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眼帘,像个犯错的孩子般嗫嚅着:“我真没故意惹你生气,我就是想着你新来乍到,多关照关照你,怕你出点啥事儿……” 他的双手不安地搓着衣角,试图掩饰内心的紧张,可那颤抖的指尖还是出卖了他。
可他这番解释,非但没让我消气,反而让我愈发恼火。我心里清楚,这哪是什么关照,分明就是想掌控我的一举一动。我提高音量,毫不退让:“你少来这套!这跟安全没关系,你就是想窥探我的隐私,操控我的生活。我告诉你,你没权利未经我同意,就在我的地盘上装摄像头。我要求你,把其他的摄像头也都拆掉,别再来打扰我,你听明白了吗?” 我向前跨了一步,几乎与他鼻尖对着鼻尖,眼中满是愤怒与坚定,那喷薄而出的怒火,仿佛能将他瞬间点燃。
王伦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片刻后,我看到他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缓缓点了点头,脸上又迅速换上一副近乎讨好的歉意模样:“当然,当然,我错了,我错了,我马上拆掉哈,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他嘴上这么说着,眼神却依旧闪躲,不敢正视我,那虚伪的神情让我心底涌起一阵恶寒。
可看着他这变脸的速度,我心里只觉得虚伪至极,根本不敢相信他的话。我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他家。一路上,我心里五味杂陈,既为自己终于勇敢地直面这件事而感到一丝欣慰,又为王伦的所作所为,感到深深的恶心与恐惧。那恐惧如同一条冰冷的毒蛇,紧紧缠绕着我的心脏,不断吐着信子,让我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颤栗。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时刻绷紧神经,留意着周围的动静,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稍有风吹草动就警觉起来。我每天出门前,都会仔细检查家门口、窗户边有没有可疑的东西,将眼睛瞪得像铜铃,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回家后,第一件事也是环顾四周,检查一下家里家外,生怕王伦再搞出什么小动作,侵犯我的隐私。
说来也怪,王伦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在我眼前晃悠,也没像之前那样,时不时冒出来。他家的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