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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派阴阳先生,但身捆出马仙马二蛋蒋小方全局

蓝冠鳕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朝刘三雀竖起了大拇指,道一声佩服,但紧接着话锋一转。“但是,这活儿,看着还是单薄了点。来!小弟也献个丑。这大雪天儿,给大家从山上请点热闹下来!”说罢,我起身来到破庙西南角,躬身对眼前不远处的荒山拜了三拜,地上铺上一块儿砖头儿,又寻来一口破碗,往那砖头上一放,抓上两捧子雪,塞在碗里压实。“诸位!您可瞧好喽!别眨眼。”一声儿吊眼睛的吆喝,我折三根枯草为香,往那雪碗里一插,点燃!口中念念有词:“一驾云头十万里,二驾云头万万千,三驾云头来得快,来到万马神堂前...呐...哎老仙儿您来落马,请得群蛇下高山,黄花蛇来,菜花将,乌梢蛇来把树盘,风从雪来柳成影,野鸡脖子已到跟前...帮兵弟子马前站,又有酒来又有烟...”此时在场众人看我的表情各不...

主角:马二蛋蒋小方   更新:2025-01-03 15: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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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马二蛋蒋小方的其他类型小说《北派阴阳先生,但身捆出马仙马二蛋蒋小方全局》,由网络作家“蓝冠鳕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朝刘三雀竖起了大拇指,道一声佩服,但紧接着话锋一转。“但是,这活儿,看着还是单薄了点。来!小弟也献个丑。这大雪天儿,给大家从山上请点热闹下来!”说罢,我起身来到破庙西南角,躬身对眼前不远处的荒山拜了三拜,地上铺上一块儿砖头儿,又寻来一口破碗,往那砖头上一放,抓上两捧子雪,塞在碗里压实。“诸位!您可瞧好喽!别眨眼。”一声儿吊眼睛的吆喝,我折三根枯草为香,往那雪碗里一插,点燃!口中念念有词:“一驾云头十万里,二驾云头万万千,三驾云头来得快,来到万马神堂前...呐...哎老仙儿您来落马,请得群蛇下高山,黄花蛇来,菜花将,乌梢蛇来把树盘,风从雪来柳成影,野鸡脖子已到跟前...帮兵弟子马前站,又有酒来又有烟...”此时在场众人看我的表情各不...

《北派阴阳先生,但身捆出马仙马二蛋蒋小方全局》精彩片段


我朝刘三雀竖起了大拇指,道一声佩服,但紧接着话锋一转。

“但是,这活儿,看着还是单薄了点。

来!小弟也献个丑。

这大雪天儿,给大家从山上请点热闹下来!”

说罢,我起身来到破庙西南角,躬身对眼前不远处的荒山拜了三拜,地上铺上一块儿砖头儿,又寻来一口破碗,往那砖头上一放,抓上两捧子雪,塞在碗里压实。

“诸位!您可瞧好喽!别眨眼。”

一声儿吊眼睛的吆喝,我折三根枯草为香,往那雪碗里一插,点燃!口中念念有词:

“一驾云头十万里, 二驾云头万万千 ,三驾云头来得快 ,来到万马神堂前...呐...哎 老仙儿您来落马,请得群蛇下高山 ,黄花蛇来,菜花将,乌梢蛇来把树盘,风从雪来柳成影,野鸡脖子已到跟前...帮兵弟子马前站,又有酒来又有烟...”

此时在场众人看我的表情各不相同,或是疑惑,或是得意,或是面色凝重...

沈燕子疑惑道:“这小子他在念什么玩意儿,又是神神叨叨那一套,故弄玄虚!”

杨二麻子手捋着山羊胡,眯缝着眼睛仔细打量我,嘴上终于不再微笑,竖着耳朵想仔细听清我嘴中唱的词儿它是什么。

此时陈泗源的腰杆也不自觉的支棱起来,一脸得意,一副蒋哥出手,你们就瞧好儿吧的自豪。

一旁石墩子上,始终安安静静抽着闷烟的崔蜂子此时他也坐不住了,不自觉的站起身,眉疙瘩越拧越紧,面色逐渐凝重。

“咋着,蜂把头,小子的活儿你认得?”

杨麻子凑到崔蜂子身边,又给他递上一根烟卷,问道。

崔疯子推开烟卷儿,没有接,一双鹰眼紧张地盯着我。

“小兄弟...你念的可是帮兵决?

一会儿打前面山上下来的可是马家老仙?

小兄弟师承阴阳林瞎子可有假?怎还会这马家的手段?”

崔峰子的一连发问,我是半个字都没理,还在专注的念着咒儿,直到...

呼...呼...

不知何时起,破庙周围的罡风开始打着旋儿,雪花不落地,如野鼠子惨嚎!

四周,风雪中夹杂着窸窸窣窣的声音,就好像此时四周遍野的大雪堆地下,看不见的地方,有群什么东西正在从山上往我们破庙这边爬来!

突!...

我破碗边的雪壳子缝里,突然钻出来一条小黑蛇,手指粗细,吐着鲜红的信子,小脑袋泛着黑黢黢的光。

“啊!!!”

紧接着一声女人刺耳的尖叫,沈燕子一下在原地蹦起来多高,一条两米多长的黄花大蛇不知何时爬上了她的脚面子。

此时破庙周围的雪壳子里,砖缝里,草皮子底下,四面八方无数条花色各异的蛇正在从犄角旮旯里往出爬,虽不攻击人,但且越爬越多,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看着慌乱的众人我哈哈一笑,把那双拳一抱:

“献丑,献丑啦!

回您的话儿,小手段叫,请蛇咒儿...

还不是帮兵决。”

杨麻子抱着房梁站得老高,对我一挑大拇指:

“好啊!好啊!好本事!

大雪漫天能请得群蛇下山!

看来,让这老祖宗的真东西传下来的,还不止我们兄弟呀!

小兄弟,你年纪不大,称得上一声高人!”

这老头子的话,倒是说得中听,听在我耳中,很是顺耳。

此时四元脸上也乐开了花,能当我家常七爷的二神儿,他自然是不怕蛇的,从地上拽起两条大蛇当围脖,还嫌不够暖和。


可我给不起,别说五万,棺材铺卖了加上手里的钱我也凑不上三万,沉默就是我仅有的答案。

我选择放手,任她去,祝她余生幸福。相处一场,到最后,我只送过她一串朱砂手链,保佑她余生平安。

爱情这种东西,品尝过了,再失去就很窝心。也是从那时起,我渐渐染上了抽烟的习惯。

我还年轻,才19岁,我要搞钱,我的时间还很多。

可看看自己手腕上的那条小蛇黑线,奥,自己好像也没有很多时间了。

算了算,算上上次陈家那档子事儿积下的阴德,我大概还有不到五年的时间可活...

也许人的成长靠的不是时间,而是经历。

半年的时间里,这些压力让我不得不褪去青涩,不知不觉,十九岁的我就把心态活成了三十几岁的样子...

也好。

这天,我吃过晚饭,安顿好爷爷,摸着黑儿出了家门。

心情烦闷,打算去镇上转一转,虽然手里没有很多钱,但还是想去镇上看看,有没有便宜的房子,让我开店。

不开棺材铺了,棺材的成本高,还占地方,就挂个白事铺的牌子,卖点纸钱,测测字,看看邪病儿啥的,凭着书上的本事,好像也能赚点钱。

我一个人,靠两条腿走路,一直逛到天黑,镇上街道的行人稀少,大半买卖铺子关了张。

我找了一家网吧,旅店太贵,寻思着随便开台机器找个椅子凑合一宿。

老旧的网吧里乌烟瘴气,大半夜了,染着黄毛的上网小青年们叼着烟卷打游戏,叫嚷声一浪高过一浪。

我窝在椅子上睡不着,我平时也不打游戏,看着眼前的电脑发着呆。

想找个电影看又不太会操作,只能在网站首页上找那几个老掉牙的香港僵尸片翻来覆去的看。

影片里,看着林正英师父抓鬼打僵尸的手段真是犀利又精彩,一把桃木剑使得那叫一个俊,电影里的女鬼长得也一个比一个好看。

看到秋生被那女鬼带到荒郊野岭的宅院里拉着帘子翻云覆雨,看得我心痒痒的一阵燥热,真是好生羡慕。

手里把玩着那颗黑石头,止不住的用力去搓,这颗常七爷心心念念的宝石头,成了我的解压玩具,被我盘的油光锃亮。

这石头我还有大用,老仙儿他越是想要,我越是不能轻易的给他,就吊着他,下次真有再用到捆死窍儿的时候,兴许用这石头能抵我一年寿命呢。

夜深了,我看着电影,盘着黑石头,脑袋里胡思乱想,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坐我对面的三个小黄毛嘴里骂骂咧咧的打着穿越火线,把鼠标键盘砸得山响也没能吵醒我,我太累了,不是身体上的累,是心累...

不知不觉,当我睁开眼时,看看门外面的天儿已经亮了,此时的网吧里也终于迎来了短暂的宁静,昨夜包宿打游戏的年轻人们,横七竖八的躺在椅子上憨憨大睡。

我起身穿好衣服,收起桌子上的黑石头和烟,抻了个懒腰,扶着墙晃晃悠悠的走出了门。

门前,此时一位卖早点的老太太推着小车正在叫卖,街拐角处,一个些许熟悉的身影走进我的视线。

一个年轻小伙衣衫褴褛,长长的头发乱乱糟糟,很长时间没洗。

他双手插兜,耷拉着脑袋凑到老太太的早点车旁,来来回回晃了半天,却始终不见他开口问老太太买什么,只是一双眼睛,时不时地偷瞄案子上,那一摞冒着热气的油条豆腐脑。


“小师父,你是个好人。

和我一起离开吧,我也...不希望你有事!”

简单的一句关心,只是姑娘的语气有些意味深长...

今晚,似乎这姑娘她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

正此时,一阵杂乱的脚步从别墅的门口传来,姑娘一愣,向远离门口的方向退了几步,似对来人有些恐惧。

“你...帮我看着点油灯,我去看看...”

姑娘小心退回了大厅,紧张的点了点头。

我蹑手蹑脚的离开大厅,寻着声音悄悄朝门口走去...

门口,三个黑西装男人,顶着暴雨,浑身湿漉漉的走进了别墅,竟然是周县长和他手下的两名保镖!

深更半夜,诡异的夜晚,他突然来陈家做什么?

正当我躲在墙后疑惑之际,周县长发现了我:

“小师父,我记得你姓蒋对吧?

看来,前天晚上自周某离开后,陈家发生了不少事。

对吧?

这别墅里的下人都哪儿去了?”

我有些忌惮的从墙后走出,才发现周县长身后的两名保镖看我的眼神同样忌惮,看来前天常七爷给了他们不小的震撼。

我没有回答周县长的问题,而是反问,这么晚了他来陈家干嘛?

周县长语气平静,说是他妹妹,那个陈泗源的小妈发短信叫他来的,至于理由,是没必要告诉我的。

有些奇怪,自今晚天刚黑的时候,就没人没见过那个少妇了...

我跟随着周县长三人的脚步走上二楼前往少妇的房间,途经灵堂,姑娘低着头,身体略微颤抖,大红棺材上的铜灯火苗旺盛。

“铛铛铛...”

门敲了许久,死寂的房间内,却是无人回应...

两名保镖一左一右,同时发力,砰的一声,门被撞开。

房间窗帘紧闭,眼前一片漆黑,四人走进房间,摸索着,打开了灯...

我看到的,是一片令人作呕的猩红!

白色床单浸出一大片深红,少妇姿势诡异,双目成了模糊的血洞,半截舌头拉得老长,破开腹部里的一坨东西直接流到了地板上...

我捂着嘴,胃里一阵翻滚,扶着门框差点吐了出来。

周县长这个疯子却像一只恶鬼!

直接扑到了床上,一把推开少妇的残躯,在她身子底下焦急的翻找着什么,最后竟把手直接从大口子伸到了腹腔,从一坨东西里往外扒!

他翻出了一张浸红的信封,半截紫黑色的手指随着信封打开出咕噜噜滚到了地面!

这是,陈老爷尸体上被剁掉的那半截手指!

此时床上的周县长彻底疯魔了,他双手捧着信封里拆出的一份文件,血红的眼睛盯着那份印有陈老爷食指黑手印的文件。

一边哭,一边笑:

“哈哈哈!

妹妹,谢谢你,谢谢你啊我的好妹妹!

谢谢你给哥哥做的嫁衣!

有了你的这份假遗嘱!老陈家的一切都归我了哈哈哈!

啊哈哈哈!...”

周县长旁若无人的一把将少妇的尸体紧紧抱在怀里,失声痛哭:

“妹妹啊!我的好妹妹!

是谁这么残忍的杀了你!

哥哥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呜呜呜....”

哭着哭着,周县长似想到了什么,目光突然阴狠,一把将怀里少妇的尸体重重的推到床上,随后抄起床头的台灯...重重的向尸体砸去!

“噗噗噗...”

污血飞溅到棚顶,墙壁,把窗帘染红!

这疯子边砸边骂:

“我草 你...草死你!

你个小贱人!...

你敢竟敢背着我搞这些把戏!

草!...

幸亏我来得及时!


接下来,安静的茶室内,陈泗源把他陈家这几年前前后后发生的变故大致给我们师徒二人讲了一遍:

三年前,那时候陈泗源还在读初中,他陈家的生意就已经做的很大了,只不过和现在的规模还差上一大截,一家人也还没住进现在这所宅子。

那时,他们陈家人丁兴旺,算上他这个最小的儿子,他爹陈老爷子和原配夫人足足育有四位子女。

三年前一场意外的车祸,陈泗源母亲去世了。

当时龙江县里的医疗条件差,人第一时间送到县医院抢救不力,就走了。

相伴一辈子的妻子走了,陈老爷子痛不欲生,决心大力投资发展我们当地的医疗事业,萌生出了自己办医院的想法。

可这个行业不比传统行业需要大量的长期的资金注入,以陈家当时的财力无异于是一笔风险杠杆非常之大的买卖。

于是陈老爷子挖空了心思想从政府那争取一些优惠扶持政策,以求降低买卖的风险性。

一次酒局上,经人介绍,陈老爷子偶然间结识了镇里的一位姓周的年轻领导。二人在办医疗方面的想法一拍即合,一来二去就成了要好的朋友,甚至陈老爷子不顾道德上的议论,亡妻才去世半年不到,他就又将那位周领导三十多岁的亲妹妹娶回了陈家。

这个三十多岁的貌美女人,就是现在这个陈泗源的小妈了。

刚进门时,这女人为人低调而且贤良温婉,很讨陈老爷子喜欢,陈家的日子也就这样相安无事的过着。

不久后的某一天,那位姓周的领导带着一位自称申半仙的道士找到陈老爷子,申半仙声称,陈老爷子的大运已至,命里有三年猛财,挡都挡不住。

只是他陈家老宅的风水平平,接不住这泼天的富贵,财运到了也是过江之水难以存续。

陈老爷子一听这申半仙说的有理有据,的确像那么回事,分析起他陈家老宅的风水弊端也讲得头头是道,加之这人又是他最信任的大舅哥,周领导带来的,于是就带着诚意,求申半仙指点一二。

申半仙也不藏色,直言他用几十年的时间,寻到了两处风水绝佳的宝地,一处名为三塔聚财地,此地地处龙江下游的一处浅滩,依山傍水,上游九里之内江边有两座明清时期留存下来的古塔。

古塔聚气,流水聚财,两座古塔所在的位置正分别锁住两处龙江河眼,但所谓三塔聚财,三木成林,只要陈老爷子肯下财力,再花点功夫时日,在龙江上游九里之内的另一处河眼所在之处再修上一座佛塔,三塔聚财之势可成!

届时在三塔下游的浅滩之处兴建家宅,管保流水聚财子孙代代兴旺,到时候陈老爷子即将到来的三年大运至少也可以吃到个一年半载。

另一处宝地,则位于龙江之畔的一处孤山脚下,此孤山形似蛇头,单从地表上看是一座孤山,但其脉势向西绵延不止百里,如同一条巨蟒险些横亘在龙江之间,若是在龙江之畔填海造陆,建上一处阳宅,那么巨蟒拦江之势可成。

拦半江即可,若是在古代,这半江的流水带来的起运,足以使平民人家得有将相之命!

当陈家少爷泗源讲到这里,我师父林瞎子不由得叹息了一声,感慨道:

“流水聚财,但也聚阴!

巨蟒拦江!这得是何等的野心,又是何其的凶险!

那看风水的什么申半仙,他当真是不懂吗?

害人啊!作孽啊!

害!......”

林瞎子长叹了一声,陈少爷听完林瞎子的话似乎也明白了什么,他眼圈通红,强忍着泪,继续讲述他陈家接下来的故事。

三塔聚财,巨蟒拦江,不出意外,陈老爷子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尽管那个申半仙事先讲明了一句,巨蟒拦江带着凶险,常人气运恐难降服。

但彼时的陈老爷子就如同那鬼崔的,着了魔,谁劝都不听,就要那巨蟒拦江,他已经等不及要吃满这三年旺运!

半年后,蛇头山下,龙江畔上填河造陆,一座庄严气派的大宅拔地而起,陈老爷子迫不及待的卖掉老宅领着一家老小搬了进去。

果然,不出半月,陈家医院的项目各项审批顺利通过,紧接着真可谓日进斗金,每天大把的票子流水似的银子哗哗进账,陈家原本的各项生意也是越做越大一日千里,陈老爷子也成了龙江县首屈一指的商贾巨富,人送外号陈半县。

由此,陈老爷子对那位申半仙是礼敬有加,重金酬谢,对如今脚下的这座宅子也是一百分的满意。据说这宅院里的景物布置,也是申半仙亲自出手给画的图纸...

这宅子住着虽怪了点,但冬暖夏凉,开春不到三月份池子里的冰就化了,夏天酷暑三伏站在院子里还能穿毛衣。

自搬进这新宅后家族财富蒸蒸日上,陈老爷子的四位子女也是事业有成,开公司的读名校的个个是人中龙凤,陈老爷子只觉得他这一辈子到此,已经算是美满了。

但老话说乐极生悲,陈家人的好日子,很快就过到头了。

搬进新宅的两年后的某一天,噩耗传来,陈家开公司的大儿子和故去的陈妻一样,突遭车祸身亡。

紧接着,大儿子的丧期还没结束,不出一个月,陈家还在国外名校读硕士的二儿子,在酒吧遭遇黑人抢劫,身中数枪当场毙命。

再然后是三女儿,在两位哥哥接连去世的半年后,这位原本是业余体操运动员,身体各项机能年轻健康的花季少女,却在一次剧烈运动后心脏猝死,再也没能睁开眼睛...

接连的噩耗像一计计重锤,砸在陈家人的心上,短短半年内四位子女中死了三位让陈老爷子脆弱的身心一度崩溃。

陈老爷子终于意识到,是这宅子巨蟒拦江的风水出了问题!

如当初申半仙所说,这强横风水降不住的副作用应验了,只是没想到,会来得如此猛烈!来得这般绝望...


一晃十年的光景过去了,再看眼前的马二蛋子,我脸上带着笑容,有着对村里长辈该有的客气,热情的接待了他。

马二蛋子受宠若惊,他自知把我家害得不轻,这次来找我也是诚惶诚恐的。

这么多年,他的心里始终有愧,年轻时他游手好闲,是村里有名的懒汉。后来,出了我家那档子事儿以后,马二蛋子搬去了别的村,重新开始了生活,却也自此转了性,不再好吃懒作。

马二蛋子跟人学了木匠手艺,吃苦肯干,几年的时间里积蓄也有了,还自己盖了两间大瓦房,四十七八岁的年纪,光棍了大半辈子,竟然还娶上了一房媳妇,虽然多年来没孩子,夫妻俩日子过得也算和美。

打去年吧,马二蛋子老了,也五十多了,木匠活儿干不动了,于是马二蛋子就托人在龙江边上承包了一大片河滩地,焦黄焦黄的细沙土,种西瓜最好!

于是马二蛋子和他老婆子俩,两口子开始种植起了西瓜,前两年年景不好,没赚到什么钱,老两口也算乐观,寻思着合同没到,再坚持一年。

这不,今年年景好了,西瓜大丰收,拉去市场也能卖上价钱,可把老两口乐坏了。

但正赶着这两个月,眼瞅着西瓜马上熟了要出园子,拉到市场变现的节骨眼上,就出来一档子怪事儿...

“什么怪事儿,马叔儿,慢慢你说。”

我给紧张兮兮的马二蛋子倒了一杯水,陈泗源也好奇的把耳朵凑了过来。

棺材铺里,马二蛋子压低了声音,生怕让什么东西听见了似的,小声的对我俩说道:

“江边瓜地里,有鬼!

水鬼!

老吓人了...”

后面,马二蛋子把他家瓜地里见鬼的事儿,向我细细道来。

鬼老精,人老灵。

眼看着今年江边地里的西瓜一个个又大又肥,甜的似蜜,马二蛋子夜里开始睡不好觉了,总惦记着晚上怕被人偷了去。

于是马二蛋子扛着锄头,木料,在江边瓜地里支起了一个窝棚,跟老伴儿商量,以后每天晚上他就在瓜地里住了,不回家了,一直看守到地里的瓜卖完为止。

老伴也没反对,一想也是,不怕人惦记还怕谁家的牲口霍霍呢,于是就天天中午晚上把饭做好了给马老头送到地里。

一连一个礼拜过去了,瓜地里风平浪静,除了今年雨水大点,龙江滩子上涨了水,淹了一些个西瓜,整体没啥损失。

这天马二蛋子卖了一小批瓜,心情好,揣着钱溜溜达达的回村,走到村口就听见几个老娘们在那议论:

“哎呀,你瞅瞅,今年这秋雨啊,是一茬接一茬,把我家的苞米地都给淹了不少,这龙王爷可真是不长眼睛,乱下呢...”

“老张媳妇儿,你可别胡说,都说今年的雨水大,龙江涨水,淹死了不少人嘞!小心龙王爷给你收了去。”

“呸呸呸...给你收了去!”

“哎哎哎,他二婶儿,你俩听说没?就前天,离咱这儿不远的龙江边儿上,淹死了好几个半大小子,都传啊,是让水鬼给孩子索了命,做了替死鬼儿!”

“啊!真的假的,怎么吓人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几个老娘们随口的议论,却真儿真儿地听在了路过的马二蛋子耳朵里。

当天深夜,江边瓜地,躲在窝棚里的马二蛋子想起了白天水鬼的事儿,心里却打起了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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