那是话糙理不糙,他吃喝嫖赌只是伤身,我可以用药给他调理回来。但如果继续损耗心血,就是在拿寿命去换家业,药石难医。”
老朱点了点头。
“可你知道大舅哥怎么说?”黄易感慨道:“您真是有个孝顺儿子!他说自己是家中长子,就应该扛起担子。”
老朱鼻头一酸:唉,标儿,苦了你了。
黄易好奇问道:“我说岳父,到底多大家业啊?能把大舅哥累成这样?按理说,这样的病症,至少得是个宰相的工作强度。”
“大舅哥跟我说家里是倒腾药材的,呵呵,我是不信。如果只是个商人,哪有舍命不舍财的道理?”
差点被这货逗乐,老朱笑骂道:“老夫家业不小,否则能过来试探你小子吗?”
黄易撇了撇嘴,不屑道:“试探我作甚?我又不准备分你们家产。我有手有脚,可以自己打出一片天地来,可看不上您那点家产。”
噗......好狂妄的小子,那点儿家产?你知道是多少吗?说出来不怕吓到你。
老朱白了一眼,但没有争辩,反而有些欣赏这个便宜女婿。
“您最多是担心我的人品,还有对好妹怎样?人品您可以去打听。至于对好妹嘛,您自己去问,或者问小蓉儿,成亲三年来,我可从没让好妹受过委屈。”
老朱点了点头:“哼,你小子除了这张臭嘴不讨喜之外,倒算个好材料。以后多学点礼数。”
黄易耸了耸肩,“对不起,脾气是天生的,改不了!若能改掉棱角脾气,我还是我吗?”
你......
“哼,尽是歪理!”
“呵呵,如果大舅哥能学会我这套歪理,他就不会得病了。”
嗯?还别说,这小子说话,有几分道理呀。标儿一直都是宁愿苦了自己也要帮助父母,可曾有过一日畅快肆意过?
“唉!你小子挺机灵的,但有件事你没看准。”老朱重新坐下,叹息说道:“我不是撒手不管,其实我每日也很忙的,无一日清闲。在家业方面,我主持着大方向。”
“我为何就没有你说的危险?反而身体强健?是因为早年习武,气血强盛吗?”
黄易愣了一下,摩挲着下巴沉思片刻,然后有了一个猜想,“不对,我猜,您应该是手下有几个人,每天帮你出谋划策对吧?就比如大舅哥就是其中之一。”
老朱诧异道:“嘿,你小子还真是眼毒,这都能猜到?”
黄易抚掌笑道:“那就对了。真正的掌柜,不该亲力亲为,而是学会用人。让手下人各自负责一块,任用几个智囊之士,有任何问题,让他们报上解决方案,然后您负责勾选拍板即可。”
“这样既能解决问题,又能避免亲力亲为耗损心血。”
“想必岳父您是此道高手。可惜大舅哥没学会掌舵精髓,反而走了歧路。”
妙啊!
老朱高兴的一拍桌案,眼中对这个便宜女婿越发的欣赏了。这小子好机敏的头脑,而且不是一般的有智慧,见识也不俗。
如此年轻,就这么有本事?
俺朱重八平生阅人无数,满朝文武也只在李善长和刘伯温身上见过,难道是天降一个宰相之才给标儿?
想到这里,朱元璋看向对方的眼神变了,“小子,咱们是自家人,实在亲戚,老夫就直说了。我看你不错,往后你来帮你大舅哥如何?有你这个智囊给他出谋划策,他何须再劳心劳力?”
我?
噗......
黄易想吐血。
“您可真豁得出去。都说一个女婿半个儿,您这是为了亲儿性命,把我这半儿坑上了?”
“嗨,话不要说的这么难听嘛!咱们自己的家业,当然是用自己人来的放心。”老朱脸色转变,露出狼外婆的微笑,俨然一副好岳父姿态。
“不干!您都说了家业不小,我也怕熬干心血累死。”黄易头摇的拨浪鼓一样,“大舅哥如果真是个商人,那或许可以,做买卖的事,我拨拨算盘就帮他解决了。”
“可显然不是,官场我可不去。您看见了,我脾气不好,说话也不中听,入了官场活不过三天。”
老朱原本没想一下谈成,可听到他说做买卖可以,老朱心头一动,意思是?这小子他擅长做买卖?那不就是管钱的户部吗?
哈哈......
“好,那就说定了,能帮多少是多少,往后由你帮家里管买卖。官场不用你去混。”
啊?我说什么了?什么就说定了?
黄易傻眼了,我什么都没说呀。
老朱已经想好了,急召太子回来,先给他放假两个月修养身体。然后再给他安排几个谋臣智囊,保证他既能处理政务,又不费精力。
就在这时,徐妙云抱着孩子快步来到正堂:“夫君,那人醒了,你过来一下。”
“啊?你是......”
看到对面坐着的皇帝,徐妙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一时间愣在原地。
“呵呵,夫人,岳父来了,刚才忘了叫你。”黄易过去接过孩子,推醒了妻子。
老朱害怕穿帮,连忙笑着说道:“是啊,乖女儿,怎么不认得父亲了?放心吧,为父对这个女婿很满意。”
言外之意就是,你应该称呼我父亲,可不要演砸了。
徐妙云就要跪下磕头,却被老朱一把拉住,“傻孩子,行什么大礼?家里盼你三年多了,回来就好。”
黄易问道:“夫人,你刚才说什么?”
“哦,后院那个病人醒了,你快去看看,事情不对。”
徐妙云这才想起正事,心说这不是巧了吗?然后转身对老朱说道:“父、父亲大人也一同过来,似乎是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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