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觞不可能不知,但竟没有驱逐,任他们留在院中了。
次日一早,宇文觞叫了二人进屋,道:“好执着的人啊。可老夫的话,说过了就是说过了。”
二人对视一眼,伏一洛道:“大侠的伤若是好了,我们即刻便走。”
“你看我现在可好了?”
伏一洛看向彭文,彭文微一点头,便道:“大侠执意不留,晚辈只好告辞。”
宇文觞不语,只挥了挥手。
伏一洛无奈,转身离开,一瞬间,看到宇文觞枕下好似露出一本书,仔细一瞧,不由大惊,竟难再迈上第二步,还是被彭文半推着出了门。
出了房,走到院中,伏一洛的目光已是呆了。彭文奇道:“怎么了?”
伏一洛缓缓摇头,目光移到彭文身上,道“适才我恍似看到了《耀月剑法》。”
“剑谱?”彭文大惊。
“我总觉得……”伏一洛摇了摇头,似在驱逐什么念头。
“觉得什么?”彭文警惕起来。
“宇文大侠的伤会不会……是师父所为……师父来找《耀月剑法》,恰是此时,宇文大侠受伤,而剑谱,却在他那里……这若是巧合,可也……”伏一洛皱起眉来。
“你别胡说!”
“不行……”伏一洛转过身,便要回去。
彭文一下没拦住,伏一洛已奔入房中。彭文忙跟过去。
宇文觞还在喝酒,见了突然闯进的伏一洛,眉头一皱:“你又做什么?
“晚辈……斗胆问大侠一句,大侠的伤……是何人所为?”
此时彭文也进了房,听伏一洛这样问,喝止。
宇文觞似笑非笑地看着伏一洛,冲彭文伸手示意他不要做声,道:“你在问,我败在何人手下?”
彭文听罢忙道:“不,不是,宇文大侠,望您莫要跟我这不懂事的师弟一般见识。”
宇文觞不理他,只冲伏一洛抬抬下巴,道:“我在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