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不今天就在这一楼客房将就一下吧?”
我心里一紧。这里明明是我的家,宇文尚是我的夫君。可我的夫君却陪着别人,我在自己家里,竟然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3
躺在简陋的木板床上,我还没缓过神来。
在乡下的这三年,因为侯爷的“特殊关照”,我成了全府地位最低下的人。
吃的是残羹剩饭,睡的是最破旧的木板床。
有一次被府里的下人狠狠辱骂后,那小小的木板床竟然塌了。
从那天起,我就睡在硬邦邦的地上。
我已经好久没睡过正常的床了,都快忘了床原来是这么硬、这么的冷。
正想着,喉咙里突然涌起一股腥味。
我猜到要发生什么,赶紧起身想去茅房。
毕竟这床上的被褥床单都这么破旧脏污,要是弄脏了,侯爷肯定会生气。
但已经来不及了。
我刚跑到茅房门口,双腿一软就跪了下去,强忍着许久的恶心感从喉咙里涌了上来。
我再也忍不住,“哇”地吐出一大口鲜血。
摔倒的声音太大,府里的一个杂役顺着声音推开了门。
一开门,他就被屋里的景象惊得愣住了,紧接着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哟,诸葛小姐这是怎么了?”
“是不是得了什么脏病啊?要不要禀报侯爷呢?”
“不过像你这种贱婢,侯爷恐怕根本不会在意吧。”
我想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可一点力气都没有,眼睛一闭就昏过去了。
再醒来的时候,我还躺在那张破旧的木板床上,只见厨娘给我送来一碗粥,我求她带我去医馆。
厨娘便让杂役送我出去,杂役看我半死不活的模样,心里也慌了。
我艰难地爬起来,浑身都疼。
他搀扶着我到外头。
这种情况我已经很熟悉了。
大概从半年前开始,我的身体就经常莫名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