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我迅速锁定了目标,拉着齐恒往那处走去。
吴良是金融的宠儿,身边里三层外三层围着不少人,他看到我过来,忙抽出身来招呼我,“师妹,好久不见,最近在做什么投资啊?”
俗话说的好“生人宰一半,熟人大满贯”,他知晓我母亲去世为我留下一笔遗产,加之我在金融业风口期那几年在投行赚了几笔可观的收入,自然认为我是头好宰的肥羊。
我却将丈夫推至他面前,“我家这位久闻师哥大名,他对投资这块很有兴趣,师哥可要给他指点指点迷律。”
吴良从国际局势说到金融走向,一通专业名词让人眼花缭乱,在他的巧言令色下不一会两个男人就称兄道弟。
齐恒的手段在金融巨骗面前还是太过稚嫩,“吴哥,我跟我老婆手里有部分钱存在银行里吃利息,不如就交到你手里,数目不多还请你不要嫌弃。”
吴良拍着他的肩膀说:“老弟,你也知道我这里的规矩,不轻易接受别人的资产管理,但看在师妹的面子上,你们的肯定没问题。”
看到鱼儿咬勾,我心里已经雀跃地要跳起来,面上却分毫不露。
我像个安静的美丽花瓶般立在齐恒身旁,举起酒杯放低了杯檐,“那我跟齐恒就拜托师哥照顾了。”
9
酒会采取中西合璧的形式,喝完几杯香槟后,音乐响起,男男女女相伴走往舞池中央跳起交谊舞。
人群中,我看到了那个仅有一面之缘却异常熟悉的身影,我撇下与吴良相谈甚欢的齐恒,快步走过去。
我轻手轻脚地溜到他的背后,轻佻地拍了他的肩膀,挑衅道“你还活着啊”。
他并没有预想中的大吃一惊,反而转过身来朝我伸出了手,“可以请你跳一支舞吗?”
我大方地将手放在他的手心,“当然了,但我不会跳舞。”
他轻叹一口气,还是拉起了我的手,“你跟着我的步子走就行了”。
我重新体会了幼儿蹒跚学步的乐趣,随着他的身体在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