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调的说:“爹,我一个月才挣七,八千块钱,现在还在租房子住,穷得叮当响,哪有钱啊?”
“艾才,你哭穷装穷的本事真是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艾才急忙解释:“不是我要装穷哭穷,我是怕我说我有钱,我老爹那大嘴到处讲,到时候七大姑八大姨都来找我借钱,你说我烦不烦?
再说了我这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你刚刚也说了,是我献身得来的。
我容易吗我!”
汤全笑得花枝乱颤 ,打了艾才一下:“好好开车,别说话。
越描越黑你懂不懂?”
艾才也不是省油的灯,也开始嘲讽起汤全:“刚刚人家警察问你,要不要看你老爹最后一眼,谁说的?
我不看,我害怕。
然后转过头就跟我说,我老爹死了,以后再也没有人管我了,我以后彻底自由了!”
“汤全,你老爹死得这么惨也没见你伤心难过啊!
还好意思说我。”
汤全也毫不客气的回击:“你艾才是大孝子,怎么不把你老爹接到城里来住?
怎么还让他在老家种地,一年才能挣二三千块钱。
这点钱够干嘛?
连你一个月的油钱都不够。
你有养车的钱没有养你老爹的钱?
你老爹还没有这车亲?”
“行了,别说了!
汤全,你熬了一宿,困了就睡会吧!”
艾才说不过只能用假装关心一下来结束这场口舌之争。
汤全现在心满意足了,也不想再纠缠不清了,熬了一宿,也确实是有点困,就紧紧的用手握着手机,把座椅调低躺了下去,睡一会吧。
苟所长用眼神扫了屋里几个人一下,咳了一声说:“钱已经赔了,死者家属已经走了,这件事就算圆满解决了。
天都亮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沙老板站起来也想走,不过又觉得很不甘心,就问:“那这个司机要怎么处理!”
沙老板还是坚持认为司机才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认为他没赔钱太便宜他了。
所以有此一问。
没想到司机直接吐了他一口血水,大骂道:“处理你妈逼处理!”
沙老板气得够呛,可又不敢去打司机,只能走到苟所长面前:“苟所,这个人必须关起来,您刚刚也听见了,他喊打喊杀的,这个人就是个危险分子。
最好就是把这个人关进大牢里面去,让里面的人好好教教他怎么做人。”
苟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