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都是这副老式作派，好像还活在民国。
我走过去坐到对面沙发上。
她缓缓把手里的茶杯放下，“计小姐怎么回国也不说一声？”
“我们没有关系吧，为什么要告诉你。”
过了这么多年，我对她的讨厌还是一如既往，没有减少半分。
“那你怎么回来就找上我们家阿笙了？我好心提醒你，你和阿笙已经没关系了，最好不要再打他的主意。”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一样让人这么讨厌！”多年以前，我不敢这么说她，现在我没什么好顾忌的。
程素华噎了一下，没想到我不按常理出牌。
我站起身，已经懒得再敷衍。
“你放心，我今天就离开这里，你这么紧张，不就是担心你那小侄女孟思语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她妈呢。”
却见程素华脸色突然变了，然后迅速调整过来，有点恼羞成怒，“你胡说什么！”
虽然时间很短，但对我这个画画的来说，微表情的变化一览无疑。
莫非，孟思语和程素华真的是母女？
不应该呀，程素华可是程恺笙的姑妈，她把自己女儿推给程恺笙，这岂不是乱套了？
我暗暗记下。
这时，一阵汽车轰鸣声传来。
不久，程恺笙走了进来。
程素华一副慈母样温柔问他，“阿笙，你今天怎么有时间回来？”
程恺笙站定在阴影处，神情淡淡，“我来送计小姐。”
我站起身，点点头，跟着他往外走。
程素华还想说什么，程恺笙回头，“姑妈，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阳光从打开的门里透进来，我朝着那束光走出了这让人压抑的地方。
却与匆匆起来的孟思语擦肓而过。
孟思语停下脚步，“笙哥哥！”
程恺笙脚步不停，“我先送她回去。”
我抱歉地耸了耸肩，不再看孟思语愤恨的眼神，跟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