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体贴的男友萧泽在一起后,我的身体却越来越差了。
多年不见的同学提醒我。
多注意一下身边的人。
一位女子找上我,前来挑衅。
原来,萧泽是苗疆人。
为了救他的白月光,他刻意接近我找机会在我体内种了蛊。
我对他来说就是一个人形蛊罐而已。
后来我口吐鲜血求他救救我,他却拉着白月光的手毅然拒绝。
伤心欲绝之下,我趁他不注意成功出逃,又在巧合之下与老同学再续前缘。
可在我即将死去的那一天,萧泽竟动用了禁术,不惜丢了性命也要将我救下。
----你觉得你现在这个鬼样子,真的完全是因为你的心脏病吗?
聚餐结束后,我站在路口等待男友萧泽,程书亦插着兜不知不觉走到了我身边。
什么意思?
我有些疑惑地蹙了蹙眉。
你是不是被人种了什么蛊虫?
蛊虫会在你体内侵蚀你的身体,直到你死。
我爷爷是做这一行的。
他以前有一个病人,和你现在一模一样。
说完,他面目表情地点了根烟。
还未等我反应过来,一辆轿车就停在了我的面前。
走吧,瑾瑶。
萧泽摇下车窗,示意我上车。
程书亦忽然靠在了我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多注意一下你身边的人。
如果你需要帮助的话,可以来找我。
我狐疑地回头看了他一眼,还是打开车门坐上了副驾。
坐在车上,程书亦的话还不停回荡在我的耳边。
我与程书亦是大学同学,应该是有过几面之缘吧。
只不过毕业那年他便出了国读书,我们也再没联系。
前几天他忽然回国,班长为了欢迎他,专门办了个同学聚会。
结果我在聚餐时因为生病又晕又吐的,差点就把同学聚会给搞砸了。
程书亦见我如此不适,干脆就直接让所有人都散了场。
怎么了,去参加聚会又不舒服了吗?
你身子这么差,还是少点去参加这些聚会了,不然出事了就不好了。
萧泽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点了点头,嗯了一身,又好奇地凑过去问他:萧泽,我都接受治疗这么久了,怎么反而感觉越来越难受了呢?
你说,我难受会不会不是因为心脏病?
萧泽握住方向盘的手明显颤抖了一下。
很快,他又笑着打消了我的疑虑。
怎么会呢,你可别乱说话。
你光是治疗这个心脏病就已经够难受的了。
一些药物难免会有些副作用,你别想太多了。
我思索了一会,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况且自从我和萧泽在一起后,他对我一直照顾有加,怎么可能会想害我给我种什么蛊虫?
回到家后,萧泽忽然接了个电话,在哄完我睡觉之后便匆匆离开了。
半夜,我被楼下争吵的声音惊醒,起身想去窗边查看情况。
在我刚站起来的瞬间,头顶一阵强烈的眩晕感忽然袭来。
鼻子一腔温热,我伸手一摸,借着微弱的光线看见上面沾染着鲜红的血液。
我有些心慌,向前走了两步。
可我忽然两眼一黑,摇摇晃晃地倒了下去。
咣当!
我猛地撞在了旁边的玻璃架子上,彻底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