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不方便。程总,明明是你叫我离你远点,你还是回去吧。”
“咔嚓”好像有相机拍照的声音。
我楞了一下,就被程恺笙推进了门,他顺势进来将门锁好。
“有记者跟踪我。”
我坐回到画架,开始继续画画。
他默默走过来,看我完成了那幅画。
“你的画为什么总是暗色调,看上去很诡异很阴郁。”
我曾经阳光过,读大学时那么忙那么辛苦,我也没抱怨过。
和他离婚后,孩子也意外没了,我一度抑郁。
老师带我看了医生,他们建议我通过绘画宣泄情绪。
果然只要开始画画,我就可以忘记一切不好的事。
只是画风就跟我的心情一样,很沉闷。
这两年创作遇到了瓶颈。
老师说我必须解开心结,否则无法再进步。
我鼓起勇气回来了,却发现物是人非。
我没再说话,自顾自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半夜里感觉有人躺在了我旁边,将我揽到怀里。
我靠在温暖的怀抱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程恺笙已经离开了,我松了一口气,他走了也好,免得大家面对面尴尬。
想起还有两天就结束画展,我打起精神起了床。
门铃响起,我以为是客户服务,没有任何防备地开了门。
闪光灯噼啪响起,我被闪得眼睛睁不开,涌进来一堆人,拿着话筒七嘴八舌问我。
随后孟思语走了进来,她走到我面前,眼睛红肿,泫然欲泣,我见犹怜,“月溪姐,你答应过我的,不和我抢笙哥哥,怎么说话不算话。”
我懵了!
5.
“我没和你抢人,你的笙哥哥还是你的。”
“你骗人!昨天晚上,他在你这里过夜了。”
程恺笙,看你给我找的这些麻烦。
“停!我们什么都没发生过,还有,抢人这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