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令我不安,从家里出来,一路上都很沉默。
最后,陈明在临分别前跟我说。
“丝花,你总说你家人对你不好,可我看见的是你母亲对你极好。
人都有叛逆期,你叛逆了这么久别再闹了。
阿姨他们很想你,你别再作了,我们……不太合适,以后也别来往了。我家里人单纯,扛不住你这么复杂的姑娘。”
我攥紧了手,没有说挽留的话。
因为我知道,如小时候那样,前一刻小朋友们还能和我玩的好。
但只要我妈妈和他们聊过后,这些人就不会再跟我玩。
看着我也会冲我吐口水,说我各种难听话。
今天,这相似的场景再度浮现,我只觉得全身冰冷。
她为什么要那么对我?
我想不明白,气愤的我转身找到母亲。
“妈,你都跟陈明说了什么?”
“说什么?”刘青书挟着烟吐出一个秀气的烟圈,再轻蔑的把我上下打量一圈。
“我不过是说了实话,你三岁就和看门大爷有一腿,五岁又和隔壁大叔睡过。
十岁还跟小流氓谈恋爱,十八岁要考试了还不老实勾引我同事。
廖丝花,我有没有说过,做人要诚实,不能欺骗人。
可你干了什么?欺骗了我同事的感情后,不负责任的离家出走五年。
回来带着人单纯的小伙儿,我把你干过的事儿说了有错?”
…………
3
“妈……”
我捂住脸哭着跑远,外面风大雨大。
那些被我刻意忘记的过往桩桩件件浮现出来。
三岁的时候,妈妈总把我扔给看门的那个老头看着。
开始的时候,老头对我还可以,后面就开始不老实。
刘青书再要把我扔到门卫老头那,我才哭着说他掐我下面很疼,不要去。
她全院里嚷嚷着没教育好我,让我小小年纪就学坏