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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在里面,你和别人聊天聊得挺开心啊。”
“怎么,和别人行,和我就不行?”
我生怕他再有过激的举动,赶忙哽咽着求饶。
“不是不是,侯爷您误会了。”
“妾身是因旧疾复发,今日忘带药石,身子不适。”
“真不是因为侯爷,侯爷饶了我,饶了我吧。”
原以为求饶能让他放过我,没想到他听我这么说更生气了,揪我头发的手又狠狠收紧。我痛得叫出声的时候,他也开口了。
“诸葛瓷,我有没有说过,最讨厌你这副惺惺作态的样子。”
“你不舒服?以前你跟着我的时候怎么不说不舒服?”
“现在嫁给我,得了侯夫人的位份,你就不舒服了?”
一直到家,宇文尚的怒气都没消,揪着我的头发直接把我拖下车。
小厮想阻止宇文尚的行为,被我用眼神制止了。
宇文尚看到我们眼神交流,手上的力气更大了,一直把我拖到杂物间,狠狠地把我甩在地上。
“翠兰说得对,你这种女人,根本没心。”
“这几年在乡下过得挺舒服吧?看看你那狐媚的样子,我看着就恶心。”
“诸葛瓷,你怎么还不死?”
说完,宇文尚狠狠关上杂物间的门,我的世界安静了下来。虽然身上的剧痛没减轻,我却松了一大口气。
我躺在冰冷的地上,视线渐渐模糊,恍惚间,我看到了幼时的宇文尚。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在我四岁那年,宇文尚跟着他爸爸到我家。那时候我被父母宠着,任性得很。不过妈妈唯一不让我做的事,就是吃糖。小孩子都喜欢糖,我尤其喜欢,可因为牙疼,妈妈从来不让我多吃。
那天我一个人躲在花园里偷偷哭。六岁的宇文尚知道原因后,悄悄进屋,一会儿又出现在我面前,朝我伸出手,手心里静静地躺着两颗糖。
也是那天,他的父亲看着我们打趣。
“府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