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着十一的领口，厉声质问。
“在被淑妃娘娘被陷害的那晚，受人指使悄悄锁了永和殿的殿门，你自己说说你的姐姐，她到底该不该死？”
“到现在还看不清长公主的为人，你在翠隐山的这几年真的是白待了！”
十一神色一怔，随后便疯狂的捶打着自己“错了啊，全都错了啊，怎么会错了呢？不可能出错的啊……”
我终究是没杀十一。
一个多年以来被人刻意蒙在鼓里，为了给自己的亲人报仇，连命都可以不要的人，又有什么错呢？
不过是带着满心仇恨，苟活在这世间的另外一个我罢了。
40.
苏镜辞对着我笑地灿然。
他说“温嘉檀，现在这大梁的万里河山都是你的了，你可还喜欢？”
“喜欢倒是喜欢的，但不是自己抢来的，总是觉得差那么点意思！”
他伸手理了理我鬓边沾染了血污的发丝，轻笑着伏在我耳边，喃喃地低语“这种事，由我来做就好，没必要污了檀儿的手。”
藏于衣袖间的短匕首滑进手心，缓缓抵着他的左胸，咯咯笑着一点点地插了进去。
“可我还是好想要你去死，你说怎么办好啊，苏镜辞？”
他不说话，也不反抗，只是红着眼眶盯着我笑。
一个小小的身影不知从何处跑出来。
边哭边捶打着我“放开我哥哥……你这个坏人，为什么要杀我哥哥？”
“哥哥说你喜欢他，也一定会喜欢我，都是骗人的……”
本以为是苏家哪房姨太太生的孩子，可低头一看，却如雷轰顶般楞在了原地。
那是个七八岁的孩子。
那孩子眉目清秀皮肤白皙，眉心的红痣在烈日映照下灼痛了我的心。
思绪不觉间便被拉回了八年前的霜华殿。
在朦胧的月色笼罩下，霜华殿满是血污的床榻上，刚出生的小小婴孩紧闭双眼在母亲身边安稳地睡着。
虚弱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