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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贵妃虐杀后我成了皇后 全集

澪忧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等着。”萧聿珩告诉我下月幽国皇室将出使浔国。幽浔两国世代交好,这次调查宰相的事,幽国也在暗中出力相助。父皇性格温和,在众多子嗣中唯独最偏爱我。母后端庄娴雅,过去总为我操心。我心中不免添上几丝酸涩,同时也多了几分期待。因为只有大家都到场了,我筹划的戏才能开场。许芸嫣每日风雨无阻来御花园刁难我,每次见到她,我都感觉身上像被无数条锁链束缚,难以克制想杀了她的想法。我一遍遍用力掐着手心,迫使自己冷静。没事,就让她在得意几日吧。毕竟以后她再也没有机会这锦衣玉食、荣华富贵的生活了。很快便到了幽国皇室出使的日子。这日我穿了件琥珀色凤纹长裙,落座在萧聿珩身旁的位置。父皇进入殿内一眼就看见我,他浅浅一笑,对我点头示意。我眼眶发热,吸了吸鼻子,也向他...

主角:萧聿珩许芸嫣   更新:2025-01-07 14: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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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聿珩许芸嫣的其他类型小说《被贵妃虐杀后我成了皇后 全集》,由网络作家“澪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等着。”萧聿珩告诉我下月幽国皇室将出使浔国。幽浔两国世代交好,这次调查宰相的事,幽国也在暗中出力相助。父皇性格温和,在众多子嗣中唯独最偏爱我。母后端庄娴雅,过去总为我操心。我心中不免添上几丝酸涩,同时也多了几分期待。因为只有大家都到场了,我筹划的戏才能开场。许芸嫣每日风雨无阻来御花园刁难我,每次见到她,我都感觉身上像被无数条锁链束缚,难以克制想杀了她的想法。我一遍遍用力掐着手心,迫使自己冷静。没事,就让她在得意几日吧。毕竟以后她再也没有机会这锦衣玉食、荣华富贵的生活了。很快便到了幽国皇室出使的日子。这日我穿了件琥珀色凤纹长裙,落座在萧聿珩身旁的位置。父皇进入殿内一眼就看见我,他浅浅一笑,对我点头示意。我眼眶发热,吸了吸鼻子,也向他...

《被贵妃虐杀后我成了皇后 全集》精彩片段

我等着。”

萧聿珩告诉我下月幽国皇室将出使浔国。

幽浔两国世代交好,这次调查宰相的事,幽国也在暗中出力相助。

父皇性格温和,在众多子嗣中唯独最偏爱我。

母后端庄娴雅,过去总为我操心。

我心中不免添上几丝酸涩,同时也多了几分期待。

因为只有大家都到场了,我筹划的戏才能开场。

许芸嫣每日风雨无阻来御花园刁难我,每次见到她,我都感觉身上像被无数条锁链束缚,难以克制想杀了她的想法。

我一遍遍用力掐着手心,迫使自己冷静。

没事,就让她在得意几日吧。

毕竟以后她再也没有机会这锦衣玉食、荣华富贵的生活了。

很快便到了幽国皇室出使的日子。

这日我穿了件琥珀色凤纹长裙,落座在萧聿珩身旁的位置。

父皇进入殿内一眼就看见我,他浅浅一笑,对我点头示意。

我眼眶发热,吸了吸鼻子,也向他点头。

大殿内百官齐聚一堂,萧聿珩坐在最高处,素有暴君之称的他不怒自威。

许芸嫣姗姗来迟,她一身花枝招展,头上步摇的响声回荡在安静的殿内。

众人皆抬头望向她,许芸嫣未觉自身不妥,反倒以为大家是被她的美貌的吸引,将头又抬高了些。

宰相咳嗽了两声提醒她,许芸嫣全当没听到,大摇大摆地走到位置坐下。

宴席开始,殿内除偶尔动筷的声音外全程鸦雀无声。

许芸嫣难得没找我麻烦,可这样怎么行呢,她不发飙,之后的事就没法展开了。

确定许芸嫣在看着我后,我夹起块肉递到萧聿珩嘴边。

萧聿珩眉眼微翘,慵懒地向前一靠,张嘴接下我筷中的肉。

许芸嫣手中的筷子掉在地上发出响声,她僵硬地笑道:“宴席如此冷清,不如请昭仪献个才艺为大家助兴?”

这个要求表明着是想难为我,平
这次换我在外面,她在里面。

许芸嫣此时身穿囚服,身上戴着厚重的镣铐。

她全然不复过去的光彩,见我站在牢房外,她立马站起来大声吼道:“滕清棠!你别得意!我爹会救我的,等我出去你就完了!”

我命狱卒打开牢门,迈着不疾不徐的步子走到许芸嫣身旁,拔出她头上那支属于我的簪子。

“已死之人如何救你?”

许芸嫣紧咬牙关,想上前与我撕打,却被狱卒按住。

“你胡说什么!幽国灭了我爹都不会死!”

我重新佩戴好簪子,似笑非笑俯视着她说道:“瞧我这记性,都忘了贵妃娘娘在地牢,无法得知外界的消息。”

“宰相大人今早被斩首示众,皇上仁慈,九族只判了流放。”

“可惜,你的母亲承受不住变故,上吊自缢。你兄长紧随其后带着弟弟投河,其余人被你口中唾弃的草民合伙杀死喂牲畜。”

“你兄弟的尸身被鱼啃食,只剩白骨。母亲斩下四肢,褪去衣物挂在城墙,与你父亲的头颅一起。”

“两个罪人死后还能在一起,皇上如此宽容大度,贵妃还不快快跪下磕头谢恩。”

许芸嫣眼神空洞,身体摇摇欲坠。

“不可能,不可能,你一定是在骗我!假的!都是假的!”

许芸嫣咬住狱卒按着她的手,趁其不备立刻快步向我走来。

她从袖中掏出把尖刀,语气狠毒:“我要杀了你!都是你这个贱人害的!”

我干笑一声,没有躲避,在许芸嫣出手那刻反握住她的手夺过刀。

“罪臣之女许芸嫣,与乱党私通,多次企图行刺公主,不知悔改。”

“鞭笞一百把她活制成人彘,死后再制为人壶。”

许芸嫣跪倒在地,无助地放声大叫起来。

“我是许芸嫣,宰相独女许芸嫣!你们谁敢动我!滕清棠!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起死回生的,但你可以我肯定也可以!等着吧,我不会放过你的!”>
7

“天下无人会渡恶人。”

我走出牢房,身后许芸嫣仍在声嘶力竭地呐喊,我止住步伐,留下最后一句话:“不必难过,你死后我定会让你们一家团聚,五口人一齐挂在城墙。”

我慢慢拾阶而上,上面有等待着我的萧聿珩,也有即将到来的春和景明。

三月初春,帝后大婚,钟鼓齐鸣,永结同心,龙凤呈祥。

我一身精美无双的凤冠霞帔,跪下听太监宣读册文,接受册宝。

六肃拜,三跪三叩首。

我与萧聿珩并肩而立,接受万民朝拜。

拜堂过后共饮合卺酒,我与眼前人年少相识,互生情愫,一往而深,珍之重之,荣辱与共。

我望向萧聿珩的眼,与他的目光不期而遇。

男人薄唇扬起,眉目舒展,浑身散发着暴君不该有的柔情,眸中映出我的模样。

而我的眸中亦是映出他的模样,只有他。

我照约定将宰相家五口人齐齐挂在城墙,几月过去已都化作白骨。

我命人将他们捣碎成灰,洒在乱葬岗。

萧聿珩即位第十五年,也是我们成婚第五年。

我坐在树下,身侧的萧澹璟起身嫣然一笑道:“母后喜爱棠花,儿臣上树为您折一枝,便这最顶端那支吧。”

说完不等我回话他便先一步爬上树,我无奈道:“璟儿小心些。”

萧澹璟与父亲如出一辙的凤眸中盛满笑意,他道:“母后放心,我.....”

话说到一半,他脚下一空失重向下跌去。

我急忙起身,却见他落入另一人的怀中。

那人一手握着海棠,一手抱住萧澹璟。

我抬眸,与他对上视线,两人不约而同笑起来。

风有约,花不误,年年岁岁不相负。



殿内大臣面面相觑,好端端的迎出使宴席,怎么一眨眼就变成这样了?

萧聿珩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他起身道:“诸位总说朕即位多年未立后不成礼数。朕对珺璟公主倾慕已久,乍见之欢后亦久处不厌。”

他迈着缓慢而又坚定的步伐,一步步朝我走来。

6

“惊觉相思不露,原来只因已入骨。”

“年少约定,终身难忘。朕愿以天下为聘,保你无灾无难,顺遂一生。珺璟公主可愿与朕携手共看天下,让这后位不再为你而空缺?”

萧聿珩清冷挺拔地站在不远处,他如黑曜石般的眸子里闪动着光泽,我怔怔地望着他,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我转头看向父皇,他抿唇点头。

我看向皇兄,他也无声地点了点头。

我长舒口气,几步奔向萧聿珩,咫尺距离时,我张开双臂拥抱住他。

“荣幸之至。”

萧聿珩回抱住我,胸膛靠在我耳边,里面快速跳动的心脏诉说着男人的激动。

我俯在他耳旁轻声道:“以天下为聘,这下你是暴君,我成妖后了。”

萧聿珩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我脖颈,他柔声道:“若敢说你是妖后,拖下去斩了便是。”

......我叹了口气,看来萧聿珩暴君的名号不假。

这夜萧聿珩一宿没睡,他说要亲自为我筹划最隆重的封后大典,我悠悠一笑道:“这下妖后的名号是要做实了。”

萧聿珩笑着如儿时一样念书哄我入梦。隔天清晨醒来,萧聿珩依旧维持晚上的姿势,持笔在卷轴上写字。

他与我一同用完早膳便去上朝,中午他带了个好消息回来。

宰相与他的同党一一被抄家,宰相贪污金额庞大且意图谋反,被判处死刑、九族流放。

许芸嫣因宫向外传递密报干政,同样被判处死刑。

我来到地牢看望许芸嫣,同样的地方,同样的人。

只不过
民人家出身,哪来的才艺可以展示?

许芸嫣笑着,等着看我会如何出糗。

可我却应允道:“好啊,今日的大雪与屋外梅花甚是相配,那我便绘一幅冬日雪梅图罢。”

许芸嫣没想到我会答应,为了不让自己被比下去,她道:“一人画倒也无趣,不妨你我二人比拼一二?”

我表现出慌乱的神色,许芸嫣果不其然又得意起来:“怎么,害怕了?若是害怕了不比也行。”

父皇眉头紧皱,同行的皇兄正想开口为我说话,却听见我说:“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与许芸嫣一左一右坐在大殿中央作画,殿内众人皆是屏住呼吸,不敢出声。

5

许芸嫣用膝盖摁住我裙底,在我耳边低语道:“你输定了。”

我不置可否地笑笑,拿起笔作画。

许芸嫣不甘示弱,也开始画起来。

宰相从小惯着许芸嫣,能学便学,不能学便罢,毕竟有她大哥继承家业。

因此许芸嫣的才艺对比其他小姐略逊一筹,唯独绘画她尚有天资,在一众小姐里脱颖而出。

这点令她引以为傲,可她不知道,她现在的对手是天下第一画师的亲传弟子。

她仅仅是有天资,而我从小跟着师傅学习,有时一天要练习上百张画。

她那点天资,在我面前不值一提。

我率先完成作画,许芸嫣讥讽道:“就算不会也该画久点装装样子吧。”

我没理她,许芸嫣画完转头看见我的画,一瞬哑然失声:“这是你画的?”

我粲然一笑道:“当然了,在座各位都看着呢。”

不等许芸嫣反应,我转身问萧聿珩:“陛下认为哪幅画更好?”

萧聿珩目光灼灼道:“自然是你的更好。”

我又向余下的大臣问:“诸位觉得呢?”

大臣个个垂头不语,二者相比显然是我所作的做更好。

可若回答我更好,便会得罪宰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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