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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似已灰之木傅深许鹿大结局

傅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会的。她瞒得那么好,没人知道的。与此同时,挪威机场。许鹿拖着行李箱往外走,远远地便看到许母许父在接机区等候着。许母看着眼前憔悴的许鹿,心疼得暗自掉眼泪。她从小娇养长大的女儿,经历了短短五年的婚姻,就变成如今这副沧桑疲惫的模样。她眼里都没有光了。“国内的事情都处理完了?”昨晚她和老许就得知临城那边的事情。傅深背叛许鹿,私下陪项雪儿拍婚纱照、见父母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许鹿看着父亲母亲,知道什么都瞒不住他们,哽咽道:“爸妈,对不起。”许父许母在挪威是有头有脸的人。如今她闹出这种丑事,他们不知会被多少人看笑话。许母心疼地搂着许鹿,揉揉她的头:“不怪你,你在婚姻里全心全意地付出,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那些婚内出轨劈腿的人,才是最丢人掉...

主角:傅深许鹿   更新:2025-01-06 14: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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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深许鹿的其他类型小说《心似已灰之木傅深许鹿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傅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会的。她瞒得那么好,没人知道的。与此同时,挪威机场。许鹿拖着行李箱往外走,远远地便看到许母许父在接机区等候着。许母看着眼前憔悴的许鹿,心疼得暗自掉眼泪。她从小娇养长大的女儿,经历了短短五年的婚姻,就变成如今这副沧桑疲惫的模样。她眼里都没有光了。“国内的事情都处理完了?”昨晚她和老许就得知临城那边的事情。傅深背叛许鹿,私下陪项雪儿拍婚纱照、见父母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许鹿看着父亲母亲,知道什么都瞒不住他们,哽咽道:“爸妈,对不起。”许父许母在挪威是有头有脸的人。如今她闹出这种丑事,他们不知会被多少人看笑话。许母心疼地搂着许鹿,揉揉她的头:“不怪你,你在婚姻里全心全意地付出,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那些婚内出轨劈腿的人,才是最丢人掉...

《心似已灰之木傅深许鹿大结局》精彩片段

不会的。

她瞒得那么好,没人知道的。

与此同时,挪威机场。

许鹿拖着行李箱往外走,远远地便看到许母许父在接机区等候着。

许母看着眼前憔悴的许鹿,心疼得暗自掉眼泪。

她从小娇养长大的女儿,经历了短短五年的婚姻,就变成如今这副沧桑疲惫的模样。

她眼里都没有光了。

“国内的事情都处理完了?”

昨晚她和老许就得知临城那边的事情。

傅深背叛许鹿,私下陪项雪儿拍婚纱照、见父母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

许鹿看着父亲母亲,知道什么都瞒不住他们,哽咽道:“爸妈,对不起。”

许父许母在挪威是有头有脸的人。

如今她闹出这种丑事,他们不知会被多少人看笑话。

许母心疼地搂着许鹿,揉揉她的头:“不怪你,你在婚姻里全心全意地付出,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那些婚内出轨劈腿的人,才是最丢人掉价的。”

一直沉默的许父点点头,对老婆的话十分赞同:“对,傅深这种男人,和他离婚反倒是好事。

你回来挪威,我和你妈会好好养你,你要是不想接手公司就不接手,反正我和你妈赚的钱够你几辈子衣食无忧了。”

许母牵起许鹿的手,担心她会想不开,柔声劝道:“我们生你就是让你享福的,再说了,离婚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永远都有试错的资本。”

许母是出名的女强人,当年和许父结婚是强强联合。

二老面对这唯一的女儿,自然是宠溺到了极点。

许鹿吸了吸鼻子,凉了许久的心终于回暖。

无论何时,父母都是她最大的靠山。

“爸妈,我准备一边调养身体,一边进修学习,等有能力了再接手公司。”

这七年她沉迷爱情无法自拔。

未来,她会将重心挪到工作和陪伴父母身上。

与此同时,临城。

傅深答应项雪儿等她胎儿稳定,两个月后他再去挪威找许鹿。

可这一阵子,他明显在疏远项雪儿。

项雪儿找他吃饭,傅深以工作繁忙拒绝。

项雪儿哭着说肚子痛,傅深直接打电话,让医生上门查看。

项雪儿说她吃不下饭,傅深说饿两顿就好。

甚至,傅深逼着项雪儿签下协议,等孩子生下来他会给她一笔钱。

前提是她要答应这辈子不再看孩子一眼,不再踏入临城半步。

项雪儿看着协议,崩溃哽咽道:“凭什么?

我辛辛苦苦生的孩子,你说不让我见就不让我见。”

傅深脸色铁青,黑眸闪过一抹不耐:“你应该庆幸,你还有一点生育价值。”

傅深逼着项雪儿签完字。

他开始在微博上发一些‘已后悔、求老婆原谅’的手写信。

为了表达诚意,他甚至将手写的整个过程拍摄下来,一并发在网上。

可惜网友们并不买账。

傅深瞒着老婆带小三拍婚纱照一事,早就在网络上闹得沸沸扬扬。

评论区瞬间999+,大多数是谩骂声。

“迟来的深情比草轻贱。”

“许鹿别回头,我们鹿家军永远支持你!”

“打倒小三渣男,还婚姻一片净土!”

傅深没有理会评论区,他雷打不动地每天手写一封信。

有时是自我反省的信。

有时是怀念许鹿的信。

有时是祈祷许鹿原谅他的信。

一个月过后,不少网友被傅深的坚持感动,开始出现倒戈行为。

这边,项雪儿越发着急。

近期傅深来看她的频率越来越低,一周才来看她一次。

每次都是摸了摸她的肚子,就草草离开。

傅深完完全全把她当成了生孩子的工具。

眼看还剩一个月的时间,傅深就要动身去挪威。

项雪儿走投无路之下,她拿起手机,联系了一个故人。


从那推她的力度分析,应该是个男人。

陆淮起身,体贴道:“我带你去找他们老板。”

好半晌,监控室里。

餐厅工作人员导出那段时间的监控,无奈道:“那个人行动前将摄像头盖住了,许小姐,监控无法拍摄到您被推下水的一幕。”

许鹿皱眉:“你们餐厅的监控,有没有拍到这个男人的正脸?”

四个工作人员开始轮番查看监控录像。

半个小时后,四人都摇了摇头:“抱歉,他戴了口罩和帽子,监控没拍到他的脸。”

许鹿小脸凝重:“将他出现的所有监控录像都发给我。”

回家路上,许鹿将监控录像发给林笑。

“帮我查一下这个人。”

“发生什么了?”

林笑隐约察觉到不妙,担忧道。

许鹿讲了晚上发生的事情,她拧了拧眉心:“如果不是陆淮及时出现,我差点被他害死。”

林笑脸色凝重:“交给我,我帮你揪出这个人。”

与此同时,别墅客厅。

项雪儿打了傅深十几个电话,对方一直不接听。

她寒着脸将手机丢到沙发上。

突然,手机铃声响了。

项雪儿迫不及待地拿起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是薛浩,面露失望。

“你说什么?

许鹿被人救了?

那个男人是谁?”

项雪儿听着薛浩讲述今晚发生的事情,她指尖狠狠掐进肉里,水眸满是嫉妒。

许鹿的命怎么就那么好?

电话那边,薛浩坐在车里,阴鸷的黑眸满是狠意:“这次被她躲过一劫,她最近估计很小心谨慎,我动手就难了。”

项雪儿小脸冷清,低声道:“你先不要轻举妄动,等待时机再出手。”

“我会解决掉她,放心,你在家里乖乖等我回来。”

见薛浩又要讲情话,项雪儿嫌弃地挂了电话。

又过了一星期,许鹿开始接手许家的工作。

许父许母担心许鹿一下子吃不消,特意控制了工作强度。

可许久没工作的许鹿,进入职场后,还是有些焦灼。

好在有陆淮在,平时能开导她:“不要焦虑,谈客户要抱着玩的心态,能谈成就庆祝,谈不成就当交个朋友了。”

在许鹿工作繁忙得几近压抑时,陆淮会给她建议:“你酒量如何?

我压抑的时候会喝点小酒,取悦自己。”

“虽然我们是牛马,但是也得做个快乐的牛马嘛,自娱自乐。”

“噗嗤。”

他风趣幽默的话,逗笑了许鹿。

陆淮哪是牛马?

他是天之骄子。

有陆淮解闷,这一周许鹿过得还算顺风顺水。

可薛浩早就按耐不住了。

许鹿三点一线的生活,让他没有半点动手的机会。

这天,许鹿开完大会,突然接到林笑电话。

“鹿鹿,我查到了。”

话筒里,林笑声音凝重。

许鹿走回办公室,关上门:“他是谁?”

“薛浩,项雪儿的前任男友。”

林笑讲了薛浩的一些资料。

薛浩,丰城薛家人。

薛家比傅家稍强许多,可惜,薛浩并非正妻所生。

薛浩的母亲陈艳太过急功近利,很早就被薛老爷子发现她的野心,一直让人暗中盯着薛浩的一举一动,不让他触碰任何和薛家产业有关的人和事。

而项雪儿也是得知此事后,选择和薛浩分手。

后来,项雪儿又去国外找了男朋友,可是对方没想长泽她。

她走投无路,才回国重新找回傅深。

许鹿皱眉,她想到什么:“项雪儿的孩子是他的?”

电话那边,林笑沉默几秒,点头:“我也是这么猜测的,薛浩上次是明摆着想置你于死地。

我猜测,他估计是想让你死掉,断了傅深去挪威的想法。”

许鹿坐回办公椅上,她思忖片刻,道:“既然如此,那就让他们如愿以偿。”

林笑皱眉:“你想假死?”


隔天,离开倒计时第三天。

一早上,傅深拿着排骨汤来看望许鹿:“我让阿姨专门炖的,是你最喜欢吃的莲藕山药排骨汤,你尝尝。”

“好。”

许鹿没拒绝,一小口一小口吃着。

等傅深离开,又过了半小时,许鹿打开监控录像。

客厅里,项雪儿正闹着要出门逛街。

今天下雨,路面滑,傅深担心她摔倒伤到宝宝,联系了高奢品牌上门,任项雪儿挑个够。

甚至,他还贴心地让母婴品牌拿来了新生儿穿的衣服,让项雪儿挑选。

当晚,李律师来到病房。

“夫人,您和傅总的离婚协议生效了。”

“多谢。”

许鹿看着离婚协议书,侧头看向一旁的秘书:“复印一份,放进‘二婚礼物’的盒子里。”

七年的虐缘,该结束了。

倒计时第二天。

一早上,傅深拿着一捧向日葵,还有花费百万求来的菩萨玉坠来到病房。

他看着恢复得不错的许鹿,给她戴上玉坠,俊美的容颜满是笑意:“明天你就可以出院了,我昨晚找大师求了这个菩萨玉坠,保平安的。”

许鹿看着脖子上的菩萨玉坠,小脸微凝。

昨晚,项雪儿肚子疼。

傅深担心她,送她去医院后,紧急去求了一个护子符。

她这个菩萨玉坠是顺带买的。

傅深刚离开,秘书来到病房。

“夫人,邀请函已经写好了,您上飞机后,我们会让人发送电子邀请函。”

顿了顿,她犹豫道:“傅总刚刚花高价钱买了你们后面的那一栋别墅。”

许鹿秀眉轻蹙:“那栋别墅不是常年有人住吗?”

秘书暗暗摇头,小心翼翼道:“是的,夫人,不过傅总砸了高价并给了对方一个大合同,将那一家人劝走了。”

“听说那栋别墅只写了项雪儿一个人的名字,是送给她怀孕的礼物……”许鹿抿了抿唇,水眸满是寒意。

傅深这是准备金屋藏娇藏娃。

傍晚,许鹿通过监控录像,看到项雪儿不情不愿地指挥佣人收拾自己的物品,搬到他们后面的那栋别墅。

今天,是许鹿离开前的最后一天。

一大早,傅深过来接许鹿出院。

车里,他体贴地给许鹿系好安全带,轻声道:“鹿鹿,今天是你的生日,生日宴我已经准备好了,晚上七点准时举办,你记得邀请你的闺蜜来。”

“好。”

黑色轿车驶入别墅区。

时隔四天,许鹿再次走回这个家。

所有的东西都像她刚住院那天,没有任何变化,仿佛项雪儿从未来过。

许鹿走进主卧。

梳妆台上放着一只口红。

她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

娇兰539,被用过了。

这只故意遗漏的口红,更像是一种另类示威。

许鹿没在主卧待多久,就被佣人喊下楼吃饭。

餐桌上,傅深给许鹿剥虾,递到她嘴边。

他举止亲密,温柔体贴,就像两天前喂项雪儿吃饭一般。

许鹿慢慢咀嚼,她看着傅深温柔深情的双眼,突然问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哪天你做梦梦到我离开你了,你会难过吗?”

傅深剥虾的动作一顿,他神色一紧,握住许鹿的手:“鹿鹿,我不仅会难过,我会疯的,你不要离开我。”

许鹿抿了抿唇,她还想说话,傅深放在餐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

许鹿顺势看了过去。

是项雪儿发来的消息。

“我下面出血了,好疼,宝宝该不会出问题吧……”傅深黑眸闪过一抹慌乱,他急忙起身:“鹿鹿,生日宴布场出了一点问题,我现在赶过去处理,晚点接你去宴会。”

他转身就要走,许鹿突然拉住他的手,朝他微微一笑:“傅深,再见。”

傅深猛地转身,他看着眼前安静的许鹿,浑身一震。

以前许鹿满眼都是他,什么时候她眼里只剩一片荒芜、清冷。

“鹿鹿,你……”傅深还想说什么,手机再次震动,他急匆匆离开。

许鹿来到主卧,她拿走所有证件,将菩萨玉坠扔进垃圾桶里,拨打秘书电话。

“傅深去陪项雪儿了,我现在去机场坐飞机。

等我登机,晚上按照原计划进行。”

“对了,记得邀请项雪儿来参加她的婚礼。”

“好的,夫人。”

一个小时后,许鹿到达机场。

她过了安检,给父母发了半小时后登机的消息。

随即,打开和傅深的聊天页面。

今晚给你准备了两个惊喜,希望你喜欢。

傅深秒回:鹿鹿,我很期待你的惊喜,我还在处理生日宴布场的事,我得在现场盯着才放心,你等我接你去过生日。

许鹿勾了勾唇:你不用来接我,我自己过去纪洲酒店。

她不会去赴约。

生日宴在纪洲酒店二楼,婚礼现场在纪洲酒店三楼。

只有让傅深在纪洲酒店等她来,到时秘书发送婚礼邀请函,三楼的婚礼仪式才能正常进行。

半个小时后,广播通知飞往挪威的乘客可以登机。

许鹿拔出手机卡,扔进垃圾桶里。

再也不见,傅深。

从今往后,你再也见不到我了。


半个小时后,许鹿坐在出租车内,看着不远处的粉色大G。

傅深打开天窗,只一分钟的功夫,粉色大G迅速晃动。

周围有不少人驻足观看,惊叹。

“野战,刺激啊。”

“啧啧,还是有钱人会玩,湖边、大G、美女,今晚爽翻了。”

许鹿红着眼看着摇晃的车子,只觉得浑身冷透,她颤抖着手录了个五分钟的视频。

随即,她将视频发给秘书,沙哑着声音交代:“婚礼当天,你把这段视频放出来。”

发完语音,许鹿给许母打电话:“妈,我七天后去挪威找你和爸爸。”

电话那头,许母察觉到许鹿声音微颤,有些不对劲儿,她狠狠蹙眉:“傅深陪你过来吗?”

“我自己回去。”

“好,别难过。”

许母脸色不佳,她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安慰道:“妈妈到时去机场接你。”

三更半夜,傅深回来时动作很大,将熟睡的许鹿吵醒。

他喝得醉醺醺的,一直捧着许鹿的脸亲。

兴许是因为许鹿今晚突然生气,他不安地念叨着:“老婆,我好爱你。”

“你可以冲我发火,可以骂我打我,但是这辈子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老婆,你别担心,我不会出轨的。”

偌大的床上,许鹿冷冷地盯着傅深。

男人估计是喝多了,回家时忘记擦掉脖子上的红唇印。

可他眼里透露的爱意,竟不掺半分虚假。

隔天早上,许鹿迷迷糊糊睡醒。

傅深帮她挤好牙膏,递上温热的漱口水,给她选好今天要穿的衣服。

等许鹿收拾妥当,傅深和她一起下楼。

餐桌上,傅深手机震动,他瞥了一眼消息,略带歉意地看着许鹿:“鹿鹿,今晚我不回来了,有个聚会。”

许鹿吃煎饼的动作一顿,她知道傅深今天要陪项雪儿,索性懒得拆穿他。

“好。”

等傅深离开,许鹿找了一辆出租车跟上他。

二十分钟后,傅深开进一个环境不错的小区。

项雪儿穿着白色小香风,围着白色围巾,打扮得漂亮又精致。

她大老远地看到傅深的宾利,娇俏又激动地挥手,小跑着钻进车里。

两人估计在车上腻歪了一会儿,傅深才开车驶出小区。

半个小时后,黑色宾利停在一家婚纱拍照摄像馆。

项雪儿钻出副驾驶,等傅深走上来,她亲密地挽着傅深的手往里走。

门口的服务员见到两人,热情上前招待:“傅总和项小姐来啦,我们提前清场了,我先带二位去看看待会儿要拍摄的婚纱照类型。”

车内,许鹿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一股寒意迅速席卷全身。

倏然,手机响了。

许鹿拿起手机扫了一眼,是闺蜜林笑打来的。

她划过接听,话筒里很快传来林笑爽朗的声音:“鹿鹿,在哪里,我找你喝下午茶。”

许鹿直接报了婚纱摄像馆的位置。

电话那边,林笑愣了几秒,随即哀嚎一声:“你和傅深结婚五年,现在居然又要重新去拍婚纱照,行啊,越处越恩爱,羡煞我等单身狗。”

许鹿微微失神,苦涩道:“笑笑,他不是和我拍婚纱照。”

林笑错愕几秒,随即意识到不对劲儿:“和别的女人拍?

傅深出轨了?

不可能啊!

你等等,我二十分钟后杀到!”

二十分钟后,许鹿钻进林笑车里。

在林笑担忧的问话中,许鹿说了近期项雪儿回国后,傅深出轨一事。

接着,她将一个月前项雪儿拿傅深手机发的那条挑衅语音播放出来,又指向婚纱店,苦涩一笑:“笑笑,如你所见,项雪儿今天过生日,傅深准备陪她拍婚纱照。”

林笑顺着视线看过去。

婚纱店里,傅深正在低头给项雪儿整理婚纱领口。

他表情温柔,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在触碰一个艺术品。

林笑狠狠蹙眉:“我受不了了,我去暴打他们一顿,替你出口恶气。”

林笑是个暴脾气。

她挽起袖子就要冲进婚纱店,被许鹿先一步拦住。

“等等,我想看看他们接下来会做些什么。”

半个小时后,傅深和项雪儿走出婚纱店。

两人一个换上笔挺黑西装,一个换上雪白收腰的婚纱,牵手钻进宾利车里。

过了好一会儿,他们来到湖边。

以防被偷拍,这边的婚纱拍摄点提前被围起来,摄影师早早就等候着。

见两人来,摄影师谄媚笑道:“傅先生和项小姐真是般配,金童玉女,是我拍过颜值最高的一对夫妻。”

项雪儿挽着傅深的手,娇笑道:“谁让我眼光好,会挑男人,我老公是真的帅。”

在接下来的半小时里,两人换了三套西装和婚纱。

冬季气温偏冷,拍摄间隙,傅深体贴地拿起厚披肩,披在项雪儿身上。

项雪儿拍摄状态不好,傅深会哄着她鼓励她,直到她顺利进入状态。

在拍摄完成后,傅深并没有着急离开,他突然单膝跪下。

在项雪儿惊喜的目光中,他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玫瑰花和求婚戒指:“之前你说你想拍婚纱照,我总觉得要走个求婚仪式,你体谅我,一直强调说不用求婚。”

“可我不能委屈你,雪儿,嫁给我好吗?”


傅深爱怜地看着许鹿,嘴角的笑意压不住:“顺其自然,最好是年底吧。

男女都行,只要鹿鹿生的,我都喜欢。”

许鹿低头看着眼前的蛋糕,沉默几秒后没说话。

傅深体贴地开始切蛋糕,突然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他告知傅深他的车被其他车刮了,让傅深去看看。

傅深皱眉,脸色不好:“我去看看,鹿鹿你先吃,我抓紧处理完回来。”

“你想喝什么自己点,但是不能喝冷的,你后天就要来月事了。”

这一体贴的话语,又羡煞到蛋糕店里的顾客。

“天啊,连来月事的日子都记着,傅总真是完美好男人,无可挑剔了。”

“不敢想象,我要是许小姐,我得多幸福。”

老板娘看着沉默不语的许鹿,笑道:“许小姐真是命好,女人这辈子遇到一个疼爱自己的专情男人,几率很小的。”

许鹿苦涩一笑:“是啊,几率很小。”

这不,她其实也没遇见。

许鹿不想聊这个话题,侧头看向窗外。

傅深跟着男人出了蛋糕店。

那个男人低头不知和他说了什么。

傅深点点头,大迈步钻进宾利旁停着的粉色大G里。

那辆粉色大G,许鹿看着有些熟悉。

上次聚会,项雪儿开着粉色大G高调登场。

车牌和眼前这辆一模一样。

听说是傅深送的回国礼物,小三百万。

和今天送她的裸粉色迈巴赫差不多价位。

傅深是端水大师。

前任和现任,初恋和妻子,他一碗水端得很平。

许鹿看不清车里的动静,她收回目光,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

她犹豫片刻后点了接通,话筒里传来熟悉的声音。

“我们雪儿学聪明了,知道找人喊我出来。”

傅深声音沙哑,透着浓烈的欲望和爱意:“找助理要我位置了?

我说了等她睡觉,我会过去陪你的。”

项雪儿声音娇滴滴的,撒娇道:“我难受,一想到你和她一起过纪念日,想到你们待会儿要做,我浑身不舒服嘛。”

男人轻笑两声,猜到她是吃醋了,哄道:“乖,精华都给你了,我今晚碰不了她。

再说了,两个小时前不是刚要了你三回,还没吃饱?”

“哼,我还想要嘛,你赶紧送她回家,过来找我。”

“小妖精,待会儿你开车跟上来,我们在车上做。”

“哼,大坏蛋!”

很快,话筒里传来黏腻的亲吻声。

许鹿颤抖着手挂断通话。

她看着眼前的蛋糕,突然觉得一阵反胃、恶心。

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拽着她的心脏,揪得她心慌、头晕乎乎的、浑身难受。

她拿着叉子,将蛋糕上‘结婚五周年快乐’的巧克力牌子戳得稀烂。

半个小时后,傅深走了回来。

他看着许鹿面前没吃几口的蛋糕,目光落在她苍白的小脸,心头猛地一紧:“脸色怎么那么差?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现在带你去看医生。”

男人语气着急得不行,许鹿侧过头,不想看他这张伪善的脸:“听到一些恶心的话,不太想吃。”

“听到什么话了?”

傅深浓眉紧蹙,急得不行。

“你不会想知道的。”

许鹿红着双眼。

傅深摸不清头脑,他起身想去抱许鹿,却被她躲闪开。

许鹿起身大跨步走出蛋糕店,立刻钻进一辆出租车内,示意司机直接开回她家。

“鹿鹿,等等我!”

傅深见拦不住出租车,急忙上了宾利,追上出租车。

许鹿坐在后座,视线看向后视镜。

眼前的一幕滑稽得很。

宾利紧跟出租车,粉色大G紧跟宾利。

进了别墅区后,许鹿钻出出租车,傅深跟着下车,着急拉住她的手:“鹿鹿,你怎么生气了?”

“是因为我刚刚去处理车子的事情,没陪你吃蛋糕吗?”

许鹿仰头,直直盯着他。

男人俊颜满是担忧和自责,唯独没有半点偷腥后的害怕。

“嗯。”

傅深叹了一口气:“怪我处理不当,以后发生这种事,就算车被撞烂了,我都要陪鹿鹿。”

顿了顿,他拉起许鹿的手,小心翼翼地问道:“刚刚助理来电话,有个重要客户意外坠楼了,生命垂危,我得赶过去一趟,鹿鹿,你同意吗?”

许鹿蹙眉,敏锐地捕捉到他充满无奈的脸上,眼底闪过的一抹期待和兴奋。

就这么迫不及赴约?

连客户意外坠楼这种谎言都编出来了。

许鹿扯了扯嘴角,懒得拆穿他,只是平静地嗯了一声。

她踱步往别墅里走,走到门口时,她没进去。

反倒是直直走到一旁的停车场,看着粉色大G上的两人激情拥抱、亲吻。

车里,项雪儿媚眼如丝:“黑丝是特意为你穿的,真空的。

这么多年,我知道你的性癖还是没变。”

傅深黑眸氤氲一抹狂喜,他的手迫不及待地探进女生裙摆,声音沙哑:“今晚准备榨干我?

等不及了,先让我进进。”

项雪儿摁住他的手,看到傅深欲求不满的眼神,她红唇高高扬起:“换个地方,你不是喜欢在湖边。”

傅深勾唇,喉结上下滚动:“今晚玩那么大?”

“你明天不是要陪我过生日吗?

就当奖励你的。”

项雪儿俏皮眨眼。

粉色大G很快启动,开出地下停车场。

许鹿手机突然震动,她收到傅深发来的一条微信消息。

点开看,是一个湖边的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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